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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8日星期五

柬埔寨的百年政争

柬埔寨自大选后,便处于悬着状态,在大选中以68席再次顺利执政的人民党,面临一举夺得55席的救国党(在野党领袖桑兰西(Sam Rainsy)所组成的桑兰西党,2012年与人权斗士根索卡(Kem Sokha)领导的柬人权党所组成的联盟)杯葛选举成绩而爆发示威,斥责洪森政府选举舞弊,并呼吁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展开调查。近日的柬埔寨国会开幕仪 式,救国党的国会议员集体缺席,以示反对洪森的专制政权和寻求改革的决心。

值得一提的是,柬救国党里有个举足轻重的王室成员,那就是 柬国亲王西索瓦多米哥(Sisowath Thomico);他不仅是已逝前国王诺罗顿西哈努克亲王(Norodom Sihanouk)的甥侄兼副官,也是当今在位的西哈莫尼王(Norodom Sihamoni)的宫廷顾问之一,更是奉辛比克党(FUNCINPEC)的创始人之一。

柬王室的两大家族

西 哈努克次子拉那烈亲王(Norodom Ranariddh)所领导的奉辛比克党,在1993年国会选举中赢获58席成为最大党,但是,由于不过半,所以须与洪森的人民党组成联合政府。洪森与拉 那烈的长年政见不和,也曾促使洪森爆发政变推倒拉那烈,但由于屡次大选不过半,以致人民党仍续与奉辛比克联合执政。一直到2008年大选,由于政党组阁门 槛从三分二降低至二分一,人民党大胜赢获90个国会议席而形成一党独大之局面,分裂的奉辛比克首次因大败北丶一震不起,此外更让反对派深刻体会到结盟之必 要性。

西索瓦多米哥为何引人注目?翻查柬国历史,柬王室的两大家族西索瓦和诺罗顿皆系出19世纪黑暗时期(暹丶越双雄分割柬埔寨领土)的安东王(Ang Duong)后裔。随后在法国殖民之下,安东的继承者诺罗顿·安·吴哥(Norodom I)为首任现代化君主。

诺罗顿王驾崩后,皇家委员却推举了前王的异母弟西索瓦亲王(SisowathI)继任,而非与法国当局不和的诺罗顿友坎朵(Yukanthor)王子。由此,唯命是从的西索瓦成了王室西索瓦家族的始祖,诺罗顿系和西索瓦系之间的矛盾也不停加剧。

继 承人问题在西索瓦次子西索瓦莫尼旺王(Sisowath Monivong)驾崩后再次重演,两大家族为继承权再度陷入严重的争权纠纷,当然继位者西索瓦莫尼烈(Sisowath Monireth)遭法国压力,被迫放弃王位于亲妹西索瓦克萨玛(Sisowath Kossamak)之子西哈努克。



柬人不会走回头路

西 哈努克系出两大家族,所以深受两大家族讨喜,也为法国殖民当局易于摆布;但适得其反的是,西哈努克在二战后反而积极寻求柬埔寨独立。1953年柬埔寨独立 后实行君主立宪,壮志凌云的西哈努克索性将王位「禅让」于父亲,即太皇诺罗顿苏拉马烈(Norodom Suramarit);并组织政治团体自我担任总裁,由此自称「亲王」。1960年其父王驾崩后,西哈努克宣称「柬埔寨不需要国王」拒绝继承王位,却仍以 「国家元首」名誉继续执政。这名「红色国王」在1970年在出访北京时,其政权被意见相左的右翼军人丶首相龙诺(Lon Nol)与亲美国的表兄西索瓦斯里玛达(Sisowath Sirik Matak)联手推翻;而西哈努克最大的灾难既是在流亡期间与红高棉游击队合作,助长了红高棉夺权后实行非人道政策,贵为「最高领导人」的西哈努克却遭软 禁在宫里。经过一轮兜转,1993年柬国大选后又恢复了君主立宪制,历经命运的捉弄,西哈努克最终又回到了王位,直至2004年退位。

报 章上的一张图片显示了西索瓦多米哥绝食抗议期间,在塔仔山的西索瓦王铜像前祭拜先祖,颇有一番寓意,又貌似有些蹊跷。百年浩劫的柬埔寨,陷入了各种纠缠不 清的权位和政治争斗,从殖民主割据丶王室争夺丶冷战左右大屠杀丶保王派与世俗派斗争,直指今日的民主派与独裁领袖的拉锯战,柬国人民会如何化解仍是未知 数。柬国学者查普索塔烈教授一语中的:「柬埔寨经历长期的动荡才获得今天的发展,我觉得柬人不会走回头路,剧烈的社会变动会造成毁灭性的结果,柬人是不会 接受的」。民主,彷如一条坎坷又抵达不了的未尽之路,没有尽头,更不得回头。
东方日报 2013年9月28日


2013年8月8日星期四

"Arus Lawan 逆流世代"升格面子書Page!




是真的啦,切莫大驚小怪。。。
“Arus Lawan逆流世代”正式進駐面子書,
在更廣闊的空間繼續以獨到的觀點,繼續批評時政!
當然,部落格仍舊運作中,雙管齊下,做到最好!
有請各位讀者們,多多給予支持,Like 和 shar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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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2日星期二

2013年1月13日星期日

DON'T F*** WITH THE PEOPLE!!!






2012年12月27日星期四

加强战备,练好杀敌本领!






2012年11月7日星期三

Jentera UBAH Melaka Tour(Ceramah Perdana PR)!Ubah战车马六甲站巨型讲座会



JENTERA UBAH Melaka Tour
Ceramah Perdana Pakatan Rakyat
UBAH战车马六甲站-
巨型讲座会

 
Tarikh 日期 :09/11/2012 Jumaat 星期五
Masa 时间 :7.30pm
Tempat 地点 :马六甲行动党总部 Pejabat DAP Melaka, Jln PM 1/1, Tmn Pandan Mawar, Jalan Pandan 75200 Melaka.
 
Penceramah 演讲者 :
YB Dato Teng Chang Khim邓章钦, YB Tony Pua潘俭伟, YB Teo Nie Ching张念群, YB Goh Leong San吴良山, Sdr. Adly Zahari, Sdr.Shamsul Iskandar & Sdr. Fariz Musa.

Percuma~Semua dijumput hadir 入场免费,请大家踊跃出席!
No. Tel :06-3369354 
P/S:呼吁各位身穿红衣出席 ~ JOM PAKAI BAJU MERAH!


2012年6月21日星期四

甲民联大选宣言 降水费利惠全民

报导/陈勇健

 

马六甲是夹在两个民联前线州(森、柔)之间的小州,悲观者总是调侃甲州是巫统堡垒,变天不符逻辑。但回观308大选,柔、森等 一直是国阵铜墙铁壁的州属,破天荒被攻破即是最好的证明。

甲州的海啸虽然小很多,但行动党依然打下耀眼成绩,非但重夺甲市区、格西当、峇章,更首次于爱极乐胜出,民联各党在许多选区也 略减少减国阵不少多数票。犹如甲州行动党强打的“新政府,新希望”口号,只要人民满怀无限希望,不再继续悲观、胆怯、冷漠下去,国、 州变天就一定会实现。
甲州行动党主席吴良山认为,民联有50%机会执政能执政甲州的机会,虽说是保守估计,但也不算夸大。他曾强调,民联万不可低估 国阵的势力,为了保住政权,国阵什么手段都会用上。

国阵能做的,就是到处“煽种族风、点族群火”,不仅动用流氓四处搅局,更用恶言和谎言诽谤民联,藉此恐吓、惊吓民众。再者便是 大肆派钱,还有装些门面如补路、修沟、建路灯等基本措施工事,在选区选举来临前必迅速完成。随着选民思维的突变和进化,以及国阵的弊 政不停泄露,这将对保守的选民产生强烈震撼。

宣言料于6月定调

为了让选民能踊跃支持变天,更换更廉洁的新政府,单靠批评国阵是不够的,必须要有一份完整、详细的竞选政纲或宣言,来替代国阵 目前的偏差、腐败政策。因此,目前民联各州卓越的表现,将是其他州属看齐和借鉴的对象,例如回馈金、妥善济贫等福利政策作为纳入考 量;以及保证新政府廉洁的透明化制度如公布州议员财产、禁止州议员涉足政府工程招标,及赋予人民监督州政府机制等。但他们必须考虑到 甲州的财政收入,以及甲州人民的境况和共同利益为前提。

马六甲州民联友党虽尚未谈妥大选宣言,但至本文截稿为止已进入尾声,估计最迟将在5月至6月内推出。目前甲州行动党能大略透露 的是草稿拟定的几个重点,但以下所述仅作参考,并非最后定案。

毋庸置疑,甲州民联的大选宣言将是完全以民为本的宣言,以打击贪腐滥权、行政偏差为主,利民政策为辅,旨在打造一个讲问责制 度、有效率及透明化的廉洁新政府。因此在监督政府行政是第一考量,例如议员申报须强制申报财产、减少不必要的额外津贴、制止官僚主义 和越权作风等,势必斩除甲州国阵潜意识所立下、所纵容的“成规蹈矩”、贪腐文化及朋党、裙带主义。

首要任务填补债务

吴良山曾指出,民联若在来届大选执政甲州,首要面对的重大考验,就是填补甲国阵政府拖欠中央政府的8亿令吉“大洞”。如果州政 府在今年仍无法还钱,唯恐恐怕债务将在一年内增至9亿令吉,人民将成为甲州国阵政府的“结账者”,地税、门牌税、消费税、商业执照等 都会暴涨起价,人民将苦不堪言。

这些言辞都能以甲州内罄竹难书成山的白象计划加以证明,正所谓:“白象各州有,甲州特别多”。甲州国阵政府的白象计划层数出不 穷,绝大部分都惨淡经营,最终以亏损收场,打包埋单的责任则交由人民。甲州首长莫哈末阿里为了迅速完成其“先进州”的“宏图大志”, 先于2008年公布了财政预算案的“五大策略”,以提升旅游价值,达至“国际水平”。

自此,甲州的白象计划工程便大兴土木,耗巨资打 造“国际”、“XX第一”水平的计划,但其最后下场落得的都是惨淡结局。国阵不停以甲州旅游人数和提升经济充当发展借口,但这是否足 以掩盖其亏空公帑、挥霍无度的无耻行径?

旅游业是甲州经济命脉,民联一旦执政甲州,将继续发展甲州经济,例如在宣传和经营管理上更趋专业和绩效,真正将其推广到国际水 平。此外,甲州民联将协助中小型企业发展,不让它们成为大企业垄断的牺牲品。此外,政府机构和子公司将以绩效作为标准,并落实用盈利 其盈利也将专为辅助贫困者的福利政策。

提升交通改善福利

旅游业发展为甲州带来兴旺,故但也增添不少困难,但国阵却选择对此不加理会。甲州民联誓言将改善甲州日趋拥挤的交通,如增设和 扩大车道、建设更多停车场和提升交通网管理等。此外,为了便于市内和市郊居民方便乘车,也会提升公共交通的数量与流动量,以及公交司 机的薪金等。公共交通完善化将便利于方便民众,并以减少大量车辆涌入市区形成严重交通阻塞,旅客与民众也不用再因等车而烦恼。

此外,甲州民联的福利政策必不可少,民联若执政,所将惠及的包括女性、学生、青年、垦殖民、乐龄人士等各领域人士,这些承诺都 是甲州财政可及的,绝非空炮弹。例如发放500令吉于单亲母亲、100令吉于新生儿和乐龄人士、100令吉于贫寒学生、提供残疾人士 优先权等,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未来皆能实现的愿望。吴良山曾表示,只要不贪污、不浪费,便可达到这些目标。

甲州民众也关心日渐败坏的治安和道德问题,甲州民联决定加强法制,极力打击破坏社会安宁的罪犯,如取缔非法飙车族、严惩破坏公 物者、设立“戒强力胶中心”等。鼓励住宅区增设睦邻计划志愿巡逻,在治安黑区如住宅区和主要道路等装设闭路电视监视。

还有一些提案包括:取消周日和公假的停车收费;降低10%水费、制度化拨款各源流小学;制度化拨款各宗教场所;不再提高地税、 门牌税和营业执照等价格;让居者能有其屋;各族文化艺术地位“人民化”;在州内扩大免费互联网服务;以及开放土著固打房屋等等。

以上都是甲州民联在能力可及范围下,能够办到及做到最好的。相较起国阵不敢说也不敢做,甲州民联以保障及推动各族人民利益为首 要任务,人民利益放在首要位置,一改国阵以往无视、践踏和剥削人民的政策,并统统给予批判和纠正,让人民在新政府领导下过上幸福美 满、有尊严、有民主的好日子。

作者按:以上仅作参考,一切以宣言定案出炉后为准。

<火箭报>2012年6月号

2012年5月6日星期日

黨外雜誌百花齊放

转载自:http://www.wretch.cc/blog/feidy/8019606









《八十年代》和《美麗島》創刊

1979
年,兩本對黨外民主運動有相當 影響力的雜誌《八十年代》《美麗島》先後出刊,對國民黨的衝擊尤其強烈。《八十年代》和《美麗島》分別代表黨外運動的兩條不同的路線。《八十年代》結合 一群學術界的學者和新聞界的記者,從事批判性的論述;《美麗島》則採取群眾路線,企圖以雜誌來發展組織、從事政治改革運動。

《美麗島》雜誌初創辦時,黃信介曾以《聖國》為名提出申請,國民黨執政當局以「發行旨趣籠統、不符規定」為由拒絕其申請,後來改以周清玉命名的《美麗島》為名,才通過申請。


1979
年底美麗島事件發生後,兩本雜誌相繼被停刊。1980年美麗島事件過後,黨外人士前仆後繼的努力下黨外雜誌再度崛起,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琳瑯滿目的黨外雜誌,正好填補了台灣人民對事實真相的渴求。



黨外半月刊雜誌陸續出版 
 
1981年 起,黨外歷經中央民意代表與省市議員選舉,黨外新生代與美麗島受難家屬、辯護律師當選公職,為了爭取言論自由紛紛創辦政論雜誌,數目之多前所未有,黨外雜 誌開始以半月刊形式發行、有些仍以月刊形式發行。這些雜誌以黨外觀點評論台灣的政治現狀,讓台灣人民對國民黨的統治有不同的思考面向。

1981
216《政治家》半月刊雜誌創刊,鄧維賢任發行人兼總編輯。
1981225《縱橫》月刊雜誌創刊,總編輯為宋國誠。
1981420《進步》雜誌創刊,社長為林正杰、總編輯為林世煜。
198161《深耕》雜誌創刊,由林正杰、林世煜、林濁水3人擔任主筆。
19811025《關懷雜誌》創刊發行人周清玉、社長謝長廷。
198291《博觀》雜誌創刊,創辦人尤清、發行人尤宏、主編林濁水 


PS:據該頁網友留言稱,尚有「烏鴉評論」(李敖 右派)、「秋海棠」(郁慕明 右派)、「明鏡」(趙少康 右派)、「青雲」(張俊宏 不知道什麼派)、「向前看」(林正杰 前進系統)、「啄木鳥」(?? 中部地區)、「西北雨」(阿扁 蓬萊島系列)











2012年3月13日星期二

Joseph Kony,You're A Fucking Child Murderer! 本部落客声援Invisible Children,打倒儿童杀人魔和战犯科尼!


WHO IS JOSEPH KONY?


JOSEPH KONY IS THE WORLD’S WORST WAR CRIMINAL. IN 1987 HE TOOK OVER LEADERSHIP OF AN EXISTING REBEL GROUP AND RENAMED IT THE LORD’S RESISTANCE ARMY (LRA).
THE LRA HAS EARNED A REPUTATION FOR ITS CRUEL AND BRUTAL TACTICS. WHEN JOSEPH KONY FOUND HIMSELF RUNNING OUT OF FIGHTERS, HE STARTED ABDUCTING CHILDREN TO BE SOLDIERS IN HIS ARMY OR “WIVES” FOR HIS OFFICERS. THE LRA IS ENCOURAGED TO RAPE, MUTILATE, AND KILL CIVILIANS–OFTEN WITH BLUNT WEAPONS.
THE LRA IS NO LONGER ACTIVE IN NORTHERN UGANDA (WHERE IT ORIGINATED) BUT IT CONTINUES ITS CAMPAIGN OF VIOLENCE IN 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AND SOUTH SUDAN. IN ITS 26-YEAR HISTORY, THE LRA HAS ABDUCTED MORE THAN 30,000 CHILDREN AND DISPLACED AT LEAST 2.1 MILLION PEOPLE.

WHAT IS THE GOAL OF KONY 2012?


INVISIBLE CHILDREN HAS BEEN WORKING FOR 9 YEARS TO END AFRICA’S LONGEST-RUNNING ARMED CONFLICT. U.S. MILITARY ADVISERS ARE CURRENTLY DEPLOYED IN CENTRAL AFRICA ON A “TIME-LIMITED” MISSION TO STOP KONY AND DISARM THE LRA. IF KONY ISN’T CAPTURED THIS YEAR, THE WINDOW WILL BE GONE.

WE ARE TAKING ACTION TO ENSURE THESE TWO THINGS:


1) THAT JOSEPH KONY IS KNOWN AS THE WORLD’S WORST WAR CRIMINAL.
2) THAT U.S. AND INTERNATIONAL EFFORTS TO STOP KONY ARE BOLSTERED WITH A MORE COMPREHENSIVE STRATEGY FOR DISARMAMENT, DEMOBILIZATION, AND REINTEGRATION (DDR).

WHY ARE WE MAKING JOSEPH KONY "FAMOUS"?


INVISIBLE CHILDREN’S KONY 2012 CAMPAIGN AIMS TO MAKE JOSEPH KONY FAMOUS, NOT TO CELEBRATE HIM, BUT TO RAISE SUPPORT FOR HIS ARREST AND SET A PRECEDENT FOR INTERNATIONAL JUSTICE. IN THIS CASE, NOTORIETY TRANSLATES TO PUBLIC SUPPORT. IF PEOPLE KNOW ABOUT THE CRIMES THAT KONY HAS BEEN COMMITTING FOR 26 YEARS, THEY WILL UNITE TO STOP HIM.
SECONDLY, WE WANT KONY TO BE FAMOUS SO THAT WHEN HE IS STOPPED, HE WILL BE A VISIBLE, CONCRETE EXAMPLE OF INTERNATIONAL JUSTICE. THEN OTHER WAR CRIMINALS WILL KNOW THAT THEIR MASS ATROCITIES WILL NOT GO UNNOTICED OR UNPUNISHED.

GENERAL QUESTIONS:

info@invisiblechildren.com // 619.562.2799

MEDIA INQUIRIES:

cattarini@sunshinesachs.com

www.kony2012.com

2012年 03月 13日 15:32
视频“KONY 2012”聚焦乌干达叛乱组织



段关于某非洲在逃叛乱组织头目的视频在网上以燎原之势迅速传播,视频引发了有关将这一视频传到网上的幕后组织和这名叛乱组织头目所构成威胁的讨论。

视频“Kony 2012”的长度为30分钟,主角是圣主抵抗军(Lord's Resistance Army,简称:LRA)的首领科尼(Joseph Kony)。科尼是国际刑事法庭(International Criminal Court)的通缉犯,他被控在逾20年的时间里在乌干达及其周边地区犯有反人类罪和战争罪,具体罪行包括谋杀、性奴役、使用娃娃兵──有时,他甚至强迫儿童杀死自己的父母。

视频中接受采访的乌干达儿童说,他们害怕被叛乱者抓住并杀害。

据互联网视频分析公司Visible Measures Corp.说,总部设在美国圣迭戈的非营利组织“看不见的儿童”(Invisible Children Inc.)上周一将这段视频上传到YouTube后,截至上周四下午,该视频的观看次数已达4,470万,并有170个相关视频在网上传播。

根据社交媒体分析公司PeopleBrowsr的数据,上周四,推特(Twitter)用户提到科尼的次数超过95万次,在推特信息中提到科尼的公众人物包括,蕾哈娜(Rihanna) 、鲍德温(Alec Baldwin) 、康姆斯(Sean Combs) 、西克雷斯特(Ryan Seacrest) 、盖茨(Bill Gates)和佛蒙特州民主党参议员莱希(Patrick Leahy)。

“看不见的儿童”向推特和Facebook寻求帮助,鼓励关注者分享这个短片,并向该组织为提高科尼关注度而发起的活动捐款,号召人们在“让科尼在2012被绳之以法”的承诺书上签名。“看不见的儿童”组织由三位电影制片人创办。

据其财务报表透露,这家非营利组织所定“看不见的儿童保护计划”(Invisible Children Protection Plan)分五个步骤进行,其中包括建立一个早期预警无线电网络──以便每天两次发布安全广播和进行早期预警联络,并部署搜寻和救援队伍。

乌干达的官员、非政府组织以及其他一些人士质疑了该组织促成实际改变的能力,比如该组织是否能帮助受害儿童与家人团聚,以及以科尼为目标是否对行动有帮助。

乌干达军方发言人库拉伊戈耶(Felix Kulayigye)说,科尼已经黔驴技穷了。他说,世界才刚刚认识到此人的邪恶,但是我们在过去已经无数次指出这一点。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大大削弱了他的实力。

联合国在去年11月的一份报告中说,科尼指挥的作战人员不到500人,但对于“圣主抵抗军”持续袭击平民的行为表示关注,在这些袭击中死亡、遭到绑架和抢劫以及流离失所的约有44万人。

去年10月,美国白宫曾授令至多100位美国特种部队训练员与军事顾问协助非洲部队寻找科尼和“圣主抵抗军”的其他领导人。

联合国秘书长武装冲突与儿童问题特别代表库马拉斯瓦米(Radhika Coomaraswamy)说,如果非盈利组织“看不见的儿童”在开展其工作时与联合国下属部门合作,那它引发的就是一种有益且受到欢迎的关注。

其他人质疑该组织除了吸引关注之外还能做些什么。解决人道主义行动效率低下问题的非盈利组织“和平红利信托”(Peace Dividend Trust)首席执行长吉尔摩(Scott Gilmore)说,虽然这是病毒式营销的经典案例,但它引发人们关注的是原本就不言而喻的东西。对于那些被绑架的3万名儿童来说,这样的行动并不会改变他们的处境。

“看不见的儿童”发言人德瑞斯(Jesse Derris)说,这是一种幼稚且令人悲伤的世界观,这种除非你无所不能否则就什么都别做的观念正是我们极力避免的。德瑞斯拒绝对该组织的工作进一步置评。

“看不见的儿童”联合创始人拉塞尔(Jason Russell)在该影片中出镜。其中有一个场景是他给自己刚学会走路的儿子加文(Gavin)看了一张科尼的照片,说这是个“坏人”。

拉塞尔对加文说,这是科尼,他有一支军队,他做的事情是把孩子从父母身边夺走,给他们枪,让他们去杀人。

拉塞尔在画外音中说,我无法向加文解释科尼具体都做了什么,因为科尼真正做的就是诱拐像加文这样的孩子。

总部位于乌干达的独立研究组织Fanaka Kwa Wote的分析师伊兹阿玛(Angelo Izama)说,这种宣传存在误导性,因为科尼在乌干达犯下的罪行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此人早已恶名昭彰、也已经受到通缉,宣扬他的恶行有什么意义呢?

ERICA ORDEN / NICHOLAS BARIYO(华尔街日报中文版)




2011年6月17日星期五

[转好文]胡一刀:岁月不知人言在 错把恋歌当风声(附Saw Tan眉批)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 下午五时五十八分(光华日报)


说完了,蔡细历和黄家定,其实也没啥不同。(都是一幅鳥樣,2004年馬華大勝,卻不敢‘大聲’,甘作巫統走狗,聯合巫統欺壓華社)

江湖人物,总是动作多多。因为杨巧双,因为Anak Malaysia,胡一刀翻查黄家定的言论,岂料当年他倡议的Rakyat Malaysia,原来已在马华网站上静悄悄删除了。(马华现在流行‘杀毒马来西亚’,巫统为先,马华殿后)

反而,Youtube保留了这一段。哎呀,什么水过有迹、风过留痕,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嘿嘿,说到一个狠字,黄公子尚不及蔡总呀。

好了,《当今大马》访问蔡总,胡一刀越读越有趣:哦,不论谁做马华总会长,都是同一套模子同一套言论?

一,感恩论。每有人喊感恩,胡一刀就感冒。黄家定的“允执阙中”最是经典。

OK,蔡总是这样说的:“华人没感激马华过去的贡献,包括多年来把华社问题带上政府内部处理。”

不对呀,蔡总。要是华人从没感恩,马华岂能站到今天?蔡总或许忘了,1995年、1999年、2004年,马华连续3届大胜,难道不是因为华人支持?华人感恩了那么久,还报了马华不少的恩,我们还是二等公民,再责怪华人不感恩我们要报仇了!)

只因为308大选惨败,就怪华人不懂感恩,公平吗?当初马华大胜,又有没有感激华人?
都说了呗,马华看问题不能只看单向呀。(因为都是马哈迪的功劳,马华定定找吃而已)

二,空椅论。每看见空椅子,胡一刀就喷嚏。2008年那一场雪,黄家定摆了两张空椅子,华人选民还是无动于衷。

OK,蔡总现在又来这一套:“每个人都投给反对党,政府内将没有一个华人。”此前,蔡总说清楚了,马华再惨败就不入阁,也不出任其他1万1500个官职。

1万1500官职,真有那么多吗?

说破了,扣除部长、副部长、港务局主席,还有县市议员,其实绝大多数,都是村委之类芝麻绿豆官。

一句话,华人投不投马华,难道还会在乎这批小芝麻?甲州首长阿里说,马华不入阁在州政府能否有例外?证实了马华有很多后门,不入内阁还是定定找吃啦,骗鬼啊?)

三,信心论。每有人喊信心,胡一刀就打呃。2008年大选,黄家定信心十足,最后却黯然下台。

OK,蔡总是这样说的:“国阵可夺三分二议席,还有民联的4州政权。”

不对不对,要是信心满满,蔡总何必先恫言不入阁,再强调“不排除大选前辞职”?胡一刀直说了呗,有信心的心态不会这样,没信心的心态才会如此。

柔州大臣坦诚多了,直称面对反风威胁。既然同样来自柔佛,敢问蔡总信心何来?(吃鸡靠鸡,吃鸭靠鸭,巫统都要唾弃马华勒,他们还有啥信心?自身难保!)

还有还有,即连回教党都欺上头,末沙布敢敢发出挑战,要是月亮取代火箭上阵,在武吉免登一样击倒马华。

罢了罢了,蔡总说这些、说那些都不管用,华人要看马华能不能交货呀。

你看,蔡总不明,何以华人争读医科。呵呵,蔡总自己是医生,马哈迪、林良实、林敬益、黄燕燕也都是医生,蔡总你是真的不明,还是争不到奖学金?3000万马华奖学金,还真以为是他们的钱?拿了我们又何必感激马华?感激马来西亚我的祖国吧?)

网上有一首佳对:“岁月不知人言在,错把恋歌当风声。”

恋歌,风声,完全不同的两种feel。哎呀,要是错把恋歌当风声,要是错把风声当恋歌,马华恐真要搬去荷兰了。(祝他们好运,快快走吧,别再‘靠北靠木’折磨华社啦!)


2011年6月14日星期二

台灣共和國大統領 ── 廖文毅略傳(杜謙遜 整理)

(作者為台灣基督長老教會西螺教會牧師)

一、號稱台灣王子
 廖文毅 (1910-1986) 本名廖溫義, 1910 年 (日本明治 43 年) 3 月 22 日出生,同年 12 月 26 日由何希仁牧師在西螺茄苳仔教會施以幼兒洗禮。他是日治時代台南州虎尾郡西螺區大地主廖承丕 (1871-1939) 的三男,上有 2 名哥哥溫仁、溫魁, 3 名姊姊玉葉、玉霜、玉梅,下有 2 名弟弟溫正、溫進,共有兄弟姊妹 8 名,家中長工稱其號為「三頭」 (註:三老闆之意) 。他的第 11 世祖先廖丁選在清康熙末年,由祖居地福建漳州府南靖縣永豐里移民來台,定居在今雲林縣二崙鄉義庄 (新庄仔) ,為正統的單廖客家人。他的祖父廖龍院 (1835-1893) 因為在隔壁庄埔心開設私塾教漢學,所以就移居西螺;又因為娶了基督教信徒程立的女兒程笑 (1851-1899) 為妻,所以就歸信耶穌聖教 (註:台灣早期對基督教的稱呼) 。廖父承丕與廖母陳明鏡 (1875-1966 ,父陳建,母陳賴碰頭) ,先後擔任教會長老,都是相當熱心的基督徒,他們並奉獻土地做為西螺基督長老教會興建教堂用地。
 廖承丕個性溫和但精明能幹,人脈充沛又擅長理財,不斷增購田產,在日治時代初期便累積約近千甲土地,成為當時台南州屬一屬二的大地主。廖承丕受妻子陳明鏡信仰薰陶,益發虔信基督,並熱心教會發展。他一方面深受父親傳統漢學陶冶,另方面積極體驗基督教所傳授西洋文明,使得他終生扮演進步開明者角色。雖然他一生從未到過日本,卻栽培並鼓勵弟弟與兒子們出國留學進修,同時三位女兒也都是念到女中畢業,年輕一輩都是接受新式教育。家族兩代共出了七位傑出的博士,當時獨冠全台,傳為美談。廖承丕事業有成加上學識超倫,因此 1916 年 (大正 5 年) 被日本政府賞賜提拔為嘉義廳西螺支廳西螺區長任職四年,若含擔任囑託區長則有十餘年之久,對早期西螺街的發展建樹不少。廖承丕 1925 年在高厝埕 (今修文路) 興築西螺早期最出名的西洋樓房「大承堂」,廖家兩代數房全賴他夫婦培育支援。
 廖文毅 (Thomas Liao) 自幼頭腦聰穎,才華冠群,活潑外向。 1923 年 (日本大正 12 年) 以第一名優異成績自西螺公學校畢業,並獲頒最高榮譽的「宮殿下賞」。然後進入北部長老教會所辦的教會學校 ── 台北淡水中學 (淡江中學) 就讀,與李超然、陳泗治等人同年級,一年後轉至同屬教會學校的日本京都同志社大學初中部留學。 1928 年畢業時,原本廖文毅的志向是要成為文學作家,但是受到剛從金陵大學畢業的二哥廖文奎 (1905-1952 ,本名廖溫魁, Joshua Liao ,美國芝加哥大學社會學博士) 所影響,轉赴中國南京考入教會興辦的金陵大學工學院機械科就讀。廖文毅在離日赴中前曾向他的大哥廖溫仁 (1983-1936 ,日本京都帝國大學醫學博士) 透露,將來的志向與報負就是從政擔任外交部長。他在金陵大學就學期間因為擅長交際、人緣極佳、手頭寬裕,所以就被同學戲稱為「台灣王子」。
 1932 年金陵大學畢業,轉赴美國考入密西根大學,僅一年就唸得碩士學位。然後進入俄亥俄州立大學繼續深造,於 1935 年 6 月獲得化學工程博士學位。拿到博士學位後,與在美國出生的李惠容 (Anna , 1914 年 3 月 18 日生) 結婚。李惠容的父母都是基督教牧師,父親是廣東裔華人名叫李用,母親是英裔美國人李萬瑪琍,李惠容是他們的次女。婚後回台的李惠容因為無法習慣台灣傳統家族的生活模式,所以相偕借住台南一位牧師家中約近一年。這段期間,廖文毅經常前往台灣中南部各化學工廠,以及到虎尾、溪洲等糖廠做參觀研究。
 1936 年 9 月,在協助處理完大哥廖溫仁的喪禮結束,廖文毅攜眷應聘中國國立浙江大學擔任教授兼主任,並出版《台灣之糖業研究》一書,同年長女廖薰瑛出生。

二、創設大承會社

 1937 年 7 月 7 日蘆溝橋事變引發中日八年戰爭。廖文毅被徵召為中國軍政部兵工署上校技正;然而同這時在上海行醫的二叔廖煥章 (1883-? ,日本京都帝國大學醫學博士,中日戰爭期間病歿於上海) ,也被延聘為上海日本軍醫大佐 (上校) ,叔姪分屬敵對國雙方擔任重要軍職,可說是一樁近代史上台灣人國家定位分歧一幕悲劇!
 1939 年 3 月,廖文毅攜眷返台探視病危的父親廖承丕。在處理完父親後事之後,廖文毅與二哥廖文奎在台北開設「大承物產株式會社」和「大承信託株式會社」,廖文毅擔任大承信託株式會社的社長職務。這段期間,兼任台灣石炭協會顧問、高爾夫球協會總裁、橄欖球協會會長等職務,頗為忙碌。
 廖文奎、廖文毅兩兄弟因為都有留學中國與美國的經驗,同時又都娶美籍太太,也都有在中國擔任大學教授背景,因此日本當局相當忌諱他們的身分,也常在暗中監視調查他們的舉動。廖文奎因此在 1939 年 7 月,就設法再度遠赴上海發展。 1941 年 11 月,就在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偷襲珍珠港 (12 月 8 日) 前夕,廖文毅因為被懷疑親美通外之嫌,突然遭到虎尾郡役所特務警察逮捕,但經過審問後隨即釋放。因此,之後除了公司業務外,平日佯裝騎馬遊樂無所事事,參與一些與政治較無關聯的活動,盡量閃避日本特務的注目。例如參加西螺地方性的話劇社演出,還有 1944 年西螺藝能奉公團在西螺戲院公演時,廖文毅亦參與飾演一名老人角色,此外也有參與音樂與戲劇的演出。

三、關懷二二八慘案

 1945 年 8 月 15 日日本戰敗,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 10 月 25 日在台日本政府受降,國民政府接收台灣。當時台灣六百萬同胞莫不以萬分興奮、熱烈歡迎、雀躍慶祝「回歸祖國」之後能完全脫離外族統治桎楛,過著幸福、自由民主的生活。廖文毅被國民政府延攬為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簡任技正,兼台北市政府工務局長及工礦處接收委員。 1946 年辭掉兼任工務局長,改兼台北市公共事業管理處處長。廖文毅是一位熟悉中、日、美三國國情的自由主義者,他不滿行政長官陳儀的施政,使得台灣經濟百業蕭條民不聊生,力主政府早日實施地方自治,革除專制政治,並起用台灣人才。他與二哥廖文奎於 1946 年 9 月創辦《前鋒》雜誌,社論大多是他親筆執寫,強烈批評陳儀的行政措施及接收人員的特權作風,力倡政治革新 …… 。
 原先廖文毅對國民政府尚充滿期望,使其漸漸改變立場,並與中國式政治漸行漸遠終告分道揚鑣是諸多原因:
  1. 陳儀政府貪污腐化、特權橫行、紀律敗壞、物價飛漲。當時廖文毅任職長官公署,印象深刻,尤為不滿。
  2. 1946 年廖文毅參加國民參政員選舉,提出「聯省自治」主張 (註 1) ,因為有張選票被認定無效票,致使降為抽籤決定而從當選變落選。同年 10 月 31 日參選制憲國大代表,由省議員投票選舉,但被陳儀、黃朝琴、連震東、謝東閔、林頂立、黃國書、劉啟光、王民寧等人的刻意排擠而落選 (註 2) 。廖文毅的「聯省自治」說已引起中國國民黨台灣省黨部之不滿,看做是「造反的行為」。 1947 年 1 月 1 日[中華民國]憲法公佈後,廖文毅成立自治法研究會,目的為了促進台灣的憲法實施。
  3. 1946 年 9 月,廖文奎、廖文毅兄弟創辦《前鋒》雜誌,廖文毅擔任主編,廖文奎擔任顧問。廖文奎對依據《開羅宣言》的談話和國軍以麥克阿帥將軍第一號命令進行軍事佔領台灣的事實,故台灣的國際地位猶未定,因此他對台灣的前途提出三種可能:做為統一中國的基地;或是任由列強宰割之地;或者走向自主獨立之路。廖文毅的政治主張與行為深受廖文奎影響。
  4. 對 1947 年 228 事件的發生與處置徹底失望。 228 事件處理委員會主要的訴求是:「台灣人高度自治、縣市長民選、軍警公務人員應大量啟用台灣人、保障言論、思想、出版之自由」內中雖然並無提到台灣獨立之主張,但是國府已將此視為不可容忍的叛亂行為,認為台灣人要獨立,而派兵鎮壓導致台灣領導精英和庶民死傷無數!
  5. 廖文奎、廖文毅名列 228 事變首謀叛亂犯在逃主犯名冊,官逼民反,以致不得流亡海外鼓吹台灣獨立運動。
 228 事件發生前數日,廖文奎、廖文毅、廖史豪、林文章等四人,正好離台到上海印行《前鋒》雜誌。 3 月 1 日才由《大公報》得知台灣發生了 228 事件,他們即時聯合旅滬的六個台灣人同鄉會團體,組成「台灣二二八慘案聯合後援會」。 4 月 20 日廖文毅撰文《二二八慘案呼籲》,提出:
  1. 撤辦陳儀。
  2. 派員調查慘案始末。
  3. 取消專賣、貿易兩局。
  4. 組織過度省政府。
  5. 制定自治法。
 廖文毅兄弟的建言非但沒有獲得回應,反而於 6 月 9 日的《上海大公報》上,刊載檢察處通緝廖文毅等三十人,列為「二二八首謀在逃叛亂犯」。這個通緝令自此打碎了廖文奎、廖文毅兄弟救援 228 事件受難者以及追求台灣自治的最後一線希望。 228 事件發生後,陳儀政府的阿兵哥每天到廖文毅家找他的美國太太講清楚他人逃到哪裡?李惠容沒有辦法只好去找美國駐台副領事喬治柯爾,柯爾告訴她:「沒關係,妳插一支美國國旗在屋外。」果真有效,軍人就不敢再去騷擾她。後來經由廖文毅的堂弟兼管家林奉恩協助,設法將她母子一家送往香港與廖文毅團聚。


四、台獨運動祖師爺

 1947 年 6 月,廖文奎、廖文毅、林本土、陳炳煌、王麗明等五人在上海,成立「台灣再解放聯盟」,這名稱係廖文奎所取,意即:國民黨自日本人手中解放了台灣,但因其貪污腐敗,所以台灣人必須自己再解放台灣一次。同年 7 、 8 月間,該聯盟向美國特使魏德邁遞交一份「處理台灣意見書」,提出:台灣的歸屬問題要由台灣人民投票決定,在舉行公民投票以前,台灣暫時置於聯合國託治理事會之下。 1947 年 8 月,上海反國民黨學潮不斷,政局不穩,於是廖文毅到香港與台共擴大組織「台灣再解放聯盟」,由廖文毅擔任主席,黃紀男擔任秘書長,正式提出台灣獨立的主張與行動。
 1948 年 228 事件一週年前夕,廖文奎在上海遭警備司令部拘捕,坐牢 100 天後才被釋放,這可能與 228 事件和廖文毅兄弟參與台獨運動有關。 1948 年 9 月,廖文毅、廖史豪叔姪託黃雲裳 (京都帝大醫學部畢業,台大腦神經外科醫師,也是廖史豪的二妹婿) 利用赴歐之際,將在香港印製給聯合國的請願書,攜往歐洲,該份英文備忘錄上明確表示台灣人要獨立的主張,這是 228 事件後,台灣人第一次向全世界宣示要獨立的開端。
 香港由於是國共勢力暗鬥較勁之地,台灣獨立運動很難在香港發展,加上中國共產黨在大陸打敗中國國民黨取得政權,於 1949 年 10 月 1 日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因此廖文毅在同年 12 月,將組織移往日本東京發展。 1950 年 2 月 28 日,在京都召開 228 事件三週年紀念,為首度在日本發表台灣獨立主張。此舉引起國民黨強烈不滿,向麥克阿帥將軍抗議。於是廖文毅被以使用菲律賓護照非法由香港潛入日本「非法入境」名義,被拘押關入東京巢鴨監獄七個月。其實,這是美軍司令部為了保護廖文毅就近在日本「坐牢」免得遣送回台之措施。廖文毅在獄中與同志討論政治,最後決定將台灣再解放聯盟改為台灣民主獨立黨,於 5 月 17 日成立,廖文毅並被推選為主席 (註 3)
 1951 年 11 月,世界聯邦第一次亞細亞會議在日本廣島舉行。 1954 年 11 月 1 日,第二次亞細亞會議又在日本東京召開。廖文毅兩次都率領代表團參加,並提出:為消除台灣海峽國際情勢的不安,台灣問題應早日在聯合國討論,以和平的、根本的方式,讓台灣人公民投票決定台灣前途。 1955 年 4 月 18 日,亞非會議在印尼萬隆召開,廖文毅致函大會,由印尼首相宣讀,表達:台灣受蔣氏政權非法佔領,國民黨為了維護政權,在台灣施行獨裁統治,製造台海危機,擾亂亞洲和平,唯有台灣獨立,亞洲才能真正和平。同年 7 月 18 日,美蘇英法四巨頭在瑞士日內瓦開會,台灣民主獨立黨更進一步提出「台灣永久中立」之說,希望在聯合國的監視下,台灣獲得獨立。
 在台灣獨立的訴求推動下,台獨人士認為有必要成立臨時議會和臨時政府組織流亡政府。 1955 年 9 月 1 日,台灣臨時國民議會成立,推舉廖文毅為名譽議長,吳振南為議長,鄭萬福為副議長。同年 12 月 7 日,臨時國民議會通過《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組織條例》。根據這個條例, 1956 年 1 月 15 日,台灣臨時國民議會改為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國民議會,選出廖文毅為大統領,吳振南為副大統領,議長改由郭泰成擔任。同年 2 月 28 日, 228 事件九週年時,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正式成立,大統領、副大統領和閣員也於同日就任,並發表台灣獨立宣言。同年 8 月 1 日,發表台灣共和國臨時憲法 (註 4) 。廖文毅在他的著作《台灣民本主義》一書中提到:台灣共和國是繼承鄭氏王朝、台灣民主國之後,台灣民族的第三次建國運動。
 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成立後,向國際社會宣揚台灣獨立建國的主張,頗獲迴響。 1957 年 8 月 31 日,馬來亞聯邦總理拉曼,邀請廖文毅以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大統領身分,與各國元首並列,出席參加該國獨立慶典。拉曼領導馬來亞脫離英國殖民統治,以其奮鬥經驗,極易了解台灣人民反抗蔣氏獨裁統治,深願獨立建國的心聲。這項消息頓成熱門新聞消息,引起日本人的關注,也促成在日台灣人紛紛加入臨時政府。
 1961 年秋天,聯合國舉行大會,蒙古人民共和國申請加入成為聯合國會員國。當時的中華民國仍是聯合國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勢必會投否決票。美國總統甘迺迪乃派特使到日本,邀請廖文毅赴美國白宮訪問。廖文毅持英國護照,於 1961 年 9 月 14 日,從日本飛抵瑞士,等待美國簽證。國民政府知道這個消息後,態度立刻軟化,表示願意棄權不再杯葛蒙古入會案,要求換取廖文毅不得赴美訪問。美國見目的已達到,就藉故拖延廖文毅入境日期,並只允諾准其入境訪友探親。廖文毅不得已勉強入境美國訪友探親,於 9 月底繞道加拿大回日本。
 廖文毅在日本的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活動,曾經盛況一時,但在 1960 年代逐漸問題陸續浮現:內部異見日大,同志間互相批鬥,產生裂痕。新生代的王育德結合新生代留日學生於 1960 年組織「台灣青年社」,發行《台灣青年》雜誌,形成另一股台獨新勢力。雙方雖然有意重組,實際運作上卻有困難。加上國民黨趁機介入,運用收買分化,製造內鬨,使得臨時政府同志間互不信任,互相牽制,甚至出走,力量日漸分散與衰退。
 1960 年代初期,台灣發生許多變動。國際間美、蘇兩大陣營國的對立,以及中共的日漸壯大,使得國民黨有機會和時間喘息坐大。在這樣的國內外局勢下,國民黨政權企需營造萬眾同心,擁護蔣家領導的形象,才能抗拒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威脅,化解蔣介石顓蠻連任總統,壓迫人權,限制言論自由,逮捕反對異議人士所造成的獨裁印象。因此國民黨百般設計,一方面派人到東京遊說,另方面則將廖文毅之親人以及台獨同志,判以死刑或入獄長期監錮之刑,並以老母廖陳明鏡喚兒思子的錄音帶為誘,威情相逼,迫使廖文毅不得不離日返台,藉此瓦解台獨烈焰,塑造蔣氏政權鞏固之威望。


五、英雄或叛徒

 廖文毅在內外夾攻的現實考量之下,在 1965 年 5 月 14 日晚上飛回台灣,結束了他半生台獨運動的奮鬥,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也因為廖文毅的返台,不久後終告瓦解,這段新聞成為各報章雜誌、電視、廣播電台等頭條新聞,轟動近三個月。台獨運動雖暫遭挫敗,但是反而大本營從日本轉往美國,經由新生代留美學生撐起台獨大旗,而更加多元化與深入的將台獨運動傳播到全世界各地,並促使台灣本島的台獨聲浪與力量日漸茁壯。
 廖文毅在日本推動台灣獨立運動,因為在國際間有一定的成果與影響力,因此引起佔台據地的獨裁者蔣介石、蔣經國父子十分不悅與困擾,屢派特使說客赴日勸降均吃閉門羹。廖文毅曾經表示:「為了革命,大義滅親,犧牲是免不了的!」廖家涉足台獨案,成為政治犯的,除了廖文奎、廖文毅兄弟,此外尚有他們的大嫂廖蔡綉鸞、廖家長孫廖史豪、廖文毅大姊許廖春葉、大姊家外甥許朝卿、五弟廖溫進、堂弟也是廖家管家林奉恩等八人。但是為甚麼最後他還是回來台灣呢?真正的謎團尚無法解釋,但是有幾個主因:
  1. 國民黨政府的誘捕與策反雙管策略運用成功。
  2. 國民黨政府以其親友的安危做為要脅奏效。
  3. 國民黨政府以不合理手段凍結廖文毅在台財產,阻斷台灣財經援助。
  4. 運用母親喚子思親的心戰錄音帶誘其回台。
  5. 與其他的海外台獨份子理念差距日大,孤掌難鳴。
  6. 國民黨政府開立誘其接受返台的優渥七項條件 ──
    1. 保障生命安全,身體自由,不得以任何手段或罪名入罪。
    2. 發還被政府所沒收之私人財產 (約值時價一億二千萬元) 。
    3. 黃紀男、廖史豪、廖蔡綉鸞、廖溫進等人全部釋放。
    4. 若有意出任公職,應給予部長級職位禮遇。
    5. 若擔任國營事業,可給予「台糖董事長」職位。
    6. 若自創事業,則給予銀行融資貸款。
    7. 一切行動自由,並可自由進出台灣。
  7. 國際友人勸其回台。據廖文毅姪兒廖史豪透露,當時的日本首相岸信介,以及美國參議員富樂布萊特 (Fulbright) 說:「廖文毅,你只要回去,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你人在台灣,將來若是情勢有變化,台灣獨立,就可以發生作用。
 廖文毅回來了,但是七條件一一跳票了。國民黨政府,「好意」派「秘書」終生監視廖文毅。財產實際上只歸還約七百萬。因廖文毅被關監者,遭刻意拖延,並無全部立即釋放。廖文毅回台後僅安插曾文水庫及台中港籌建委員會副主委,和華南銀行常駐監察人職務,聊表心意。廖文毅開設公司創業,施展五鬼搬運術,財產被逐步掏空。同時終生「軟禁」無法再出國,並安排配槍「司機」與「秘書」隨侍在側,隨身「接應照顧」。廖文毅回台前,與國府調查局長沈之岳訂有正式契約,回台前寄交給日本首相岸信介保管,以防返台後遭滅口。果然,後來沈之岳想向廖文毅索借該份契約書!
 1965 年 5 月 14 日,廖文毅接受當時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也是蔣介石政權接班人蔣經國所派親信的遊說條件,飛返台灣以「台華合作」名義做「反共建國,團結合作」新事業。當日夜晚,台北松山機場擠滿了接機的官員和記者,接誰的飛機並不清楚,直到飛機著地前幾分鐘,新聞局官員才正式宣佈,飛抵國門的是海外台獨組織的「老大」廖文毅。當時接機的有國防部長蔣經國和五院院長,並從機門舖設紅地毯直抵機場,以極高檔接待國賓方式禮遇廖文毅回國 (註 5) 。消息傳出,震驚海內外,當然對台獨運動是一大打擊與元氣大傷。隔日的報紙以極大篇幅,頭條新聞報導廖文毅「迷途知返」、「幡然悔改」、「覺昨是而今非」 …… 以及一連串官方刻意安排的拜會、返鄉、省親、掃墓、參觀政府建設活動等新聞,甚至就當時中國第二次核子爆彈試射的重大新聞也相形失色。只是三個月後,新聞炒過後,從此「廖文毅」這個名字就向一顆劃過天空的流星,自此消逝在台灣的政治夜空。幾十年來,廖文毅的名字就很少出現在媒體,而台灣的民眾也漸漸地淡忘他。
 廖文毅返台,一個多月後, 7 月 2 日,獲釋不久的大嫂,台獨女大俠 ── 「東京歐巴桑」廖蔡綉鸞 (1905-1965) ,因狹心症和尿毒症併發不治去世,安息主懷,享年 60 歲。廖蔡綉鸞在台北的葬禮,和出殯回西螺安葬大承墓園的種種工作,從佈置到雜物都是調查局派人承辦, 名為幫忙,實為監視和控制。喪葬費用則由廖文毅出資。廖蔡綉鸞雖未正式參加台獨組織,不過,她在幕後非常積極支持,不但在金錢上大力支援,而且為廖文毅建立與島內聯繫的管道,因而被以另案叛亂罪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廖蔡綉鸞終其一生《聖經》不離身,尤以身心痛苦時,她就閱讀《聖經》,做祈禱,尋求心靈的平安。陳火桐博士回憶說:「歐巴桑的確是很堅強的女人。我們坐牢時,每天有 15 分鐘的放封,女監在牢房另一邊。我常常看到歐巴桑帶領其她女犯人唱《聖詩》。我被以『二條一』起訴,是唯一死刑,心情很不平穩。她住在病房,站在窗口,用日語說『聖經,聖經』,我知道她要我向宗教尋求力量。」彭明敏教授回想被關在青島東路警總軍法處看守所,與廖蔡綉鸞隔壁病房時之情景:「她常常朗讀《聖經》,唱《聖詩》,一個人獨自祈禱禮拜。
 1965 年 10 月 15 日,廖家在情治、調查、軍警關愛「保護下」,為高齡 91 歲的廖陳明鏡太夫人舉辦最後一次慶壽,廖文毅母子親情溢於言表。隔年的 4 月 28 日,廖母息勞主懷,享年 92 歲。 1966 年 5 月 15 日下午 2 點在西螺基督教堂,由楊清源牧師舉行教會葬告別式禮拜,備極哀榮,隨後安葬大承墓園。廖家在西螺是顯赫的望族,加上廖文毅超敏感的特殊身分,使得廖母陳明鏡老夫人的喪禮顯得異常「隆重」、「熱鬧」與「詭異」。

六、晚景淒涼 蓋棺未定

 廖文毅返台後,先在曾文水庫管理局建設委員會擔任副主任委員,辦公室在台北。國民黨政府調查局派員 24 小時對廖文毅監視戒護,兩位秘書,一位司機,出入配有分解式消音短槍隨侍在側,籍貫上維持外省人、客家人、台灣人各一人,彼此監視互相牽制,致死才終止。
 據林奉恩引述某位曾擔任過蔣介石多年廚師的講法,當時獲得蔣介石敬稱為博士的台籍人士只有「廖文毅博士」一人,蔣介石並要蔣經國與廖文毅以兄弟互稱。蔣介石並任命廖文毅擔任「光復大陸設計委員會」委員,當然蔣經國刻意啟用親信因而廖文毅遭排擠。廖文毅卸任曾文水庫副主委後,被安排出任台中港務局建設委員會副主委工作,然後擔任華南銀行常務監事。
 廖文毅利用國民政府歸還他的錢,在台北天母買了一塊地和一棟房子。當時陽明山文化學院打算成立化工研究所,有意聘請他擔任所長,廖文毅捐了 20 萬元,結果毫無下文。廖文毅後來出資經營從甘蔗粕提煉代糖的福聯化工廠,但是在調查局派來的工廠主管暗搞下經營破產宣告倒閉!廖文毅也在西螺老家附近蓋了一棟城堡式的樓房自宅,屋外庭園設計希臘式圓柱形涼亭,內中豎立大承堂創立人廖承丕紀念銅像,屋內大廳則有廖文毅本人銅像,打算日後做為類似廖文毅紀念館之用。通常公務車,禮拜六晚上載他回西螺,禮拜日再接他回台北。
 廖文毅在台北、台中、西螺都有房子住。他也關心當時的黨外運動,但是都婉拒參加任何政治性活動。雖然如此,骨子裡他從未放棄台獨理想,只是嘴巴裡不能說出口而已!後來,廖文毅賣掉台北天母的房地產,將錢拿回西螺成立廖文毅建設公司。他的建設公司主要是經營房地產買賣生意,由建設公司出資金,地主出地,合蓋房子出賣。廖文毅的用意主要是想促進故鄉西螺能朝商業小鎮繁榮發展,但是由於當局對他的種種限制,使得他在建築界也難有大作為!原本他也打算要成立一個「廖文毅文化基金會」,從事獎學金與教育文化方面的推動工作,但是申請時卻被承辦人員譏笑說:「人家翁倩玉已經拿出一億元組織一個基金會,廖文毅只有幾千萬基金,拿出來反而見笑,就別申請了!」因此成立基金會的事就此作罷。
 廖文毅的前半生因為只有熱衷台獨運動與政治活動,所以與家庭生活疏遠。他的元配,美國太太李惠容最恨廖文毅心中只有政治沒有家庭!兩人在香港時代就分居,廖文毅當時將不動產之外的財產全部給她,妻子李惠容帶著子女回美國獨立撫養長大。廖文毅與李惠容育有一女三男,長女廖薰瑾、長男廖公瑾、次男廖公瓚、三男廖公理,其中長子廖公瑾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工學博士。廖文毅在日本時,結識日籍女子近藤朝子,兩人間沒有子嗣。近藤朝子來台灣一起陪廖文毅居住,但是因為生活習慣與諸因素,無法適應,兩人間感情日漸生疏,後來就回日本去。 1979 年 7 月 7 日廖文毅在美國的四名子女專程回台為他做 70 歲「七夕」生日慶壽。廖文毅死後,財產全由美國的兒女繼承。日本太太近藤朝子回來參加廖文毅過世告別式,並無要求任何財產,同時並多次來台到廖文毅墳前掃墓弔念。
 回到台灣的廖文毅因為不願再給身邊的親友添加「麻煩」,所以平時生活深居簡出,也鮮少與外界互動。如此一來,生活上的大小事就容易受到調查局所派私人秘書施子仁所擺佈。施子仁有一位弟弟,後來投奔中國,一直不敢回來台灣。廖文毅在台中港做事期間,調查局長沈之岳與秘書施子仁,常常替廖文毅安排醇酒美女,藉以加強控制廖文毅。然後又安排一個固定的泰雅爾原住民酒家女來「照顧」廖文毅的生活起居,與他糾纏同居。兩人並無生子,但是有一名身分不明的「養子」,因此廖文毅死後發生財產繼承問題,還好後來打官司贏了,撤銷該養子繼承身分。廖文毅身邊最後的原住民女人,其實是調查局勾結黑道竹聯幫的陰謀,目的是要蠶食鯨吞廖文毅的財產。施子仁秘書後來出任與竹聯幫有密切關係的企業「華美日報」,擔任副社長。他們說廖文毅年紀大了,眼睛又看不見,需要有人特別照顧起居,所以就找來了那個女人。結果,廖文毅死後除了不動產無法登地外,其餘的現金、寶石、金塊、金條、股票幾乎全被騙光!廖文毅晚年有中風現象,加上糖尿病嚴重眼睛失明,併發肺炎,而在 1986 年 5 月 9 日病逝,享年 77 歲。由於廖文毅死後幾乎沒有留下甚麼,因此竹聯幫還曾放話,一但廖文毅死在台中,他們將把他的屍體丟在台北的總統府前,讓調查局難堪!調查局因此相當緊張,由施子仁出面才擺平無事,並且讓家屬將屍體領回西螺。台灣竟發生如此怪事,真是不可思議!廖文毅生前,晚景淒涼,小人環視,落此下場,令人唏噓! 1985 年 5 月 17 日在西螺長老教會由張喬松牧師舉行告別禮拜,隨後安葬於雲林縣西螺鎮小茄苳公墓內大承墓園,結束充滿傳奇的一生。
 廖文毅生前,每逢 2 月 28 日,他必定獨自追思與祈禱。 1970 年代興起黨外運動,他也很關心並肯定,私下也偷閱黨外雜誌,但是基本上與整個黨外民主運動是脫節的!廖文毅曾以台灣共和國大統領身分,意氣風發於國際政治舞台;曾經一度被尊稱為是台灣獨立運動的祖師爺和象徵,也是蔣氏政權國際外交上的最痛。廖文毅走完他傳奇的一生,正如國家歷史館館長張炎憲博士對他的評語:「豈能成敗論英雄,不容青史盡成灰」。

註:

  1. 廖文毅所謂的「聯省自治」是要台灣人治台,台灣應該在聯邦的體制下完全自治,台灣的國防和海防,要特殊於中國大陸,省長等必須民選等等。
  2. 1946 年 9 月,台灣省補選 8 名第 4 屆「國民參政會」參政員,他是幾十個參加競選者之一。間接投票結果:林忠 22 票、林忠賢 18 票、羅萬傳 16 票,林獻堂 14 票、廖文毅 13 票。其餘林茂生、楊肇嘉、陳逸松、吳鴻森、杜聰明都得 12 票。照理,第五高票的廖文毅該當選無疑,但是主管部門提出:廖文毅的一票「廖」字因墨水未乾被弄髒,楊肇嘉的一張票「嘉」字多一劃。這兩張票送經南京國防委員會裁奪為無效票,省參議會決定由得票的 5 人以抽籤定勝負。具體辦法是一人負責抽取參選者名字,另一人抽「當選」或「落選」籤,結果廖文毅第一個就抽中「落選」。因一字之污遽作廢票論,不但使廖文毅心存不甘,即是投票者和旁觀者也感覺不以為然。同年 10 月,廖文毅和連震東競選台北市只有一個名額的「制憲國大代表」,結果連震東得 22 票,廖文毅只得 7 票再次落選。
  3. 台灣民主獨立黨是第一個以「台獨」為宗旨的台灣人政黨。
  4. 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是在國際社會掛出第一塊台獨招牌,鼓吹「台灣地位未定論」、「台灣民族論」、「民族自決論」。
  5. 廖文毅發表一份由國民黨政府駐日大使張厲生核准的聲明:「文毅為謀台灣同胞之利益與幸福,奔走海外垂 20 年,爾來烽火日逼,世變益殷,深切認識當前之大患,為大陸共黨之滲透與顛覆。故決心放棄台灣獨立組織活動,響應蔣總統反共建國聯盟號召,劍及履及,離日返台,貢獻所有力量,為反共建國大業,堅決奮鬥。」
(2003/10/16)转载自海洋台湾


2011年6月10日星期五

秘鲁总统选举次轮投票 胡马拉称击败藤森女儿(早报网)

(利马综合电)秘鲁5日举行总统选举第二轮投票,军人出身的左派候选人胡马拉声称,自己击败前总统藤森的女儿藤森庆子,不过,最终的正式计票结果还未出炉。

  胡马拉是“秘鲁胜利”联盟候选人,已经完成的80%计票结果显示,胡马拉得票率领先右翼的“2011力量党”候选人藤森庆子,比数是50.5%对49.5%。
 
  胡马拉得知计票结果后对记者说:“我们赢得了总统大选。”他还说:“我们会继续关注计票情况,直到最终结果公布。不过,我准备跟民众一道,分享我们的胜利。”
 
  较早时,三家机构进行的速算显示,胡马拉比庆子的得票率领先2至4.4个百分点。
 
  胡马拉现年48岁,是秘鲁退役陆军中校,他在2006年参选时因同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走得很近,结果在第二轮争夺中以微差落败。他在本次竞选活动中调低激进言论并和查韦斯划清界线,承诺要给秘鲁带来巨变,将财富重新分配,还主张积极发展经济,保护外国投资,减少贫困人口并加大对教育和医疗的投入。

 
  他在星期日表示“要继续保持经济增长,这样的增长将是我国社会发展的最大动力。”
 
  藤森庆子现年36岁,从19岁起就开始随父亲出席各种政治活动,积累了不少经验。她在竞选时强调公民安全、社会秩序和打击犯罪,承诺创造高质量就业,推进教育改革,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努力缩小贫富差距。
 
  在4月10日的首轮选举中,胡马拉得票31.7%,藤森庆子为23.5%。由于没有候选人获得超过半数选票,胡马拉和庆子进入第二轮角逐。根据选举法,第二轮投票中获简单多数票者即可当选。

2011年4月9日星期六

人猿党的40年来的悲哀


國陣鷹犬人猿黨,泰益走狗人猿黨,40年來如一日,騙財騙地騙人民。
打發展牌就想脫罪,當人民是笨蛋傀儡,受夠了既受夠了,人民不要再受累!
要改變,投火箭,要發展,投民聯!
絆倒人聯,否決國陣,打倒白毛,還民福利!




2011年1月17日星期一

MGG Pilai:National Front parties were not formed to fight for Malaysian independence(国阵政党不是为争取大马独立而组成的)

2005-11-01


HISTORY IS REWRITTEN EVERY day in Malaysia. Books and articles are written every day to perpetuate the myth, but the parties in the National Front was not formed for Malaysian independence. It has changed over the years as they have not now. After 50 years in power, it begins to rot, particularly in the head. It has now become an avenue for political advancement or business contracts, its aims, as it describes them, forgotten, and the people get frustrated. Today, any one offering a new political agenda that will allow the National Front in power is in danger of being turfed out of the coalition. It allows no new blood in except those acceptable to the leaders. The National Front exists for the benefit of its leaders, not the people its parties nominally represents. It, and its predecessor, the Alliance, has turned the country into two groups, the rulers and the ruled. The rulers know it, and show its concern by action that means nothing. The National Front believes it is in power and control, and the civil servants are their lackeys. The civil servants do not accept this division as the people, but neither can do anything about it yet. Today civil advice is given to the National Front minister on the basis that if it cannot do its work, it can at least do what the National Front does. So the corruption which the National Front leader, UMNO, initiated in Malay and Malaysia has spread to the civil service. It is now every man for himself in the civil and government service. There is no question of debate or discussion before a civil servant is appointed to what used to be an elective post, for instance the Mayor of Kuala Lumpur. Other civil and government servants are there to pull him down. The fallout from the sacking and jailing of the deputy prime minister opened the floodgate, as it were. From then on, those holding office, whether politician or public servant. had to be 'clean' in his personal life as well. The books written about the new Mayor of City Hall and the Mentri Besar of Selangor is a case in point. There is endless discussion, in the press, parliament, and elsewhere, about the official being harassed by his colleagues or by writers who write about their misdeeds, but we are not given the official's rebuttal of the allegations against him. Otherwise, he would have sued his detractors. It does not matter whether he is politician or public servant. The political system in this country has become moribund as the UMNO-led National Front rewrites history. What happened to the original parties in the Alliance, the predecessor of the National Front, affects Malaysia to this day.

We are told that UMNO was formed in 1946 to fight for independent. But UMNO was formed on 31 May of that year to fight against the British plan to reduce the Sultans to a digit. Dato' Onn was its first president, and he was clear in his mind why he formed UMNO. It was not independence. He walked out of UMNO in 1952 when it did not agree to his plan to invite the non-Malay into the party, and left it in 1951. He died twelve years later, as an MP but of the Malay nationalist party, Parti Negara. He was not a member of UMNO when he did, and this was the case in two of Malaysia's five prime ministers. He was elected from Trengganu, which is why his son, Tun Hussein Onn's first act as Prime Minister was to go to the state and why he had a preference for the state although like his father he is from Johore. UMNO moved with the times, and changed its goal to independence once Tengku Abdul Rahman because its president in 1951. The party formed the Alliance in 1955 because the British wanted proof that the non-Malay could co-operate with the Malay before it would consider giving independence to UMNO. After Burma left the Commonwealth on independence in 948, the colonial power wanted to make sure that all colonies and protectorates remained friendly after independence. The UMNO-led alliance got its independence because the Emergency (so named for insurance purposes) was hurting. The 1955 talks with Chin Peng was stage managed, and the Chief Minister of Singapore, Mr David Marshall, joined the talks as Britain's man and to make sure the Tengku did not give away more than he could. Malaysia became independent at the time it did because Britain wanted a government in Malaysia that was favourable to it and could take over from it the fight against the communists. It was in a sense a con job. But we are told that the UMNO-led Alliance fought for independence.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the truth. But UMNO then is not the UMNO today. Dr Mahathir changed it from a nationalist movement to a political party in 1988 so that he could remain in power. The rot in UMNO set in, and continues.

It is so with the other parties in the Alliance. The Malayan Indian Congress was formed in 1946 to fight for Indian independence. When India did become independent the following year, the MIC president became India's ambassador to Rome and the Vatican while several committee members became the first ambassadors to other countries. It reoriented itself to Malayan independence only after the next president, a KL lawyer named K. Devasar, took office. In 1952, Malaysia ceased to be an immigrant nation, and those who had come before 30 April of that year was allowed to become Malayans. Those living in the country were allowed to become subjects of the ruler and automatically became Federal citizens. My father became a Johore subject that way. He had included my name in his citizenship as I was 13 at that time. I could use that in 1956 to get my federal citizenship. He was not an MIC member because the prevailing rules then gave preference to the North Indians as it is the Tamils today. He was a Dato' Onn supporter, partly because he knew the man, and hosted him in our house when he stood for what is now four constituencies in the 1955 federal elections. The MIC took a downturn with the third president, Tun V.T. Sambanthan, who took office in 1954, was in the Alliance team which went to London to negotiate for Malaysia's independence, and was in the cabinet on independence, but remained 20 years as MIC president till 1974, when he was forced out. The next president, Tan Sri V. Manickavasagam, in office for about five years, drew up plans to uplift the Indian community, the Blue Book, but he reasoned rightly that it had no money. He died in office, and his successor, Dato' Seri S. Samy Vellu, in office since 1979, implements the ideas contained in the Blue Book to his benefit and to the detriment of the Indian community he leads. He is hostile to those who wrote the Blue Book. Which is why he did not have a good word for either the late S. Pathmanaban or the current deputy, Dato' S. Subramaniam. He now takes a leaf out of UMNO by not wanting his deputy, and has his own choice in this year's election. He is in the cabinet where he could ask for the Indian community to be helped. But he dare not if it means his position in it is affected. So he goes along with UMNO, and the Indian community must fend for itself. The People's Progressive Front, formed by the Seenivasagam brothers in the 1960s, and a Indian party with multiracial members was brought in to keep the Indians within the National Front. But it does not work.

The Malaysian Chinese Association was formed in 1949 by the Koumintang members as an opposition to the Malayan Communist Party, also with British help for the Emergency was the direct result of Britain ignoring communists after the Second World War after it had sought its aid in defeating the Japanese during Second World War. Chin Peng after all got the OBE (later withdrawn) and would have marched in the Victory Parade in London after the War. Chin Peng was born in Dindings, a British territory and therefore a British subject, and would be Malaysian once he steps foot in Malaysia. That is his present case all about.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is preventing him from attending the law case. Having built the case that it is they who brought independence to this country, they want to remove those who had a better claim. But that is another story. The first leaders of the MCA were Koumintang Army leaders. A cabinet minister who later became governor of Malacca, Mr Leong Yew Koh, was a major general; its first minister of finance, Tun H.S. Lee, was a colonel; Dr Ling Chong Eu, the leader of the Radical Party, and joined the MCA in 1952, was a colonel doctor in the Koumintang and was doctor-in- attendance to Mr Chou En-law during the peace talks in China in 1946. But the MCA then was divided by states according to when the members came from. Tun Tan Cheng Lock, who was a member of the Malayan Anti- Japanese Leage, was its first president, but did not enter the cabinet on independence because his rival,Tun H.S. Lee, from Selangor, was in. As it is today though by personalities not states. The MCA had no independence in mind, and it did not prevent Tun Tan from being a member of the Independence of Malaya Party which Dato' Onn formed. His son, Tun Tan Siew Sin, joined the Malaysian cabinet first as minister of trade and industry and later as finance minister. MCA was a party of money, and UMNO owed it so much money that it was allowed to run a lottery and collect the money, which it did. It does not run a lottery now. The licence was revoked, whatever the official reason, once the MCA got back its loan. Its members clung on to power so that the Gerakan Rakyat Malaysia, a Chinese party nominally with multiracial members, was invited in to the National Front in 1973; it was in the opposition then and had won Penang in the 1969 general elections.

Until the 1969 racial riots and the National Economic Policy, the non- Malay parties had their say in the
Alliance. The MCA president, Tun Tan Sew Sin, abruptly resigned on the mistaken assumption the party did badly in the 1969 general election. But MCA did not remain out. It allowed itself to remain in the cabinet of Tun Abdul Razak, father of the deputy prime minister, and that ensured the disappearance of the non-Malay ministers in policy making ministries. They are happy at this turn of events for it allowed them to remain in the cabinet, nominally representing their constituents, but in reality not. It is probably too late now. The new prime minister, Pak Lah, has made it clear that losing a party election does not mean the person must leave his government. He has taken the view that they are appointed by the government, and that takes precedence. What the UMNO-led Alliance was is not the National Front today. It is UMNO which is in the top now. The MCA and MIC ministers have agreed to turn Malaysia into an Islamic state because UMNO wanted it to defeat PAS at its own game. MCA and MIC ministers have pontificated on the UMNO Islam being better than PAS Islam though they might not know what Islam is. For them, and that includes UMNO, Islam is a political fight as it is not to PAS. The MCA and MIC ministers, deputy prime ministers, and parliamentary secretaries remain in the government not for helping their respective communities but for what they can get individually from agreeing to UMNO's dictates.

M.G.G. Pillai
pillai@streamyx.com

2011年1月10日星期一

《风雨大会堂》雪华堂推介 林源瑞抨击甲华堂不推介(轉載自甲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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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12:16

马六甲中华大会堂发起人之一许万忠新著《风雨大会堂》,首场推介礼在隆雪华堂举行,获得好评。是项推介礼由隆雪华堂文教委员会主办,雪华堂总秘书杨有为先生为推介嘉宾,同时请来马六甲华堂另一位发起人林源瑞,及学者李万千为该著作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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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于该新书收录多篇批判甲华堂现任领导人陈瑞燕的文章,点评人和作者在现场多次抨击陈瑞燕导致甲华堂党团挂钩,惟马华马首是瞻,失去代表性及变质。林源瑞更疾呼,希望来届甲华堂改选,现有领导班底能被推翻,出现新的领导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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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万忠:我只是尽一个读书人的责任
《风雨大会堂》作者许万忠表示,他只是尽一个读书人的责任,写文章或批判或赞扬华堂领导人的做法。他说:该书收录的文章多是2005年后的文章,原因是在2005年陈瑞燕接受领导后,甲华堂就走向党团挂钩路线,对华社重大课题,都需要等待马华表态后,才来应声附和。

“甲华堂成立至2004年(陈瑞燕领导华堂前),大会堂历届领导层,基本上都依据华堂宗旨行事,那就是服务华社,根据华社的意愿做事,马六甲大会堂在当时建立崇高的形象。”

“基本上马六甲华社对现在的甲华堂的公信力已经荡然无存,所办的活动来来去去就是同一批人,而这些人都是有利益挂钩的,就如最近甲华堂妇女组的孬事,为了争拍照的位子,发生冲突闹上警局。”

许万忠感概的表示,《风雨大会堂》这本书筹备了三年才顺利出版,期间遭受许多阻力和困难,有人想尽办法阻止他出这本书,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但最终成功出版了。这本书说的多是甲华堂的事,但希望其他华堂及华团能从中借鉴,不要重蹈甲华堂现任领导人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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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瑞:甲华堂堂庆没推介说不过去
甲华堂发起人之一,甲州文史家及林连玉精神奖得主林源瑞在点评《风雨大会堂》时难掩对甲华堂现任领导人的愤怒及不满,频频抨击甲华堂。他激动的指出,甲华堂在1月5日举办堂庆,为其他书本做推介却不为许万忠的新著推介,是说不过去的。

“许万忠在甲华堂贡献良多,成立前是筹委会主席,筹备成立甲华堂事宜尽心尽力,成立后担任秘书多年,期间负责许多跨州的大型文化盛事,甲华堂现任领导人怎么能抹杀他的贡献?这本书应该由甲华堂去推介及推广,将之当作珍贵的文献!”

“今日的甲华堂已经失去光彩,没有作为,给人每况愈下的感觉。现任领导人只懂得向某一些政党人士看齐,应该做的他不去做。完全乖离了华堂宗旨。马六甲华社似乎忘记了有中华大会堂这样的一个组织,这表示在不适合的人领导下,就不会有什么令人怀念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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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千:许万忠是一位民族主义者
与许万忠同样毕业于新加坡南洋大学的李万千在点评时指出,从许万忠的文章看出,他是一位民族主义者,这没有错,为民族做该做的事,争取权益是无可厚非的,但如果同时能为其他族群协力,关心他族的出路问题,对推动多元的公民路线更是好事一桩。

李万千针对《风雨大会堂》内容谈及党团挂钩一事表示,华团政治“中立”就会出现了问题。华团政治中立,模棱两可很容易导致有目的的领导人被当权者利用。

“我们很难认同华总或一些大华团代表华社的说法,因为几位大华团的领导人并不能自诩代表了整个华社的意愿。华团如果不能以民意作为基础,而是为了个人利益,在关键时刻如何代表华社?华社或民意的代表权是不能让两三个大团体骑劫的。”。

“早期华社大课题华团都以非常严肃及具权威的做法来反映意愿,例如盖章大会,几千个团体盖章的共识才能体现民意代表权。如今重大课题只有几个”大华团“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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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推介嘉宾杨有为致词时表示,世界上的伟人多是文化界出身,因为文化人可以带动风气,纵观我国,社会领袖多是商业出身,层次上就不一样了。

“七八十年代,社会风气倾向于艺术文化,如今则是资讯,年轻人对文艺比较不感兴趣,我们必须带动文艺风气,塑造文明的社会。此外,我们应该让文化人有一片推动良好风气的园地,认同文化人的贡献,让文化人可以进一步提升社会的人文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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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者抓紧时机与作者交流及发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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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诗人郑云城也捧场发表高见

《风雨大会堂》是一本内容精彩,可读性很高的著作,每本售价20令吉,有意购买者,可以联络:地理学家(06-2816813)、海南会馆(06-2823917)、谭力铭(016-6651313)、廖铭安(010-7607229)、作者许万忠(016-6115989)、隆雪华堂秘书处(03-22746645)。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Orbituary for late Fan Yew Teng (民主行动党范俊登讣告)

FAN YEW TENG
Age 68

Fan Yew Teng, passed away peacefully on Tuesday, 7 December 2010, at 1:40pm at Bumrungrad International Hospital, Bangkok, Thailand.
Fan is survived by his wife, Dr. Noeleen Heyzer, twin daughters, Lilianne Fan and Pauline Fan, and siblings: brothers, Fan Ken Tang, Farn Seong Than and Fan Chee Tang. sisters, Fan Wai Fong, Farn Fee Leng and Farn Fee Chan.
Fan was Acting DAP Secretary-General from 1969-1970, and had held various important positions in the party, including National Organising Secretary and Editor of the party organ, the Rocket.
Fan was MP for Kampar in 1969, MP for Menglembu and State Assemblyman for Petaling Jaya in 1974.
A memorial service for Fan will be held on Thursday 16 December 2010 at 10:00am at the Holy Redeemer Church, Soi Ruam Rudee, Bangkok, Thailand.
A memorial will also be held in Kuala Lumpur on Wednesday 5 January 2011 at 8.00pm at the YMCA Hall, Kuala Lumpur.
RSVPs for the Bangkok memorial service or messages of condolence can be sent to: fanyewteng@gmail.com

林吉祥:大马失去一个爱国者——范俊登

随著范俊登昨天在曼谷去世,大马失去了一个爱国者。

认识范俊登的人,都会对范俊登同志昨天在曼谷因癌症而去世的消息感到哀伤。

即如国会今早为范俊登的去世默哀一分钟及向他的家人、妻子Noeleen Heyzer博士及孪生女儿致哀时我所形容的,他的一生是为国家及人民的公正、自由、民主、人权及良政不断地奋斗。

当我首次在内安法令下被逮捕及被扣留在麻坡扣留营时,范俊登从1969年10月起担任行动党代秘书长,他曾担任多个重要党职,包括全国组织秘书及火箭报编辑。

范俊登在1969年中选为金宝区国会议员後,面对冗长的煽动官司,他後来在1974年大选分别中选为万里望区国会议员及雪州八打灵区州议员。

在他全面参政前,很年轻就已是著名的工会领袖,尤甚是担任全国教师工会的喉舌报编辑。

范俊登沦为国内首名在煽动法令恶法下的牺牲者後,国会生涯被迫缩短,他因在火箭报上刊载了槟州行动党主席黄基石医生在一个欢迎我重获自由宴会上发表的演词而遭殃。

范俊登在1978年大选前,因与行动党之间的一些歧见而退党,但他在1998年重投党的怀抱,並站在党的最前线,争取公正、自由、民主、人权及良政。

他在1999年大选代表党竞选霹雳州的德彬丁宜州议席,但他落选。

我将会与其他党领袖到曼谷出席他订于下周三举行的葬礼。

大家将会永远记得,他不仅是一名爱国者,同时也是一个人权者及一个好人。

注:作者是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兼怡保东区国会议员。
转自当今大马8/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