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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31日星期五

“肚懒许月凤效应”蔓延



普罗士邦、淡边一带惊见印着“许月凤女士报效”的圣约翰救护车,这还不算大事;更主要的是一些病人和其家属看到左边车门印着的字眼后,一刹那脸色突变产生抗拒感,并且拒绝乘搭该车。救护车司机则大费口舌详解一番,病人才肯“安心”上车,原来此捐献者,非彼我们所熟悉的“许月凤”。

霹雳政变
罪魁祸首

许月凤何人也?她是全国公认的2009年霹雳政变的罪魁祸首之一、九洞州议员兼现任国阵“不法”政权副议长。许月凤于308大选蝉联九洞州议员,相比起2004年,许月凤的多数票足足翻了三十倍,要不是民间反风猛吹,她哪有今日风光?可惜的是,许月凤违背了大部分人民的意愿,和中央政府与其它两名青蛙策划跳槽,虽然不敢大剌剌加入国阵,但人民早知其为共谋。许月凤藉着政变的踏板风光后,却一直在喊冤,并将罪推卸到霹州行动党身上;如此辩护,早已挽不回愤懑满腹的九洞人民。“许月凤”三字就此离不开走狗、叛徒、卖华等秽词,臭名远扬,连非九洞人都心痒痒,恨不得为九洞人民出气。

该圣约翰救护车虽服务于森甲一带,却没想到霹州的怨恨,南马人却感同身受,看到“许月凤”便气坏。其实这完全是个误会,车上的英文名就可分辩是非,报效者是Koh Geok Hong,而非霹州“名人”Hee YitFoong。一个“许月凤女士报效”便足以产生“肚懒效应”,试问跟臭名昭彰的“名人”同名的女士小姐们岂不很冤枉?同名同姓者是否有必要搞个抗议活动来声明清白,大呼:“XXX许月凤,都是你害的啦!”



公信力破产成民公敌


中国宪政学者许志永在《以政治为业的人-政治家》里头写道,政治家须具备了表达能力、协调能力、公信力以及良好个人形象。当然,以上四项对政客来说亦不缺乏,但论品德,政客则处于劣势。文章指出,政治家品质不能太坏,“随着治理层级的提高和职责的加重,政治家的责任伦理加重,要求的个人智慧更高”,因此,树立公信力一点也不简单。许月凤备受谴责,不仅是民间的怨恨而已,她起初深受爱戴,却违背人民的意愿。她无故失踪,协助政敌推翻民选政府,藉此谋得高位;无论是从责任或伦理层面,许月凤的公信力已完全破产,活该被当公敌对待。

报道指出,有人还劝告救护车司机不要驶往霹州怡保等地服务,否则难保引起公愤而遭到攻击,听起来很吓人对吧?不管许月凤怎样自圆其说、努力出席各种仪式颁发奖金,然后在报章宣扬自己有做事。“公仆”不仅是做事就得了,还须有健全的民主制度(同上文),许月凤助长了腐败的制度,而且不曾反省过错,品质烂到谷底。这名失格的“公仆”,连同迦玛鲁丁拉兹、奥斯曼再鲁、吉斯文德星等,相信将在下一届大选惨遭选民报复,一并扫出议会大门。

30/12/10發表于甲州眼專欄


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慎重对付“一个大马”宣传

Not a BN's propaganda?hmm....Talk Cock!

“一个大马”是国阵政府自2009年最新的“招牌菜”,至于它是否专属国阵的政治口号,须得从不同层面来看待此事。

叶子麟认为它是好东西,是人民衡量国阵的标准,也唤醒了非马来人争取平等地位。若纳吉的“一个大马”纯粹讲爽,那“一个大马”就不仅是口号,而且是骗局。“一个大马”的宣传力量是庞大的,试想你每天翻开报纸,国阵的部长们和成员无论抵达何处推行活动,都会竖起食指微笑拍照。先不管它是否虚假,各族团结是大马人民的义务,相信玩种族牌许久的国阵,就算裹着糖衣,也不敢声称自己是种族主义者。

试问哪个政党没政治口号?“一个大马”属政治口号一点也不为过,毕竟它是国阵政府行使政策的方针。但广大人民是否都接纳这项理念,则是两码事。比如,民联支持者喜欢安华版本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反之亦然,这和“一个大马”有何差别?无非是强调大马人民需和平共处、团结一致。或者是,有些人认同大马本来就是多元文化国家,根本就无须刻意强调,一切不过只是政党宣传、政治口号而已。至于“一个大马”为何备受质疑且好坏参半?其实国阵抨击民联说空话,还有安华曾是反华教者等等,那么他们有无看清自己的污点?

多亏国阵的分治主义与两面政策,大马各族的思维逐渐狭隘化,继而产生了疏离感。尤其是刻意加强回教化以及马来人主权,共处共融反因误解和文化差异而演化成鸿沟。再加上每次选举,巫统对马来族群说一套、马华等对非马来族群说另一套,为了选票不择手段使用种族牌来抹黑政敌,加深了各族之间的猜疑和抗拒。政治海啸敲醒了国阵吗?首相纳吉的“一个大马”到底是真心,还是只盼着想夺回失去的地盘,而制造的假象?这个就有待人民去仔细观察了,若下一届大选国阵依旧搞两面策略,那它们即刻信誉破产。

雪州民联政府近来做出了盲目的举动,势必惹来不仅是国阵友党的抨击,甚至全民的辱骂。“一个大马”若是国阵的政治口号与标本,那为何要对付那些将“一个大马”纳入广告牌的店主?就算没有国阵部长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店主支持全民团结、支持“一个大马”云云,人家也只是开店做生意;什么1咖啡店、1炒粿条档以至1内衣裤铺,估计也只是顺应“一个大马”潮流而已,并非一定要是国阵支持者吧?

如果雪州政府真要取缔,那他们应该拆除那些随意悬挂在公共场合的“一个大马”旗帜、海报等国阵宣传品,特别是被“一个大马”政治化的校园为佳(若非首相所指的政治工具,政治化、形象化等象征国阵宣传理应取缔)。反观国阵执政的州属,浪费大量金钱在“推销”生招牌,譬如甲州,恶心的首长画像与“一个大马”的肖像、布条、广告到处竖立悬挂,尤其是硕大的1字模型到处都是,有些还妨碍交通视线;这到底是全民支持的理念,还是歌颂你国阵的党宣传?

雪州政府固然失策,他们应当分辩清楚,而非一并取缔商家。所幸民联其他州属不打算效仿雪州的做法,倘若“1个大马”宣传品等有碍民众以至取获投报的话,那么按照情形取缔或拆除才是明智的举动。为了提防被国阵反将一棋,民联政府应三思而后行,以免国阵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将自己合理化。不过,诸如方天兴等是非不分,断定“一个大马”即为全民理念、全民运动的国阵代理人;真有本事的话,请呼吁全国华团、宗教场所等悬挂“一个大马”旗帜广告,以显示你们支持“团结”与“和谐”,然后等着看民间会有啥反应。



當今大馬 2010年12月28日 傍晚 6点47分
甲州眼 27/12/10

2010年12月26日星期日

纳吉沾光,“一个大马”曝光

国阵的“一个大马”真的奏效了吗?当巫统开始运筹帷幄,为了下一届大选能赢回所有的光彩,以便能“光复河山”,于是开始将种族牌搁置一旁(紧记,不是抛弃哦),开始一边大打和谐牌,另一边打经济牌,双管齐下。反正人民都急了,尤其是国阵最害怕非土著票流失,不惜一切代价讨好华、印裔族群,大发奖学金、兴建多源流小学、承认独中文凭等,几十年不见改变的东西瞬间全部实施,糖果一大袋,华社何乐不为?

最新的独立民调出炉,纳吉的声望依然占据最高点,以种族比率来分别计算,马来人占74%、华人占54%以及印度人85%;总比率虽然跌了个3%,国人仍有高达69%支持首相纳吉。以此来推断,华裔的比率是三族里占最少的,说回流亦不算真的回流,仅能当作稳定,相反地,印裔的支持率占最高,再加上印裔选票大分裂,国大党也许有望“咸鱼翻生”。国阵在阿都拉掌舵下渐成“破船”,3.08政治海啸的冲击下差点“沉船”,拉伯随后黯然下台,交由纳吉这堆连他都解决不了的烂摊子。纳吉一上台便推行“一个大马”理念的和谐牌,企图掩盖巫统是单一种族政党的真面目,大声强调“以民为本,绩效为先”标语;大马人民眼前一亮,心想:“国阵真的变了吗?这不是幻觉吧?”

是的,国阵真的变了,是政治海啸促使其不得不改变。2004年“阿都拉效应”席卷大马国州议席,国阵一党独大,全拜马哈迪下台所赐。毕竟国人们以为马哈迪时代已过去,雀跃一切会变得更好。但,真是如此吗?伯拉开出一张张空头支票,反贪污啦、改善交通啦、改革警察部队啦、更该教育制度啦等等,试问有哪个成功办到啦?烂摊子始终是烂摊子,它既然无法改变,就只有越累计越严重。阿都拉时期面临了万物飚涨,而国阵却都把事情归咎于国际趋势,人家涨我们只好涨啊,经济搞得一塌糊涂。

换纳吉上台执政后,频繁送来福利,先派钱消解民怨再说。不过,绩效制、拚经济、先进国、“一个大马”和乐融融的背后是什么?腐败的官僚资本主义、日渐严重的裙带关系、种族主义极端化、治安亮红灯、警察滥权、司法崩坏、交通毫无改善、日用品价格持续涨高、民主指数再次下降,笑脸的背后是真相。然而人民貌似忘记了,因为纳吉不是“伯拉”讲空话,而是利用填满数额的支票来掩盖烂摊子,烂摊子搁着,试问大马能改变吗?

民联急着上台执政,国阵难道就不急吗?国阵恐怕比民联还着急。所以国阵活力全开,砸大钱搞宣传,繁荣牌还是有效的,因为他们有金钱。国库不是掌握在民联手中,国阵爱怎么用就怎么用。PKFZ弊案不了了之,成堆的大白象工程已经开跑,纳吉告诉国人这是为了国人好。但民调显示,国人普遍满意的是纳吉本人(魅力?)、经济状况基本还算是乐观,也就是说和谐牌与经济牌凑效了,“一个大马”万岁!然而,背后的烂摊子则“满溢”了,78%人民不满物价高涨、59%不满政府肃贪表现、65%反对兴建百层大楼,首相纳吉在备受人民满意的同时,最好别忘了他身后那堆积如山、快要腐烂发臭的烂账。国阵能蒙蔽人民双眼,使他们暂时麻木,却不可能蒙骗其一世;国家走向破产的预兆虽然是未知数,但烂摊子足以让它城为现实。

因此,能让这个国家更好的方法,是用手中的一票来改变现状。让国家实现公正的民主制度,铲除掉国阵所遗留下的烂摊子。国阵改变了吗?国人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和谐牌的背后充斥着威胁、压迫与暴力恐吓;经济牌背后是腐败恶臭的烂账、面子工程和制度崩坏。只要国人们相信可以,不管你来自哪个族群,请务必站起来捍卫祖国马来西亚免予堕入灾难。已故韩国总统、民主斗士金大中在他就职礼时说道:“民主和市场经济就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或一辆汽车的两个轮子。世界上所有张开双臂欢迎民主和市场经济的国家都走上了成功的道路。”2000年,他荣获诺贝尔和平奖时再次提及:“我认为,民主是为人类尊严而设的绝对价值观,它是作为经济持续发展以及社会正义的唯一道路。如果没有民主,市场经济开不了花;如果没有市场经济,经济竞争力和增长就不可能实现。”

完善的民主制与经济发展二者缺一不可,国阵以为照抄中共模式就得以改变现状?单以“以民为本,绩效为先”理念来作推敲,即已证实国阵绝对做不到。一个拼命掩盖事实真伪、尽力隔绝民主制度、反复煽动种族情绪的阵营,谈啥为人民、说啥绩效制,根本是无稽之谈,纯属自己讲自己爽的自慰术语!


甲州眼 25/11/2010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26日 上午 9点31分

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凯里是“过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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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阵青年团、巫青团长凯里讥讽行动党总秘书长、现任槟州首长林冠英是被马六甲人“退货”而被“销”到槟城的人。口出此言者,除了笑他“BO-TA-CHEH”(没读书)外,还得说他缺乏常识。

对马六甲人来说,一直有“州投国阵,国投反对党”的惯例;在州议席里国阵议员肯定居多,而仅有六个国会议席的马六甲,行动党是长期坐镇甲市的强势政党。这个国会选区除了在2004年被一时兴起的“阿都拉效应”震倒过,在2008年“政治海啸”又重归行动党怀抱,仅此一届,绝大多数市民对国阵极其失望,沈同钦以11390的多数票将马华王乃志踢出国会。

凯里套用了“马六甲人”一词,无非是想离间选民,其实行动党在马六甲的地位当属稳定,铁捍支持者众多,才不会沦落到柔佛州国阵一党独大的局面,理应是,马六甲人,尤其是马六甲市民自独立始便有制衡执政党的意识存在,劳工党消亡后,取代其地位的不是国阵-马华,反而是民主行动党。 1969年大选,林吉祥竞选甲市国会议员,第一次当选为人民代议士。 1974年,国阵成立之时,林吉祥保住甲市连任。 1978年,林吉祥北上攻打八打零再也,甲市由陈德泉胜出;此人随后“叛变”,于1981年跳槽马华。林吉祥于1982年“收复失地”,甲市再次回归到行动党手中。




直至1986年大选,林吉祥移师槟城开展“丹绒一役”(虽未能执政,但却为行动党打下了根基;这一役,林吉祥打败了许子根),甲市的“林吉祥时代”结束,此时正是林冠英崭露头角之时,代父出征的他初出茅庐便以17606多数票当选甲市国会议员。 1990年,林吉祥在槟州“丹绒二役”击倒民政“老佛爷”林苍佑,林冠英在甲市依然名列前茅,以1万4000多数票连任。 1995年林吉祥领导的槟州党惨遭滑铁卢,在国阵的大胜浪潮的冲击下,林冠英再次以5千多数票连任甲市国会议员,直到政府运用煽动罪名之恶法判其监禁为止。虽获早释,却因监禁而被禁止竞选五年,2004年代由郭金福上阵,甲市面对伯拉“廉政”的冲击,三十多年来首次沦陷马华。


之所以举例数据,并非我在歌功颂德,而是为了核实并厘清真相。林吉祥和林冠英父子各自任职三届,加起来共六届;迄今为止,加上其他一共是八届,扣除独立前后(陈修信、陈期岳(马来亚党)等)与2004年马华反扑等,甲市国会一席约有三十多年是由行动党所掌握,纵观其他国会议席和州议席的多寡,行动党胜选的地区不多,但基本盘却十分稳健。因此,凯里说马六甲人退货林冠英着实是笑话,一、2004年林冠英并非不选,要真选还说不定会蝉联,谁知道? ;二、2008年,林冠英挥师北上攻打槟州,是明智之举,看准民政党已日落西山,林冠英版本的“三役”可谓掌握了正确时机。孰知,民联大军横扫槟城,民政党全军覆没,行动党以多数党终于执政槟州,林冠英成为了首长;三;林冠英不是被“退货”,而是被“邀请”到槟州攻城,甲市国会议席依然回归行动党,市民否决了马华的连任。 “马六甲人”虽然大多数投国阵,但别忘了,“马六甲市民”大多可不吃这套。


反观凯里,自纳吉上任后开始装开明,从一介大打种族牌的猿猴跃升成支持和谐牌的新新人类。国阵阿都拉政权一党独大时,国人看到这名巫青女婿有多极端及嚣张;现在风向一转,反而跟起了当年声称要用马来剑沾华人血的纳吉大唱“一个大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二手货”?凯里这句话岂不是在嘲讽槟州人民愚蠢,挑选了甲州的“退货”领袖?相反地,凯里这个“过期货”还祈求官宦通达,着实千面人一个,纳吉留着他无非只是好利用,还真以为自己的前首揆女婿身份是“免死金牌”?凯里,既然是被“回收”的,就收皮啦。

甲州眼《逆流世代》特约专栏 23/12/2010

2010年12月22日星期三

敏感词汇大不同

我国的种族问题太根深蒂固了,不过近来还算有机会改善,尤其是针对种族议题政治化来误导群众、混浊事实的作为,更要严加抨击。继“寄居论”、“外来人论”等自政客发出,接而是校长的“狗链论”、“回中国论”;前阵子还有“印度人与蛇论”,直到干训局的“酒鬼”、“丹凤眼”侮辱字眼等,其实都不是很“新鲜”的东西,在民众耳里早就“家喻户晓”了。这些莫过于是对“非我族类”的歧视词汇,试想,华人也常把马来同胞形容为“蕃”,那么,华社间的“唐蕃论”是否该定为敏感、甚至是破坏种族和谐的词汇?

经过长期的纵容,“一个大马”政府能和谐到什么地步?黄明志被判定无罪后,除了少数极端分子呼吁要用ISA来对付他外,多数人不见得写歌反击种族主义的黄明志有何罪。当然,试想下,用黄明志事件来化解掉纠纷又有何不可?国阵反而可以籍此不去严惩“口误”的校长、干训局教管,以此来缓解俄整个局势,华、巫两边得利。但这是最好的办法吗?没人愿意知道,反正都不了了之。但国阵必须面对的,不该只是缓和局势而已,而是应当惩罚那些故意挑起种族矛盾的极端政客和组织,尤其以那些不时拿敏感课题把玩,好让自己升格为“英雄”的政客;以及反复炒作主权课题的极端非政府组织,否则一切都纯属做戏,毕竟一切都由“它”而起。

当然,我还发觉有些人正事摆着不管,却在鸡蛋里挑骨头,好让人民知道他们在“秉持政府”、“捍卫种族和谐”。首相署副部长慕鲁吉亚便日前便针对马来文学(KOMSAS)中五教材-由马来文豪阿都拉.胡赛因所撰写的小说《连环扣》(Interlok)里出现“贱民”(paria)字眼而提出抗议。本人不知晓这本书,毕竟中五时期的我指定的并非此部小说,更不知晓其内容。但我想质问的是,该书是否有歧视印裔为“贱民”的内容?是刻意的抑或是在象征某些事情?毕竟这部作品已是马来文学经典的一部分,若是有种族歧视成分,为何政府没有察觉,还将其定位中五马来文学教科书?这些都有待学者去研究分析,而非政客一指便定夺著作的生死。

“Paria”何解?其为印度种性制度的特定阶层族群,他们分布于印度南部的省份,包括淡米尔邦,是出于社会最底层的居民。犹如日本长期被歧视的族群“部落民”,其祖先实为被当权者放逐到特定区域的流民,所以“Paria”亦然。至于为何慕鲁基亚为何会对此词如此敏感,这也许只有印裔族群才得以了解,和华裔先民早期被迫卖“猪仔”到海外谋生一样的,当然性质上则不同。“Paria”如今是骂人的词汇,用来指称你“很烂”,但识得更深层意义的人最好少用为佳,毕竟它蕴含着阶级歧视的敏感词汇。当然,种性制度并非涉及所有大马印裔,而大马印裔除了有来自不同省份的,宗教非常多元。慕鲁基亚运用“印裔社会”是否有点不恰当?小说本身是否真有此义?(煽动性?种族歧视?)教育部应当调查清楚才能定夺,否则坏了国家\马来大文豪的名誉和尊严,那该怎么办才好?

“贱民字眼事件”让我想起一部美国现代文学经典-哈帕李的《杀死一只知更鸟》(To Kill A Mockingbird),这部招惹数个州属展开攻击,并长期被列为禁书的文学大作,里头所蕴含的歧视字眼何止“黑鬼”(nigger)?但这部小说的中心思想是批判种族主义和阶级歧视,书里所运用的词汇莫过于当时民间、特定区域人们的话语,以南部的虚构城市梅冈城为反映现实的不公与矛盾激化的社会现象。哈帕李却因此被指为“种族主义者”等,该书遭到严重批判为不和谐、渎神、教坏小孩等而被禁。如今,日渐成熟的美国社会已改观,并将其指定为斥责种族偏见的教材。若《连环扣》是这样的一本书,那慕鲁基亚就糗大了。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22日 下午 4点50分


2010年12月21日星期二

自私狂傲的人权党

第三势力可怕不?确实有点,再益加入人民公正阵线(AKIM)重组成祖国人民和谐党(KITA)重新出发、拉惹柏特拉收回对民联的支持,努力经营人权组织马来西亚公民自由运动(MCLM)、“沙巴青蛙王子”杰菲里搞地方主义,扬言退党搞非政府组织婆罗洲团结阵线(United Borneo Front);再加上那些自兴权会(HINDRAF)分裂出来的印裔政党等,恰好凑成我国非国阵和民联两大朝野阵营的第三势力政党。

在3.08大选中以公正党旗帜竞选的社会主义党,在该党获得合法注册后,决定了不加入民联,它姑且是在国州议席里同时拥有代议士的第三势力政党吧?社会主义党虽非民联阵营,但也不愧为在野党,在野党阵营的目的是齐心抵抗国阵。该党主席纳西尔医生声称民联支持者过度敏感,第三势力实际上是协助打倒国阵霸权的新势力。古玛医生更表示,第三势力应当是公民社会的第三势力,而非政党第三势力,否则将有利于国阵。上面两位的观点其实很对:一、两线制刚促成,而且还有待观察,第三势力插进来会弱化民联支持率,会因此导致国阵有恢复霸权的机会;二、例如拉惹柏特拉的MCLM等都是非政府组织,他们的任务是同时监督朝野阵营,它们应当是公民组织,而非政党先锋。显然地,再益等人并非属于这块,而是有意和民联对干的政党第三势力。

人权党是创立于2009年的新政党,该党总秘书是前兴权会的人权分子乌达雅古玛,该者扬言要民联主动放弃15个国席和38个州席给人权党,否则人权党将出征三角战,此举将威胁民联选情。人权党是至今未获得合法批准的小党,更非组织民联的友党,凭什么狮子开大口要求多多?只是人权党“以人头担保”将支持民联,这次的巨大要求是向民联讨“回报”,真是无耻到了极点!308大选是人民的意愿,根本不属于任何集团的功劳,人权党非但自命清高,还威胁民联政党让步,否则势必搅局。这种情况下,让国阵不渔翁得利都难了,有人竟然要坐享其成,而不惜整垮两线制,真有你所谓“人权”啊!

人权党若要磋商的话亦非不可能,总比铁了心要上阵,不与民联合作的再益“新党”(其实是旧党重新包装)还要容易容易谈妥。人权党只要加入民联阵营岂不行得通了?但至于什么选区上阵,民联就得另行商讨划分再做决定。人权党也可参照社会主义党的做法,以民联旗帜竞选再做打算。遗憾的是,人权党来硬的,直接威迫交出43个国州选区,否则跟你拼了,实乃野蛮且无理取闹!试想,一、人权党凭什么那么有信心能胜任这些选区?只因为他们是在野党重镇?就算是,也没你们分吧?;二、人权党可不是唯一代表印裔的政党,兴权会已四分五裂,印裔选票严重分散,除了人权党,还有亲国阵的人民力量党,如此搅局,全盘皆输!

纵观政党第三势力,当属再益的祖国人民和谐党的震撼力较大,至于是否搅局得成,还得看人民对他有无信心。至于亲国阵的蚊子党群-爱大马党、人民力量党等,则有可能被利用为国阵棋子从中搅局,这点也得看人家是否懂得辨识,否则利了国阵,害了自己。再者就是,民联肯定要有坚定的意志力,否决国阵除了要有更明确的纲领和长远的计划,最重要的是团结一心,切勿让搅局者从中作梗,捞取政治利益。对于第三势力,正如古玛所说,公民社会势力是监督者,民联应与他们加强联系,互相交流。相反地,对于那些政党第三势力,尤其是再益党人更不该只顾忧虑,而应坦然面对,随时面对挑战。至于人权党的无理要求,大不了他们选择加入国阵,否则民联没理由顺应他们的威迫!将如此之多的阵地压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新政党手上竞选,无非等于是自我了断!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20日 晚上 10点27分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议会不公

国会是议事的地方,民意代表辩论过激根本是家常便饭,若要家和万事兴,倒不如一党霸权算,所有议案不用经过论辩,直接通过岂不更妙?在野党领袖安华等四位民联国会议员被吊销资格并遭到禁足的举动,更显示大马民主政治的悲哀。

事情源自于安华率先指出“一个大马”等同“一个以色列”口号,是否核实有待调查。孰知,是否不愿或是害怕调查,安华就被草率定罪并踢出国会。卡巴星个西华拉沙事后发表“少数派报告”为安华辩护,并且指出不公判决的理由;国会随之轰动,连同参与一脚的阿兹敏,皆被议长判处禁足令,理由竟是“大不敬”。令人质疑的是,议长是在捍卫议会权威还是“老虎发威”。

班迪卡偏私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现今民主议会中,议长由议员选出才正常。最鲜明的例子是民进党执政时期,立法院长仍由国民党员王金平担任至今。相对台湾而言,我国是由执政党委任,班迪卡亦然,虽乃巫统党员,但必须尽忠职守、不偏不倚,才得以显示议长之威望,已收到他人尊敬。但自3.08海啸后,国阵并无从中汲取教训,却反其道而行,严格控制国会。

在野党的崛起奠基了两线制,意味着执政党必须面对考验,昔日的“草草通过”已渐艰难。不算平稳的两线制历经了两年多,不公平现象时有发生,譬如在野党议员被无故“受邀”请出门的例子屡见不鲜。民联国会议员甚至多次“自愿”出门,反正辩到头不是被警告便是消音,在连连受阻的情况下,辩论毫无意义可言。马华还曾谴责民联议员错误示范、误人子弟,这种文告真是可笑,下次就由马华来反对好了。

国会和议长为何失格?不妨去查看民联议员所提议的方案,竟有27道是在“敏感”的前提下遭到驳回,另外两道则是国阵和独立议员的问题。我国是三权分立的国家,是议会制民主,立法权却沦为当权者的橡皮图章,既然都跟全国人大齐名了,还哪来的“一流国会”?

安华是在野党团领袖,这一禁足,在野党群龙无首,还谈什么公平辩论、发展民主?在在野党不满并大肆杯葛的情形下,班迪卡早已颜面尽失,议会权威消失殆尽,现任议长应当考虑辞退了吧。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19日 凌晨 1点26分

2010年12月15日星期三

怕输分子郑全行

我不愿将里祖安郑a.k.a郑全行比做民族叛徒,只因此人不够格。并非只是他乃华裔出身的宗教司或是大学教授,而是此人的思维大有问题,正如他在《前锋报》里撰文抨击华社、华基政党、华教等的激烈言论,证实了这个人确实很kiasu(怕输)。

我在某马来小报中看过郑全行的专访,此人在马来族群里非常有名,甚至还是国营电视台宗教节目的名主持。而对于华裔来说非常抱歉,只有“骂名”(皆源自于他“泼辣”的文章)。郑全行非常符合国阵“一个大马”理念,为何这么说?因为他们都执著于如何使马来西亚走向团结这个课题,而他们都赞成使用单元政策-狭隘的一个民族、一个语言、一种生活方式。这就是为什么郑全行老在批判多源流教育阻碍族群融合,并屡次数落捍卫多元的政党和教育分子。

郑全行的背景我想大家都听过,小报里报道他出生在马来人占90多巴仙的村子,从小到大都跟马来人非常友好,他甚至不解为何华人会对马来人有排斥。在习惯了和友族的交流后,郑全行渐对伊斯兰教产生兴趣。于是他在报考中三、五和六的政府检定考试中都选了伊斯兰教育,直至他进了大学后决定皈依伊斯兰教,还迎娶了马来女子为妻。文章里有说道,他最初入教时不但遭家人反对,而且同时被殴打,直道家人开始理解并接受为止。如今,郑全行的弟弟里有一位也皈依为穆斯林,其“异教徒”母亲甚至还与其同住,堪称和乐融融。

不知各位怎么看待他的经历?非常和谐是吧?郑全行应当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才是,一个以伊斯兰教作为生活指标的人,为何会那么毒辣,以至撰文来咒骂自己族群?其实这种人还真的把宗教和民族混杂了。与其说伊斯兰教是不分种族的宗教,倒不如说是环境造就了它的变化,尤其是被政治和文化所改造后。正如华人的偏见,将皈依伊斯兰教形容成“入蕃”,也就是不愿子女和自身组群的信仰和文化脱离,这种“唐蕃”二分法至今依然很流行,只因伊斯兰教在婚配方面严格规定必须同一宗教。郑全行大概是不满华人有这种歧视吧?

问题在于,“入蕃”这词虽然很种族主义,但在马来西亚却是事实。因婚姻或是自愿皈依伊斯兰教的非马来人,多少会被政策的“马来民族化”所影响。不妨参考那些巫统高层说了什么?最重要的是,马来人必须是名伊斯兰教徒,并执行马来人习俗,那么郑全行不是个鲜明的例子吗?近年来,有部分华裔穆斯林撇清了身份,公开声称自己是华人而非马来人,只要因循真主的旨意和禁忌,华裔穆斯林依然可以维持华人传统文化。就如霹雳的回教党州议员林川兴,还有大马作家永乐多斯的家人,都保留着华人风俗。这点相信是郑全行所不愿去面对的事实吧?

再者,郑全行以穆斯林自居,为何总是在批判华社的不是?许多辱骂他的留言都会询问他是否华裔。这点得归咎于他个人怎么想。在他眼里,挺身帮助马来人穆斯林仿佛是正义感,基于此他对反对“马来人主权”等课题的其他族裔都大肆抨击并羞辱。在他个人观点里,其他族裔跟“外来者”无疑,这些“外来者”反而应该感谢马来人让他们留下来,不然当年就得“返回祖国”了,所以非马来人不但要尊重和退让,最好是不要有任何争议。

郑全行的史观非常清楚,就如他为马来人命运著书那样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马来人,相反地也没有任何华裔想了解他。在他的观点里,华人是抗拒这个国家和这个政府的,从来就没想过要和马来人合作,因此华人才会质疑并排斥马来人。特别是他指出了,华人在对抗英国殖民地时根本没有连同马来人反抗。拜托!这么复杂的历史,任凭他几句话就断章取义了,仿佛其他族裔都是群自私鬼、不合作者了,这未免也太呛了吧?独立史要真缺了其中一组群,那还算是独立史吗?撇开“巫统版本”大马史的马华和国大党不谈,AMCJA—PUTERA的独立运动难道不存在?马共难道只是摧毁大马政府的恐怖分子,而从未反对过英殖民主义者吗?他抱有的这种“自虐史观”,无不叹息我国的历史教育,充斥着无数的偏见和谎言。

俗话说:知错能改,郑全行看来是没办法改的了。他非常理解马来人的困境,却选择性地放弃去更进一步探究华人的处境,反之还以特定族群、政党的语气嘲讽华社和华教,那么不谙华文的英文教育和土生华人是什么?岂不里外不是人了?不知是我们愚蠢,还是他无知;到底是我们kiasu,还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华裔的身世已经有够悲情了,没想到此人更是个大悲剧!



當今大馬 2010年12月14日 晚上 9点53分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杯葛“种族仇恨传声筒”

《马来西亚前锋报》无愧是一份尽职霸王党报,它不但旗帜鲜明,为主子效劳不遗余力,却有时还会借机反对主子;它的宗旨是抨击和摸黑反对党,有时亦会拿主子的友党开刀。《前锋报》非但只是巫统控制的主流报章那么简单,它还是散播族群仇恨(hate media)的一把双刃剑。当然,它总是美其名公开声称是在捍卫族群利益、宗教和君主的报纸,也因此而揭露自己本身的虚伪。

《前锋报》的刊头写着“马来西亚”,那是谁的马来西亚?巫统和国阵版本的马来西亚吗?这份报纸根本不配使用“马来西亚”,马来西亚是个多元民族文化国家,《前锋报》不惜为了主子的利益,一贯以如此嚣张和极端的言论来激化种族间的和谐、曲解现实和真相,并以谎言取而代之。它根本不配称自己为“传播人民思维的报纸”,因为他传达的不过是一群既得利者的狭隘和幼稚的思想,简直侮辱了“人民”一词之定义,倒不如直接将其改为“传播巫统思维的报纸”更妙?

然而,巫统虽然推行了“一个大马”理念,却无法好好控制自己党喉舌,并且任由它继续到处煽风点火。巫统不知真是无能力还是装傻扮懵,整天重复着国人要和谐、团结的调调,让人民误以为国阵真的改变,孰知翻阅《前锋报》一看才知道是谎言。这便是国阵政府惯用了许久的“两面政策”(double standards),你在华文报、淡米尔文报所读到的,无非只是说给特定族群听的甜言蜜语,在《前锋报》你未必看得到,甚至还可能以倒反的形式呈现:你歌颂它批评,哪来什么“一个大马”,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难道巫统不怕《前锋报》“倒米”?怎么会呢?巫统不敢大声说的,都会在该报完整发泄出来,这么有趣的报章,哪里找?

也许它初期镇的是一份人民的报纸,而且还是马来族群的传声筒,但巫统将其占为己有后则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它姑且被称为一份“政治化”的报纸,这种情况或许惟有如中共统治的极权国家才能深刻体会到“党国不分”的悲剧,其实不然,在马来西亚这个堪称民主的国家便能找到了!它的头版新闻很精彩,反对党上封面的几率非常高,尤其是政治海啸后,巫统为了大肆抹黑在野阵营而尽力,甚至不顾什么一个、两个马来西亚,而且每次都是宗教议题、利益被挑战课题等陈腔滥调,却极为有用!“挑战”这个词在头条上十分显眼,仿佛每天都有人刻意“挑战”似的。

闹到没东西玩了后,就将马来统治者搬出来,借机诬蔑在野党反君主。在而是反复炒作党选课题,企图离间党内的派系,将矛盾扩大化,这就是该报的“天职”,巫统何必拥有只有会员等购买的报纸?它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在《前锋报》里了。乱过一轮后,在野党开大会它也嘲讽,以便借巫统、国阵的团结来反衬民联政党内部的纷争,孰不知国阵都在为了赢回选票而不惜花成本做大戏?公正党的废除马来人主权提议被炒作得满天飞,顿时“叛徒”、“卖国贼”等到处散播,完全不输给土权组织这群草莽的煽动功夫。再者还有郑全行这种无耻之徒,整天戴着虚伪的回教帽子,说来说去无非是在认同被曲解的“马来人主权”,还硬扯所谓的历史来印证,撰文瞎掰了那么多回,华裔做到他那么堕落,还真是民族悲剧。

就在这个星期日的星期刊上,《前锋报》还祭出了最新招数——悲情牌,把公正党署理主席阿兹敏的胞妹拉出来充当头版女主角。一把鼻涕眼泪让人心酸,叫阿兹敏“忏悔”并回到“马来人主权”的身边来,还真是戏剧化(dramatic),比韩剧还精彩!打出的是“回教牌”,悲情成分十足,将安华被逮捕是自己所遭遇整个过程都叙述出来,也许又会博得某些人的同情了吧?倒是阿兹敏会选择离开吗?他的大好前程在公正党,相信他也与安华同在,怎会轻易被巫统\《前锋报》的诡计所骗到呢?对于这位出了名的“告密者妹妹”真言,我想人民倒不如试着去相信维基解密的“安华被害论”算了,反正都是自言其说、无凭无据,烧坏脑的人才愿意去相信吧?此外,还有针对退出公正党者的“青蛙专访”,像依占这种投机的过街老鼠,已经成了巫统-国阵最有力的“谎言传声筒”,也唯有《前锋报》大肆报道传播他们不负责任的鬼话。

《马来西亚前锋报》,绝顶的好报纸!由于大马互联网讯息尚未完善,导致许多苦闷没报纸看的民众愿意购买那贵得要死的“仇恨传播纸”,若你是长期支持的读者群,请不要对号入座。总之,要是真的如我所亲眼见证的那样,在隆市的火车总站的几间便利店的实况,英文报、华文报以至娱乐花边的马来小报都售罄或仅剩几分;相对地,“传播巫统思维”\“传播谎言与仇恨”为主的《前锋报》还剩下一大叠(当时大约已傍晚时分)。虽然以地域而定似乎不公平,也反映不了所有大马人的情况,但还是得说声恭喜,你们的思维起码是清醒的。《前锋报》这种报纸,拿来包kacang putih恐怕还会嫌脏呢!

當今大馬 2010年12月14日 中午 12点19分



2010年12月12日星期日

孬种本色

华裔可以当副揆吗?安华说没问题;聂阿兹也说行,不过必须是回教徒;总之,种族成分是没了,但须有宗教成分。这难道就直截了当判了华裔不配当副揆了吗?国阵当权五十多年,非马来人成员党无人问津,不知是出于满足抑或害怕?总之就是无声无息,没人再过问了,毕竟都成了巫统霸权下的Mr & Mrs Yes,能分到蛋糕就算了,何必在乎哪个种族做副揆?

民联夸下海口,直接送非马来人个定心丸,华裔确实能当首相;孰知高兴完后,却必须面对是否回教徒的事实。马华公会别有用心,拿这个当借口并借题发挥,魏家祥要求林吉祥解释。林吉祥为何要解释?在安华和聂阿兹发表言论时,都纯属个人观点,管他何事?马华咄咄逼人,硬要针对林吉祥,乘机嘲讽行动党和回教党的暧昧关系。

我们都知道,马华可怜到只剩张底牌,既反复使用回教国课题。最初还算奏效,华人心惊惊,但政治海啸后,华人虽然还怕,但稍微理智点了。大马的国教是回教,连马华都无法抵赖,这还怪回教党?于是,马华以回教党实行回教法来吓唬华人,回教党早就回应回教法仅针对回教徒(可以是任何族群),跟非回教徒无关。以尼日利亚为例,政府曾经想颁布回教法,但须考虑到南部其他族群、宗教间的矛盾,姑且仅在特定地域实行。

至于宪法里有无指明,蔡智勇声称里头并无标明宗教限制,并直批聂阿兹不懂宪法。问题是,这是否关乎回教—世俗问题?就算国阵很世俗,华人依然做不到副揆的位置,试问这是宗教问题还是种族固打制?宪法没有指明,但巫统骑劫了江山,潜意识灌输“马来人主权”议程;约定俗成地,内阁要职成了马来人—回教徒才能胜任。跟巫统那么多年,马华几时谈论过这些问题?何必等到快要崩盘时,才来孬种充英雄?

马华继而想针对此课题展开辩论,林吉祥睬你都戆,你马华无非是想借回教课题过桥,为自己沾光而已,才懒得应付你。华裔能否当副揆,为何马华不去问巫统行或否?老说反对党爱炒作新闻,近来马华民政经常亦如此,但不切实际。要真辩论,就不要只挑战不来,像否则像马汉顺那样躲起来,多么“丢架”呐!哪有孬种整天抨击回教国课题,却不去质问其老大为何老强调大马是回教国的哩?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12日 下午 2点36分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Orbituary for late Fan Yew Teng (民主行动党范俊登讣告)

FAN YEW TENG
Age 68

Fan Yew Teng, passed away peacefully on Tuesday, 7 December 2010, at 1:40pm at Bumrungrad International Hospital, Bangkok, Thailand.
Fan is survived by his wife, Dr. Noeleen Heyzer, twin daughters, Lilianne Fan and Pauline Fan, and siblings: brothers, Fan Ken Tang, Farn Seong Than and Fan Chee Tang. sisters, Fan Wai Fong, Farn Fee Leng and Farn Fee Chan.
Fan was Acting DAP Secretary-General from 1969-1970, and had held various important positions in the party, including National Organising Secretary and Editor of the party organ, the Rocket.
Fan was MP for Kampar in 1969, MP for Menglembu and State Assemblyman for Petaling Jaya in 1974.
A memorial service for Fan will be held on Thursday 16 December 2010 at 10:00am at the Holy Redeemer Church, Soi Ruam Rudee, Bangkok, Thailand.
A memorial will also be held in Kuala Lumpur on Wednesday 5 January 2011 at 8.00pm at the YMCA Hall, Kuala Lumpur.
RSVPs for the Bangkok memorial service or messages of condolence can be sent to: fanyewteng@gmail.com

林吉祥:大马失去一个爱国者——范俊登

随著范俊登昨天在曼谷去世,大马失去了一个爱国者。

认识范俊登的人,都会对范俊登同志昨天在曼谷因癌症而去世的消息感到哀伤。

即如国会今早为范俊登的去世默哀一分钟及向他的家人、妻子Noeleen Heyzer博士及孪生女儿致哀时我所形容的,他的一生是为国家及人民的公正、自由、民主、人权及良政不断地奋斗。

当我首次在内安法令下被逮捕及被扣留在麻坡扣留营时,范俊登从1969年10月起担任行动党代秘书长,他曾担任多个重要党职,包括全国组织秘书及火箭报编辑。

范俊登在1969年中选为金宝区国会议员後,面对冗长的煽动官司,他後来在1974年大选分别中选为万里望区国会议员及雪州八打灵区州议员。

在他全面参政前,很年轻就已是著名的工会领袖,尤甚是担任全国教师工会的喉舌报编辑。

范俊登沦为国内首名在煽动法令恶法下的牺牲者後,国会生涯被迫缩短,他因在火箭报上刊载了槟州行动党主席黄基石医生在一个欢迎我重获自由宴会上发表的演词而遭殃。

范俊登在1978年大选前,因与行动党之间的一些歧见而退党,但他在1998年重投党的怀抱,並站在党的最前线,争取公正、自由、民主、人权及良政。

他在1999年大选代表党竞选霹雳州的德彬丁宜州议席,但他落选。

我将会与其他党领袖到曼谷出席他订于下周三举行的葬礼。

大家将会永远记得,他不仅是一名爱国者,同时也是一个人权者及一个好人。

注:作者是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兼怡保东区国会议员。
转自当今大马8/12/10

2010年12月10日星期五

高调、和谐、闭嘴

马华不甘寂寞,明知自己是个“代表”华裔、“高调问政”甚至不愿再当小弟的政党,却不幸输给了率先公开反对“马来人主权”的公正党。毕竟提出废除“马来人主权”是马来人,而非唱“高调”来博宣传的马华公会。

以“高调”主张闻名的蔡细历,前阵子呼吁逐步削减马来人30%特权,非但遭到土权等疯子的围攻,甚至在巫统大会上被老大劝告“埋gaduh”,最紧要的那句还是“埋kacau”。巫统的讨价还价实在给足了面,在不动摇“马来人主权”的前提下,“一个大马”即是所谓的互换条件;也就是说,“一个大马”的团结与和谐并非真正要倡平权,而是平衡国阵各成员党的利益而已。拿大马人团结与和谐当买卖,唯有国阵这种种族政党集团做得出。

在和乐融融的国阵大会上,蔡细历再次展现“华族英雄”(当然,你也可以不认同他)的本色,“高调”呼吁国阵不要再有老大、小弟之分,并要求暂停使用“马来人主权”等敏感词汇。孰知,纳吉点点头,巫统党员却很不爽,原来国阵大会并非旨在和谐,而是商谈条件。马华在上届大选不算赢家,而且还是国阵老二,几时轮到你来乌鸦嘴?更何况,要求巫统停止使用种族言论和停止在党大会宣布重要政策,这简直是跨越了雷池,让巫统高层极其堵烂!

巫统副主席希山慕丁终于发难,“高调”谴责蔡细历的言论让巫统非常失望,劝告他这种事情最好在国阵例常会议时(即等于暗地里)汇报;怎知蔡细历却在“和谐”的国阵大会上发表该言论,这等于是破坏了成员党之间的“和谐”。试问国阵大会有何意义?难道只是将成员党们团聚在一起,说说好话、炒高和谐气氛、拍拍照就了事了无聊会议吗?看来,巫统真的没有从政治海啸中获取教训,他们希望成员党不要得寸进尺,得到好处后最好收声,不要为难老大哥和他们的“马来人主权”。蔡细历不识抬举,所以巫统党员不高兴了,他们借《前锋报》向“高调者”蔡总发难,为他冠上“马华英雄”如此之sweet的称号。

至于巫统为何而闹?很简单,我们早就谈好条件的,正如撰文批蔡的卜艾所言,他们牺牲了多数议席给马华、民政上阵(哦,“一个国阵”竟然还分你我关系,好像马华、民政欠了老大恩情似的);还有则是,根据“国阵共识”正副主席应该是巫统领袖,这是很久以前就获得同意的(哦,又一个潜意识下的共识,有必要翻阅国阵党章),也就是说,马华、民政能有今天是托巫统老大哥的福,所以请他们乖乖闭嘴?

再者,卜艾再次延伸“马来人主权”问题,明明是巫统将优先权(special position)曲解成“马来人主权”(ketuanan/supremacy),却在那儿玩文字游戏怪罪于媒体翻译。更甚的是还把华教议题、承认统考和华人拥有经济主导权当成“华人主权”来批判,看来卜艾和那些巫统党员根本没有把华人和多元看在眼里,一切政策都是为了应付各自的利益,将族群间的关系演变得更复杂、更政治化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蔡总呀蔡总,马华呀马华,你们想糊涂到几时?任凭你们能改变国阵的现状吗?人家动不动就一大堆理由来刁难你了,老二始终是老二,这是不争的事实。蔡总固然“高调问政”,却被讥讽成“马华英雄”,比那虚伪的“人民老大”低一戳;马华不愿当老二,可老大硬要逼你听话,要学其它成员党那样惟命是从,不要违反契约、不要违反共识、不要违反和谐、不要违反“一个大马”理念。看来,马华的下场除了落得声声say yes外,大概也别无他法了吧?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10日 中午 12点43分

2010年12月9日星期四

外評選讀:落實國民海外投票權




數十萬在海外居住的大馬人因受法律歧視,無法在大選投票。大馬選舉法令只允許四類海外僑民,即使軍人、公務員、全職學生及其配偶,以「缺席選民」身份投票在駐外使館投票。其他居住海外的選民不被法令納入缺席選民定義,要投票必須回國。

在不少選民被排除在外的同時,越來越多的大馬僑民開始爭取海外投票權。2008年政治海嘯後,世界各地的大馬人不斷爭取成為缺席選民的權利。
一些旅英大馬人在倫敦成立了「我的海外投票」(MyOverseasVote(MOV))的組織,期望通過合法途徑修正法律缺陷,讓所有海外國人享有投票權,確保沒人受歧視。其協調人楊安德烈日前更回國為此繼續努力。
其網站myoverseasvote.org表明:「我們認為,當前的做法顯示選委會濫用了他們的決策權,並違反了聯邦憲法所賦予的平等。」他們的宗旨,是「制止對海外國人的歧視,重新賦權海外國民,再次讓他們參與決定大馬的未來。」
澳洲「我是大馬民族」組織(SABMOZ)創辦人邱約翰說:「大馬公民純粹是想參與決定國家的未來。投票權是落實民主的基本原則,人民擁有選擇民意代表及政府的權力。」
他透露,一些大馬駐外使館拒絕符合資格的全職學生在僑居國申請登記為缺席選民。同鄉組織傳出的消息指,有學生被告知,只有「政府獎學金得主」才有資格申請。
醫科生林阿曼住在倫敦,上屆大選前已是合格選民。由於無法回國投票,她向最高專員署申請成為郵寄選民,但因「不是政府獎學金得主」遭拒絕。「我很生氣。我父母在國內辛勤工作交稅,而我也努力讀書考入國王學院醫學席。我希望能回國服務,因此對這歧視更感到憤怒。這迫使人們放棄投票,更不想回國效勞。」
對選委會的不滿逐漸增加,越來越多人懷疑,國陣其實很不願意讓所有海外僑民投票。如今享有海外投票權的,全是領取政府薪水或獎學金的人士。
實踐一人一票原則
但這抗議聲浪並沒被忽視。一位選委會職員通過電話訪問表示:「不少人已提出這項課題。我們對此非常關注。」問到會否修法時,官員表示委員會即將對此發表文告,但文告至今尚未發出。
MOV如今計劃為通過起訴選委會,挑戰選舉法中的歧視性條文。而SABMOZ則已在悉尼、墨爾本、柏斯及阿德萊德設立分會,共同聲援想以缺席選民身份投票,避免在選舉中缺席的大馬人。
至今,所有對海外投票權的爭取幾乎都是基層主導的。不少訪問澳洲的反對黨人士也很清楚,選舉可能在未來幾個月內就會降臨,要推動修法是不夠時間的。不過,他們依然高聲公開呼籲政府平等對待所有國民。
最近,民聯共主安華也來到了悉尼與不少支持者會面。這位反對黨領袖鼓吹大家竭盡所能,通過捐款、發表文章、散播訊息等協助壯大民主運動。就如之前訪問新南威爾斯州首府的其他民聯領袖一般,他也呼籲國人「飛回國投票」。有朝一日成功爭取到了海外投票權,海外國民投票將不必花大錢。
一為英國「民聯之友」成員Yolanda Augustin毫不含糊地指出:「我們下定決心要在馬來西亞推廣民主以及良好施政;其中的第一步,就是乾淨、自由、公平的選舉,而選委會歧視性的做法,卻違背了這點。」



William de Cruz是位曾為《新海峽時報》服務的澳洲記者,Greg Lopez是國立澳洲大學(ANU)克勞福德政經研究所博士生。
《FreeMalaysiaToday》 02/12/10 評論,《The Sun》09/12/10 extra!

轉自東方日報網


2010年12月8日星期三

谁在质疑君主?


吉兰丹王位继承战尚未终结?有翻阅马来报章的读者肯定知晓,有关丹州王室的花边新闻特多。但大局已定,王储法里兹继承老苏丹依斯迈的王位已成现实,苏丹莫哈末五世的权威神圣不可侵犯。

孰不知,丹州巫统元老东姑拉沙里发表了质疑苏丹莫哈末五世的言论,被丹州陛下褫夺王室和拿督两大勋衔。莫哈末五世是合法的丹州君主乃是联邦法院核实,无人可质疑其地位,夺权绯闻姑且告一段落。而苏丹莫哈末五世继位不久却褫夺了三王子的封号,不难看出丹州王室风波尚未结束,唯恐节外生枝。

马来统治者的权力是宪法所保障的,当年马哈迪再嚣张亦不敢激怒各州统治者。此次不同,或许丹州陛下相当避讳他人再谈其合法地位,否则王室风波无法平息,却遮拦不了一些官员的嘴。譬如,姑里“中招”之前,依布拉欣阿里也被怀疑质疑过苏丹,而被褫夺拿督勋衔。不过,苏丹再强大亦只能褫夺他们的勋衔,莫怪依布拉欣阿里还沾沾自喜,丹州剥了他拿督又何妨?他还有其他州属的拿督勋衔。

再跳到另一边厢,霹雳州苏丹阿兹兰莎继雪州苏丹沙拉夫丁的警告发表“质疑回教地位和马来人特权既是违反国家宪法”,不同的是,沙拉夫丁陛下说的是“别质疑马来统治者”,并非“马来人特权”,显然这是在回应公正党大会的“人民主权”和“废除马来人特权”等言论。问题是,回教、君主、优先权都是宪法所保障的,无人能轻易动摇,否则大不敬,尤其是质疑马来统治者地位,相信大马国民亦不会故意违反宪法。但是,“马来人特权”这潜意识下所产生的,在宪法中寻不着痕迹、约定俗成的词汇,试问违反它到底合不合法?


相信霹雳州苏丹和最高元首端姑米占言重了,大马国民何时质疑了君主权和回教?元首也强调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和谐,各族应该相互尊敬和包容,以什么作为根据?联邦宪法是也。问题在于,“骑劫”甚至曲解了联邦宪法的政客,陛下们是否应该追究他们的责任?若说社会上有存在者某些破坏和谐的极端分子,那又该如何区分他们?某组织的极端分子还是打着君王、回教和“马来人主权”作为利剑,为了某些政党利益而不惜煽动种族情绪,试问他们是否违反历史和国家宪法?
以丹州的例子为鉴,褫夺勋衔是小事,质疑君王是大事。还有308后的州政权问题上,不仅是霹州政变发生了“犯上”问题,较早前登州和玻州亦发生争夺大臣事件。各州陛下必须为人民主持公正,方可阻止拥议程的政客乱政,深得人民的爱戴。陛下万福。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8日 下午 1点23分

莲花嫂,别乱引用


有道是,政客的言语和举动,都能反映出他们的人格。民政党妇女组主席陈莲花在演讲中警告人民不要乱来,否则“印尼事件”会在大马重演。然而,我们不见她对此有任何解释。

聪明人都知道他指的是1998年的印尼暴动,关键是,这场暴动的背后极其复杂,里头不但牵扯了种族问题,还有贫富差距、社会矛盾、贪污腐败和军人派系纷争等。我们失踪搞不懂,陈莲花提出“印尼事件”有何意义,印尼暴动是人民的问题吗?为何她不去引用我国五一三事件不过是少数政治流氓为争权夺利而引发的流血事件呢?

罗汉洲的文章(12月5日《南洋商报》)指出,五一三根本不能算是种族冲突,因为它没有大到蔓延全国。“印尼事件”又如何呢?试着不看种族屠杀的阴暗面(俗称“反华暴动”),骚动伴着而来的是苏哈多铁腕政权的垮台,民主之光重现在印尼土地上,只此以后,印尼华人的权益不但受到了保障,还受到了尊重,比苏哈多时代的“认钱不认人”好不知多少倍!

“笑脸将军”苏哈多为何被人民推翻?贪污腐败矣,苏哈多家族和其朋党大搞裙带关系,将国家的财富囊括在自己人手上,印尼的戈卡党曾经何时亦是“一党专政”。印尼华人为何被残害?只因独立后土著和外人意识形成了鸿沟,苏哈多使用的政策是让华人拥有财富而不宜从政。久而久之,华人所累计的财富占了印尼绝大比率,却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苏哈多则从华人口袋榨取利益,到头来愤懑的民众都把罪怪在了华人身上。

看到问题所在了吗?暴动是一回事,人民反暴政是一回事,不可浑为一谈。民主前的印尼也有种族二分法,不是土著就是外人,简单划过。然而“新法令”下收益的是何人?是苏哈多政府的亲信和朋党,不是贫困者居多的印尼土著。反观大马,情况不都一样吗?

陈莲花有没想过大马人民为何期盼两线制,以至想换个政府?难道他以为人们都是笨蛋,而不懂珍惜和平,保护种族和谐吗?为何特地举“印尼事件”,是为了吓华人抑或说说罢了?隔岸的新加坡在60年代也发生过种族暴动,但新国政府以绩效制和种族平等治国,非但平定了种族纠纷,国家依然蓬勃发展。

国民团结、种族和谐真的仅是一句口号吗?人民若不接受政府议程,就大搬五一三、“印尼事件”等来吓唬吗?陈莲花的脑筋也未免太肤浅了。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6日 傍晚 5点19分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国阵不改钳制媒体作风

国阵要改变,却对媒体加强控制,这哪门子的改变?难道所有的平面媒体都得像马新社,或者《前锋报》这样的调调,才能算是“符合国情”的新闻吗?试问我国人民想要知道更为客观的新闻评论,抑或是国阵政府的一言堂、自言其说而已?

众所周知,国阵拿网络媒体没辙,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党喉舌做宣传,又或者约束主流媒体,将新闻绑得死死,企图让人民窒息;却抵挡不了人们一按滑鼠点击,便能在网络上搜寻到主流媒体不愿或不敢报导的事件。所以,国阵非但加强网络监控,恐怕还会对网络媒体施加更多压力,来达到他们愚民的目的。不妨参考中国绿灞?但中国人民还是可以翻墙而过,看到外面的世界,不管当权者怎样封锁,稍有缝隙,世界依然是通的。国阵非但意识形态落伍,连思想都那么陈腐,不愧为“甘榜英雄”,怪不得那么怕乡村地区居民使用电脑上网。

为何会特地想抨击国阵的落后思维?因为他们思想狭隘,不愿意面对现实。就国阵大会不发给《当今大马》记者准证来说,国阵根本丝毫无改变的决心,连改革都谈不上,可谓空口说白话。在他们所认为的,《当今大马》和《内幕者》是反国阵、偏帮反对党的网络媒体,是国阵成员党共同的敌人,不允许他们进来“kacau”是理所当然的。但事实真是如此吗?将执政党的弱点爆出、不阿谀奉承、甚至公平报导在野党新闻,以至不惜一切抨击当权者的弊政,这就算是种犯罪吗?马来西亚是民主国家,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但可惜的是我们有限制言论和新闻自由的严苛法令,什么可以报、什么不可报,跟共产党没啥两样。

在今年的巫统大会上,巫统和往年不同的是,他们突然变开明了,不但提倡“一个大马”理念,反对极端主义来了。怎么个和谐?将《当今大马》等网络媒体记者等排除在外,不让报道?强行驱逐他们,说他们是“影衰”国阵的分子?一个政党会否被“影衰”,还得看你的所作所为是否堂堂正正,是否有原则及备受人们所尊敬。巫统屡次“cakap tak serupa bikin”,无疑是在影射自己心胸狭窄,《前锋报》胡乱放的箭,最终还是射向自己屁股。

在马华、民政都得以放心让网络媒体进入会场采访拍摄的情况下,巫统再次表现了其狭隘的行动,二话不说,没有准证的不许进入。《当今大马》和《内幕者》记者的后果是被下逐客令,就算临时拿到准证也不过两张而已。但《独立新闻在线》似乎持有准证,所以才得以发表更全面的新闻报道和图片。《当今大马》文章指出,往年都睁只眼闭只眼,为何今年却那么串?或许国阵对自己没信心,怕人写“衰”他们吧?反正都够“衰”了,就“堵懒”你们这些人,不让你们进来作乱咯!

本人看了网络媒体的报道,亦看了某主流报章的报道,国阵能改变什么?除了郑可扬在大会前发表那纯属自慰的言论外,我不觉得这次国阵大会有何大改变。除了“一个大马”还是“一个大马”,用种族老调包装后的种族和谐、国民团结,你相信多少?虽说又不忘抨击民联同床异梦外,纳吉的言论简直有抄袭安华的嫌疑,什么“xx人、xx人…各族受惠”,冷饭重炒没干劲,试问有付给安华版权费吗?还有更多的自吹自擂,什么更成熟什么更多元。口号一套又一套,诺言一堆又一堆,执政党当权那么多年依然“cakap tak serupa bikin”,还能改什么变?

呼吁网络媒体点到就好,无谓帮他们打宣传,反正空口说白话已成了惯性,再多的镁光灯无非只是浪费底片而已。既然人家不想鸟你,倒不如敢敢不屑他们的准证,光明正大回家去!网络独立媒体行得正、企得正,不是他们手中听话的玩具!

~原题:国阵不改狭隘作风~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6日 下午 1点09分

2010年12月5日星期日

红杉军?黑衫军?

泰国的红、黄衫军分别拥护两党,导致泰国长期处于水深火热中。有道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哪一阵营真的有理,人民则陷入迷惑中。
大马雪兰莪州在本月5日也即将上演一场对垒,在水供问题上支持雪州政府的红派准备示威游行,将备忘录上交给最高元首,希望国家统治者介入这起事件。红派的主张是具备意义的,集会的口号是“反对水费涨价、反对私营化水供公司”。怎知另一个身着黑衣的黑派亦准备示威游行,向国家元首提呈雪州政府不法行径的备忘录。
“黑衫军”确实有点不知所谓,减低水费本来就是人民意愿,而民联政府是雪州多数人民选出来的政党,试问哪来的不法行径与不合法?也许不合法的是游行集会吧?没有被“上头”批准的集会皆属于违法,既然如此警方有理由得以阻止红派。孰知,从中却杀出一个黑派来,让警方顿时伤脑筋,大不了下令全部逮捕归局了事。
看来州政府和水供公司的斗争不予看小,水供公司更是不愿退让,本来仅是州政府必须妥协的问题,现在则搞到要上街头去了。也罢,既然州政府没能力解决,就姑且看看国家元首能否出面解决了。但事实却不尽完美,民众的心声始终无能力上达,因为他们首先须通过警察那关。再来则是不知为何来搅局的“黑衫军”,进而就算是最高元首,也得看他愿不愿意,若陛下不肯,你也拿陛下没辙,再闹下去就内安法伺候。
无论那一方,民众要看清情况,不要轻易被有政治议程的人利用。反对调涨水费和免费水供课题,若是民众真诚的意愿,那统治者有必要出面干涉,为民请愿。再者,免费水供是雪州政府未达成的意愿,但若说这是民联政府策划的非法集会,这显然不合理,但水供公司始终不让步,又或者背后有幕后黑手操刀阻止,这点雪州人民心里有数。起码“红杉军”的旗帜鲜明-“还水予民”,那么“黑衫军”呢?“不法行径”所谓何事,让人摸不着头脑。
既然集会铁定是要举行的,证实了这两个声称“和平组织”的两大阵营一路上肯定会有纠纷,一旦发生任何不必要的麻烦,重演泰国的乱局,恐怕“红头兵”都无能为力。但愿一切顺利,民愿上达就好了,再次提醒民众:勿轻易陷入政客的圈套,捍卫自己权益才是首要任务,此外,警惕有心分子作怪。

未發表

3/12/10


投票歌(原創)~登記選民,投票倒國陣!

“推翻狗政府,人民做得到,手中的一票,一定辦得到。
不要再猶豫,不要再遲疑,國陣仍在朝,人民沒福利。
官商相勾結,買辦賣族權,不出個幾年,國家被授權。
罪案一摞摞,警察沒卵用,公務員爆棚,人民吃什麽?
一個屁大馬,統統屁口號,不要聽信它,敢敢推翻它。”




各位親愛的大馬人民,國陣極權政府領導人納吉可能會在明年舉行閃電大選,他那開心的樣子仿佛已經認爲選票回流了,姑且盡量開動“一個大馬”的虛僞宣傳來買通人民的信任。你還相信他們的話嗎?
你在中文報裏看到馬華、民政的四處放屁后,是否也看了巫統喉舌馬來報的另一套呢?“一個大馬”是什麽東西?是國陣政府分而治之政策之延續、后殖民主義的延伸,人民權益、族群平等、民主法治長期被忽略,取而代之的是虛僞、欺騙、打壓和誣衊,犯罪率越來越高、貪污越來越嚴重,國家在面臨崩潰與破產,試問你還有時間等他們搞大白象、朋黨計劃發展來恢復我國經濟?
物價不停在飆漲,人民生活沒著落,可一大堆不實的豪華發展牌依然在進行著,看著日常品一直漲,你難道不擔心有天會成爲窮忙族、為生活打拼卻三餐不繼嗎?反之,看看那些國陣高官整天享有豪華待遇,胡亂使用人民的錢財,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這麽可惡的政府,你還等什麽?難道要賠了國家,我們才會安樂嗎?勿論你來自什麽民族,各族群團結起來,捍衛我國馬來西亞,敢敢用選票把無葯可救的國陣絆倒,讓人民的政府上臺執政,拯救我們馬來西亞,從改變做起!!
做個勇敢和明智的大馬人民,籲請投票前先三思而後行,別爲了眼前利益,斷送了子孫的前途。
我愛馬來西亞,我就更要投改變一票,它是唯一的希望,亦是最後的期望!還未登記選民的請加緊腳步儘快登記,您神聖的一票,決定馬來西亞的一切。神佑大馬!



 


2010年12月3日星期五

暴力美學

一、
粗暴的海洋
粗暴的山川

粗暴的未來
粗暴的夢想
之延續

二、
拳拳到肉的興奮
無比動感的軀體

酒精作祟后的
曠世傑作,
血與骨

三、
死神盤踞的地帶
在你房間之外

你無法想象得到
那一部部拍不完的續集
在宣揚恐懼
與快感

四、
四四四四四
死死死死死
不吉利的數字

祖先傳承的符號
還是你生活的夢魘?

3/12/2010




“尊严论”背后的巫统真面目

巫统喉舌《前锋报》再次火力全开,所有炮弹瞄准公正党领袖安华和主席旺阿兹莎夫妇,巫统则装中庸、扮开明,站在隔岸观戏,任由《前锋报》笔棍和数个名牌种族主义NGO随意轰炸。为了什么?为了捍卫巫统那蒙骗国人几十年的“马来人主权”。

极 端分子怎么个提议?除了马来叛徒还是马来叛徒,问题是为何要驱逐出境?说明了在他们眼里马来西亚不是多元民族国家,而是马来人国家。安华倡导“人民主权” 抗拒国阵—巫统的一党独大,反对借种族牌来打击其他非土著(甚至还包括土著);旺阿兹莎则发表了公正党新的章节,和其女努鲁一样抱着敢于挑战“马来人主 权”的勇气,提出了“尊严论”,马来人须获得更有尊严,才会受到他族尊重,才得以促进团结。说归说,证实了公正党有着更为明确的理念-多元主义、各族平 权;相比起那一边倡多元、另一边搞“主权”的巫统更为进步,“尊严论”比起任何巫统“民族英雄”提出的“寄居论”、“回X国论”等更开明。

可 这门槛真的那么容易吗?“一个大马”的真面目,《前锋报》早已呈现在国人眼前,根本就费事去猜测“人民为主,绩效为先”等连篇的鬼话。但凭谁最遵从宪法, 巫统根本就是违反宪法的罪魁祸首,蔑视王权、煽动种族情绪、曲解153条例等,他们有哪个不敢做?久而久之,国人反复被洗脑,自然就顺利成章接纳他们那套 “伪史观”了。他们善于掩盖自己丑陋的一面,将违反种族和谐的帽子全都摘给了反对党头上。在公正党还未出现前,反对党称不上和谐,行动党再怎么多元都被看 成华人党、回教党再怎么改变都被看成极端教义者。所以,诸如马华般打种族牌的政党,每一届大选都炒作行动党复合回教国。但很不幸的,3.08政治海啸冲击 了这类把戏,谁鸟你这套老调?

公正党是民联大党,虽然资格最年轻,但选择居中、各种族群党员都包揽于内,但马来 党员仍是多数,造成了该党怎么也脱不了“巫基”成分。也由于公正党要证实他们不是马来党、不是第二个巫统、更不是杂牌政党,所以党大会更该着重探讨党的未 来和目标,打造一个更多元的商标。莫怪巫统和其“分支”会如此恐慌,但这不算是坏事,当他们越嚣张,国人们就越能体会到国阵,尤其是巫统的虚伪。看他们怎 么诠释安华,耍武术的方世玉?打斯兰班的淡米尔英雄?那又如何?试问当年讲过要举关刀的那位,怎么迟迟未见有此行动?

我 们对极端分子的言论不以为然,即使在反对党支持者里,仍有许多人质疑安华的为人,正如巫统所说,安华是当年最极端的马来至上主义者。没错,他们都会话说当 年,那么马哈迪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必现在老在歌颂他伟大?还有当年的纳吉,用华人血来祭马来匕首,华裔都失忆了吗?现在呢?开口闭口“一个大马”,这 些人的历史都存有污点,你愿意相信哪一位?迄今为止,巫统还是不变其种族主义方针,开大会还要马华蔡总不要针对他们的“主权”埋gaduh、埋 kacau”,叫高喊团结与和谐的国阵友党情何以堪?

极端NGO大唱和气,同声共气撰文抨击安华夫妇和公正党马 来领袖,轻则剥夺名衔、重则呼吁动用内安法令或是驱逐出境,问题是,内安法和驱逐令是应付“马来叛徒”而使用的吗?犹如陈平归国的事件,马共的马来党员能 够回国探亲拜访,而陈平却被斥为“叛徒、卖国贼”。哪来的叛徒?民族、国家、宗教?马来共产党员就不是“叛徒”?当然,在中央当官的巫统官员为了高唱“一 个大马”而不作声,然而看看他们区部领袖和极端NGO一唱一和,你还能相信他们是在为谁说话?难道会是了其他种族的权益?

去 翻阅上周的报章,还大谈什么国阵精神,狗皮不通呀这!要真是开明的“一个大马”理念,马华、民政、国大党就该站出来挺旺阿兹莎的言论才对,因为她“高调问 政”,不畏惧“马来人主权”,更何况她还是马来人;而此时,他们这些国阵“高调者”都躲到哪里去了?说白了他们就是没胆,只因妥协而妥协,纯属为了自己的 利益着想,巫统搞什么伪政策便附和什么,倒卖了大马族群的和谐。

“马来人主权”被摒弃有何错?他是巫统所制造的 无意识下的产物,联邦宪法并不表明任何种族有主权。更何况,这个主权还是被巫统等人骑劫来压迫马来人和其他族群的“长期饭票”。所以请不要惊讶,安华在访 谈中愿意让林吉祥当副首,惨遭极端分子大肆抨击之。回教党的聂阿兹也赞成老林当副首,前提是必须符合国家原则。什么是国家原则?大马的国家纲领是也。你能 找出纲领有写上“马来人主权”或是“马来人至上”等字眼吗?

安华也好、旺阿兹莎也罢,甚至乎阿兹敏,或许你会质 疑他们的为人,因为他们曾经很巫统、很马来至上主义,但他们是人民公正党党员,一个多元政党的领袖,他们不高喊“人民主权”难道还会咆哮“马来人主权” 吗?只因他们不是土权组织,只因他们关心马来人、土著、非土著和这个国家的未来,现在不行动,还等国阵来帮你“化解纠纷”?公正党里不乏新血,如凯林拉斯 兰的文章所叙,聂兹米是个年轻有为的马来新青年;还有“烈火莫熄”一员的公正党秘书长赛夫丁,他最悔恨的莫过于领导了国阵流氓闯入东帝汶会议闹事。成年往 事何足挂齿?要真挂齿,不妨先回看那些巫统领袖的历史,那才是经典。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2日 下午 1点38分

2010年12月2日星期四

支持旺阿兹莎的尊严论

公正党主席旺阿兹莎的言论果然奏效,土权组织草寇立即跳出来展开反击,声称公正党的高层都是“马来人主权”下的副产品、皆为“叛徒”、更甚为“政治妓女”。《前锋报》和土权双重出击,为诋毁公正党不遗余力。美其名老谈“一个大马”好,实为绕着“马来人主权”跑。

旺 阿兹莎并无否定宪法153条的土著优先权,何来“背叛”马来人?再说,所有大马的土著,包括伊班人、卡达山人等基督教土著都是马来人吗?她本人质疑的是, 巫统版本的“马来人主权”纯属虚伪,试问有多少马来人真正受益?其他尊群都习惯将马来人一杆打翻,但有谁会知道,马来人亦阶级分明、贫富悬殊?只有那些高 喊“马来人主权”的精英,才会将其当成“长期饭票”来使用,并误导群众。

公正党虽被定格为“巫基政党”,但相比 起巫统这“巫人政党”,今年的公正党大会反而比巫统大会更具意义。巫统大会虽刻意淡化极端主义,“马来人主权”却无处不在,连说几句的蔡细历都被警告“埋 搞我们”。就算他们把国阵成员党招来,甚至邀请中共来聆听会议,又有何意义?今年旺阿兹莎替代了安华的,道出了比安华更“多元”的言论,直接抨击巫统的 “主权论”,直接倡议“有尊严的马来人”。一个民族须有尊严,何罪之有?

除了“尊严论”,亦有印裔代表重弹“人 民主权”老调,其实我们更在意的是公正党内马来党员的看法。出乎预料的是,公青团的代表都响应“尊严论”,以各族平等为前提,非但能捍卫马来人权益,更能 倡导各族团结。跟巫统和土权的叫嚣比起来,这种方式更能切合“一个大马”理念。“人民”一词是公正党的标签,许多代表还提议成立“人民奖学金”惠及各族大 专生,还有建设“人民公寓”予中下阶层人民。明显地,“尊严论”是“人民主权”的新篇章。

巫统虽借再益和基层大退党的消息炒作,但这无碍于人民看清现实,不妨参考公正党的新领导层名单,华、巫、印皆有,反击了“不平等”、“马来党”的蔑称。反观另一边厢,国阵口讲“一个”,“拐杖”却一路再发派,受惠的永远是他们的朋党和承包商。

五 十几年过去了,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能消耗?人民应当团结奋起,反击沉默和伪善政策。打破种族藩篱有何难?单凭宗教司阿斯里的“通婚论”就能解决?那郑全行为 何如此看不开?我国需要的不是口号,而是更多元开明的政策,否则将无法逃离种族主义噩梦。促进大马的和谐,不管是朝还是野,切勿不要只讲不做。

  








当今大马 
2010年12月1日 下午 4点01分

2010年11月30日星期二

The Khmer Rouge Years...

On April 17, 1975 thousands of Phnom Penh residents celebrated in the streets as victorious Khmer Rouge troops enterd the capital. This joyous celebration, however, was not because the people of Phnom Penh were supporters of the Khmer Rouge; instead, they felt great relief that the five-years civil war had now come to an end. For the first several hours of that sunny morning it didn't matter which side you were on - Cambodia was finally at peace. This morning revealed a moment of hope.

But hope quickly turned to fear as residents noticed that the Khmer Rouge troops weren't celebrating with them. Embittered and toughened after years of brutal civil war and American bombing, the Khmer Rouge marched the boulevards of Phnom Penh with icy stares carved into their faces. The troops soon began to order people to abandon their homes and leave Phnom Penh. By mid-afternoon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were on the move. "The Americans are going to bomb the city!" was the answer given to residents if they asked why they had to leave Phnom Penh. No exceptions were made - all residents, young and old, had to evacuate as quickly as possible.
 

As the Khmer Rouge well knew, there were no American plans to attack the city. The deception was a ploy to get people into the countryside, away from the urban confines of the city. The Khmer Rouge believed that cities were living and breathing tools of capitalism in their own right - KR cadres referred to Phnom Penh as "the great prostitute of the Mekong." In order to create the ideal communist society, all people would have to live and work in the countryside as peasants. Peasants, in fact, were the Khmer Rouge communist ideal, not unlike the blonde-haired, blue-eyed Aryan of Nazi Germany. Peasants were seen as simple, uneducated, hard-working and not prone to exploiting others. Their way of life had not changed for centuries, yet they always managed to survive. It was this perception that caused the Khmer Rouge to view peasants - old people, to use their political jargon - as the ideal communists for the new Cambodian state.
 

The city dwellers of Phnom Penh and other Cambodian cities, on the other hand, were seen as new people (or "April 17 people"). New people were the root of all capitalist evil in the eyes of the Khmer Rouge. It didn't matter if you were a teacher, a tailor, a civil servant or a monk: new people were the embodiment of capitalism and the enemy of communism, their personal political ideologies irrelevant. The Khmer Rouge felt that new people had made an active choice to live in the cities and thus declared their allegiance to capitalism. All city dwellers became enemies of the new communist state, a status that would cost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them their lives.
 

Evacuation of the cities was the first of many radical steps taken by the Khmer Rouge. As new people were forced out of the urban centers they soon learned of the new rules that were being imposed by Angka ("The Organization"), the secretive team of Khmer Rouge leaders who dictated the lives of every Cambodian citizen. Among these new rules, religion, money and private ownership were all banned; communications with the outside world elimated; family relationships dismantled. All previous rights and responsibilities were thrown out the window. As was often said by the Khmer Rouge, 2000 years of Cambodian history had now come to an end; April 17 was the beginning of Year Zero for the new Cambodia: Democratic Kampuchea (DK).





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Khmer Ro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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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1965, Prince Norodom Sihanouk, Cambodia's head of state, asserted the nation's opposition to the U.S.-backed government in South Vietnam by allowing North Vietnamese guerrillas to set up bases within Cambodia's borders. The North Vietnamese had an alliance with a Cambodian Marxist insurgency group, the Khmer Rouge, whose top brass Sihanouk is pictured here with in 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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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sing Control
 A Cambodian soldier holds a .45 to the head of a Khmer Rouge suspect in 1973. When Sihanouk  was forced out of power in a coup, the new Prime Minister, General Lon Nol, sent the army to fight t   he North Vietnamese and the Khmer Rouge in Cambodia. Fighting two enemies proved to be too  much for Cambodia's army. As Civil War raged from 1970 to 1975, the army gradually lost territory as Khmer Rouge increased its control in the country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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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ing Apocalypse
Survivors sift through rubble after the Khmer Rouge bombed Phnom Penh, the capital city, on January 1, 1975. Four months later, the party took the city, on April 17, 1975, and began their mission of returning Cambodia to an agrarian society, emptying the cities and forcing their countrymen into agricultural lab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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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One, Year Zero
Khmer Rouge fighters celebrate as they enter Phnom Penh on April 17, 1975. Prince Sihanouk, the party's early ally, resigned in 1976, paving the way for the now notorious Khmer Rouge founder and leader, Pol Pot, to become prime minister. The country was renamed Kampuchea, and it was the start Year Zero — the beginning of a new history for Cambodia written by Pol 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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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Behind
Days before the occupation of the capital, thousands of Cambodians gather behind a school perimeter fence near the American embassy to watch the final evacuation of U.S. and foreign nationals.



A prisoner gets her mug shot taken. At prisons like Phnom Penh's infamous Tuol Sleng, prisoners were painstakingly documented before being sent to their deaths in mass graves later to be come known as the "killing fields."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intellectuals were tortured and executed under the Khmer Rouge; others starved or died from disease or exhaustion. In total, an estimated 1.7 million Cambodians died between 1975 and 1979.


Pol Pot's Utopia
An undated photograph shows forced laborers digging canals in Kampong Cham province, part of the massive agrarian infrastructure the Khmer Rouge planned for the coun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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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New Occupier
Fed up with cross-border raids by Khmer Rouge, Vietnam invaded Cambodia on Dec. 25, 1978. By Jan. 7, shown here, Vietnamese troops had occupied Phnom Penh. The Vietnamese occupation of Cambodia lasted for 10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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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rless Leader
The Vietnamese overthrew Pol Pot, too, driving the leader to the Thai border where he continued to head the Khmer Rouge in the jung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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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ging the Western Curse The Khmer Rouge sought to rid Cambodia of all Western influences that distracted its people from their agrarian calling. Cars, abandoned and forbidden, were stacked up alongside the road.
A Bloody Landscape
An exhumed mass grave, pictured in 1981, in the Cambodian countryside reveals the skeletons of those executed and buried together under Pol Pot's regime.

In Cambodia, Pol Pot's Regime on Trial at L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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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loody Landscape
An exhumed mass grave, pictured in 1981, in the Cambodian countryside reveals the skeletons of those executed and buried together under Pol Pot's reg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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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istance Khmer Rouge guerrillas in the jungle of western Cambodia as they attempt to halt advancing Vietnamese forces on Feb. 15,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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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 Sentence
A prisoner gets her mug shot taken. At prisons like Phnom Penh's infamous Tuol Sleng, prisoners were painstakingly documented before being sent to their deaths in mass graves later to be come known as the "killing fields."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intellectuals were tortured and executed under the Khmer Rouge; others starved or died from disease or exhaustion. In total, an estimated 1.7 million Cambodians died between 1975 and 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