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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29日星期六

马华“卡非尔”的政治秀

丁能补选的胜算在马来票,但华印裔票依然是关键。国阵的“开明政策”虽淡化了种族主义色彩,但马华、民政无所不用其极,故意玩弄更多的宗教课题,以攻击民联试图建立“回教国”。孰知,毫无理智的玩火所带来的后果,最终烧到自己屁股,怎么浇也灭不了。

回教党候选人诺玛拉破天荒宣称不握手,为了更亲近选民,她改为戴手套握手。蔡细历与蔡智勇两父子毫不留情地借此为课题,攻击候选人此等做法暗藏“玄机”,意图恐吓华人若投给诺玛拉,回教国必将成立。回教党此做法,却使国人有非一般的想法,既是穆斯林有选择根据自身礼俗,来决定自己的行为举止;诺玛拉是回教党妇女组党要,更是保守女穆斯林的典范,她不握手竟遭到嘲讽(蔡氏父子),戴手套竟然被批“嫌人手脏”(黄燕燕、陈莲花),马华究竟想表达什么?这样就是“回教国”?那还有啥不是“回教国”?保守回教徒的习俗都遭到如此羞辱,那么,我国许多遵循保守教义的宗教信仰者(耶证人、摩门等),岂不都认同了“回教国”、“回教法”?



巫统版本回教国就行?

我们不妨来一睹国阵的“伟业”。回教党不禁止养猪、宰猪,国阵政府却执意毁猪、限制贩卖猪肉的时间;回教党执政的丹州属有大佛,国阵的沙巴州建妈祖像却遭宗教局禁止,近来槟州将接受妈祖像建设;国阵执政州属,宗教局的严厉程度不减,马华整天炒作的禁买万字、禁卖酒等都仅限制于穆斯林,且大多是马哈迪时代的产物。数都数不完的范例里,我们伟大的马华公会何时站起来持反对立场?他们秉持的世俗国课题连巫统都不感冒,不过是自说自爽矣。我们的“一个大马”首相纳吉,早前还大肆批评多元论(pluralism),呼应了他较早前的“非世俗也非回教”,显然地,连副揆慕尤丁在垦殖民区演讲时都不否定,大马是彻彻底底的回教国。怪哉!马华还批判民联意图打造回教国,他们承认了巫统版本的回教国,却反咬他人建立回教国?这是否意味着,马华在自欺欺人、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国阵的伪善在于,巫统是强调“马来世界,回教世界”(Dunia Melayu,Dunia Islam)的政党,不知马华是故意装白痴还是瞎了心眼,完全不把巫统“马来人主权”和“回教国”理念当一回事!

马华公会身陷困境,他们的选票回流神话是谎报数据,纯属危言耸听。他们在决策方面已迷失方向,全无进展,为了所谓“国阵精神”,不按理发排。吴健南遭到极端分子威胁时,蔡细历宣传“不代表本党立场”,有事当不知;另一边,土权等极端分子游行时,马华党要却参与其中,齐齐闹哄,不知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鬼。丁能补选时,柔华团藉此机会上达建立独中之诉求,却被蔡细历形容为“为难马华”,这还像话吗?并非所有华团犹如华总般自我贬低,情愿充当国阵政府傀儡,华社对马华有要求,却被他们责怪。毋庸置疑,马华已沦落成唯利是图、为所欲为的政党,从他们在补选时的作为已表露无遗。口说“代表”华人,连党旗都不敢悬挂;派出“一个大马”组织到处贿赂选民,该组织成员都是马华党员所组成,乃是花钱雇佣而来;大开宴席,吃喝玩乐,把民生问题抛到九霄云外。若他们还以为收礼和吃喝会引来选票,那他们注定输掉更多华裔选票。

玩弄宗教课题转移视线

马华蔡总(右图)玩弄宗教课题适得其反,并招惹穆斯林的不满;慕尤丁一声令下,蔡总回归哑巴角色,却不愿向穆斯林道歉。整天口说多元包容,连他人习俗都不懂尊重,国阵妄谈“一个大马”!他们捅下的疮疤亦不小,估计连巫统部长都会飚冷汗。譬如,蔡智勇这懵懂的年轻人,学起蔡总这老懵懂胡言乱语,在毫无根据下诬蔑诺玛拉质疑华裔业者卖酒,还夸夸其谈,称行动党“马来化”、“回教化”。一个提倡多元、撮合族群矛盾的民联,竟被国阵这邪恶的种族幼稚病集团诬赖,种族主义疯子的“一个大马”你还信以为真?行动党在为回教党助选时专打民生课题、反对贪污腐败;回教党的全民化焕然一新,诺玛拉不曾远离华印裔选民,华裔选民与她全无疏离感,并无马华所描绘的“极端回教”倾向。

马华三穷水尽,已显露出他们输不起,柔佛堪称国阵堡垒区,岂能不急?近日拉美士大雨倾盆,国阵的“功绩”已全盘揭示,低洼地区一带开始淹水,这就是国阵长期以来的“发展成果”吗?某报的民情透露,有位印裔选民唯一见到该区前任议员是在大选时,国阵真的有为民服务吗?而且,巫统候选人阿查哈经由非法拍卖他人土地之嫌疑,这种牵扯腐败问题、账目不清的人,选民不该听信国阵甜言蜜语,应当敢于否决这类无所作为的政客。



马华党人不算“卡非尔”?

知道今天,国阵死性不改,选举依然沿用种族牌、宗教牌。我不禁要质问马华,他们那么执著于回教国课题,死命煽动“握手课题”,而当槟州首长林冠英进入贞巴格巴拉峇腊垦殖区发表演讲,被巫统流氓辱骂为“不要听信非回教徒”时,马华该怎么解释?别以为此“非回教徒”是个温柔的字眼,“卡非尔”(kafir)是泛指非信奉回教的“异教徒”,证实了巫统流氓企图炒作回教课题来反对行动党秘书长。莫怪回教党长老聂阿兹会站在人民一方,抨击巫统指责他人“卡非尔”(mengkafirkan orang)来达到其政治议程。

马华玩弄“回教化”,巫统却拼命鼓吹“回教化”,国人须认清标志,这就是“天平”的真面目,他们说啥都对,他们自己便是逻辑!民政党藉的陈莲花还有脸说民联有“极端思想”,那么,不懂尊经选举文化的国阵野蛮人,是否怀有“文明思想”?思想极端、横蛮无理者,选举耍弄奸诈招数者,国阵党人是也!巫统流氓侮辱行动党的华裔为“卡非尔”,是否意识着马华的华人是“回教徒”、“马来人”?显然地,马华、民政已潜意识下承认“回教化”、“马来化”,出卖并利用华社多年,还有厚脸皮见江东父老?



文棍助长沉船

马华自愿碰壁、弄巧反拙的无聊戏码,有理智的华裔选民想必都会唾弃他,面对众多被搁置、不减反增的民生问题,国阵不仅无力承担,还大肆炒作无关紧要的宗教课题,这种腐败无能、不求进取的政党集团,国人估计不“换”不行了!最不齿的是,马华御用的网军和御用文人在蔡总父子“低调”后,“高调”滥用媒体燃烧“回教国”课题,老调重弹、没创意、无营养价值可言的煽动性文章层出不穷,让人越看越气炸、越读越肚懒。

尤以文亚苏等御用文棍,我鼓励他们继续撰写傻逼文章,继续表现出他们的低能,以及发挥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嘴脸;他们越是羞辱民联候选人,潘多拉箱子就越捅越大,国阵破船进水的几率便越大、离沉船的末日就越近。成天把国人当笨蛋者,最终将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风云时报 2011-01-27 17:26:17 


2011年1月27日星期四

挂贺岁布条都刁难


春节到,贺年布条少不了,友族贺年布条中,民联所订製的布条中印上大大个中文贺年祝福语,比较討喜。
 
我们整体面对国阵的“一个大马”宣传,还真以为大马会一片和乐融融、相互尊敬、你来我往。某部长还敢说巫统已经改变,只是华人没看清楚。我说,国阵你真的改变了吗?非土著会笨到连“仙头”都不知影吗?

行动党爱极乐区州议员邱培栋日前得到热心商家报效30幅新春贺岁布条(不像某阵乱花人民税金),但悬挂前必须通过市议会批准通过。结果非常令人失望,不批准的理由竟然是中文字句太大,马来文字句太小!?

好笑了,华人农历新年,醒目的中文字“恭喜发财”放大都违例?布条也连同友族同胞都朗朗上口的“GONG XI FA XI”,双语并进,大小皆同。市议会却说马来文字句太小?我不禁想问,如果你设计农历新年海报,会故意将“Selamat Menyambut Tahun baru Cina 2011”放到跟“恭喜发财”那样大,甚至盖过吗?市议会是什么搞笑的标准?竟然还有条例明文规定充当借口。我想问问他们,你现在搞的是“一个大马”,却还沿用老马时代的歧视性条文,市议会是否该考虑换成“一个大马”版本新条文了呢?人家视窗操作系统(Microsoft Windows)都升级到Windows 7了,国阵政府却还停留在1.0水平。

各族有权利使用自身语言
“一个大马”到底是啥东西?唯恐不如马华所说的“河蟹”吧?邱培栋说得挺有道理,马来文是我国的官方国语,我们要尊敬我们的国语;但我们华人有权使用自己的母语,这是宪法明文规定的。市议会这种腐朽的做法,是否和纳吉的“一个大马”有冲突?是否意味着“一个大马”底下,我们连新年挂贺岁布条都受到限制,连母语中文的字眼都要缩小、马来文放大取而代之?

邱培栋不理会市议会决定,继续将新春布条吊挂在爱极乐选区内。面对如此苛令,为何要屈服?邱议员是多数爱极乐人民选出来的合法代议士,难道就因为他是名反对党议员,就对其行使“两面标准”吗?好一个先进州,我倒想看看马华议员们的贺岁布条是长啥样子的,期待他们的“马来字句及字体一定要比其他语文来的大及多”的布条,让甲州人民一揪其“华人政党”的英雄本色!

看过国阵的虚伪以后,那幅“换”字的春联将是大马人求变的新年新希望!

甲州眼 25/01/2011

2011年1月24日星期一

Normala Sudirman,Pilihan Rakyat Tenang!!


Poster ni hakcipta seorang ahli DAP~Dalam Pakatan Rakyat,kami tidak berbeda,sama ada Melayu,Cina,India,Dayak,Kadazandusunmurut,Orang Asli...Kami Sekeluarga(我们都是一家人).Wakil PAS Pilihan Raya Kecil DUN Tenang,Cikgu Normala Sudirman,seorang peramah & muslimat yang teguh kepada agama,beliau boleh membawa perubahan(改变)kepada rakyat berbilang kaum di Tenang.Sama ada bapak atau anak,wakil BN-UMNO tidak membuat apa-apa selain daripada makan & relek sahaja,jadi kita harus berubah,kita harus tukar(换)!Tukar kerajaan BN yang penyelewengan,rasuah & kronisme,PR dapat memanfaatkan rakyat Malaysia,jangan sesekali ditipu oleh BN,kerana mereka suka mainkan api rasis & agama,mancaci & menghina PR,kerana mereka takut ditumbangkan.Jangan berasa takut kepada hudud,negara republik dan sebagainya,PR boleh mengatasi masalah negara atas ideologi yang berlainan.CHANGE,WHY NOT?SELAMATKAN MALAYSIA & RAKYAT JELATA! 


认明邪恶联盟商标-天平


大马有3R敏感课题——种族、宗教、王室,大马建国53年,种族固打制因绩效、平等的冲击逐渐动摇,巫统顽固派和极端组织消耗“马来人主权”,为了保护他们自身的利益,不惜闹得满城风雨。另一边厢,马华嘴巴大谈种族和谐,在种族主义上已无牌可出,近来却频频使用宗教和王室大做文章;行动党却落得华人沙文主义、反回教的“美称”。在国阵的双面政策下,3R的敏感带被把玩得淋漓尽致。

犹如张念群一案,多亏《前锋报》的妖言鬼语、更感谢马华的“高调”数落,回教祈祷室与韵律操事件久久不得平息。日前,两名号称“圣战军”的人物前往行动党加影锡米山支部肇事,置放割喉死鸡和恐吓字眼的纸板,企图威吓张念群“别不识抬举”。其实,管他什么“圣战军”,宗教课题明显已被有心分子炒作,美其名“圣战”,虽说这些流氓误用、以至扭曲了该神圣的词句,但一不做二不休,他们正想藉此煽动起回教徒的愤怒。

张念群的案件也有一段时间了,多次苦口婆心叙说、道歉,但却仍有者针对此事大做文章。他们将行动党和侮辱回教混为一谈,为的只是更好地诬蔑行动党,以达到他们的政治议程。相反地,我们不妨来看另一单“震惊”的事件,马华党员的吴健南投诉祈祷呼唤声太吵,引起了马来回教徒的怒火,并多次致电、写信骚扰该者。咦?张念群至今亦是如此,不是吗?而身为马华党员的吴健南不同,人家有“老大”巫统帮他护航,还有一众诸如林X等御用文棍抱不平,三两句道歉、我做错了就结案了。笑笑脸,握握手,和谐“一个大马”。祈祷呼唤声事件和回教祈祷室事件有啥不一样?吴健南讲祈祷声和扩音器太吵混为一谈,张念群衣着不整踏入祈祷室致词,不都是缺乏理解回教所致的吗?为何吴健南的事三两下就解决了,张念群还依旧被骚扰?我不信你有鬼才怪!

马华藉着有巫统在背后撑腰,什么事情都是双重标准,巫统一套、马华一套,abang adik一唱一和解决了了。行动党有回教党协助,化解宗教纠纷,巫统和马华却分开两路针对此事开火,国阵这联盟到底是人还是鬼?抱歉,他完全是只失去理智,不顾一切颠倒是非的恶魔,为了自身利益,他们啥都敢做!宁可将3R的敏感带一个个笃破,却不愿承担所有责任,将他们犯下的恶果全盘抛给在野联盟。吴健南不懂分辨祈祷声乱投诉,搞懂了不是好办?为何行动党议院之前接获广播声量太吵,而将问题提呈时,却屡次遭到攻击?当时,那些马华众部长和文棍躲到哪儿去了?吴健南一案很新鲜吗?为何他一人的糊涂账迅速被原谅,行动党为民请命却遭惹落得被羞辱、被咒骂的分儿?



近来,马华再次“高调”起来,表面宣传“一个大马”,背后玩弄宗教课题。反正都无嘢好玩了,豁出去吧!然而他们这样玩,大肆放火玩,堪称“捍卫马来人、捍卫回教”的巫统半点声音都没有。而当行动党和回教党在一些敏感课题上争论时,《前锋报》左一套谴责回教党无能、公正党嚣张;马华则右一套批判行动党要建立“神权回教国”。国阵无疑是钟无艳、阴阳脸,演技堪比四川变脸术,左右各异、变来变去,欺骗人民!蔡总一句话:“如果我们投给回教党,就是在告诉马来人,我们可以接受回教神权国”,好一个“高调问政”的鬼话,颠倒是非。

巫统的立场是“否决世俗国,不是回教国”,可否请他们厘清巫统搞的是什么国?以史为鉴,巫统自马哈蒂后便强调回教国,马华却装孙子、扮聋哑人士,屁都不敢吭声。如今巫统扮开明、装和谐,马华还延续他老旧的烂牌,再次塑造“神权回教国”字眼来恐吓非回教徒。或许,我们应该去询问马华公会,什么才叫“神权”回教国、什么叫“反对世俗”的回教国?随后,马华众人铁定装白痴给你“回教党就是神权回教国”的答案,再继续舔巫统“回教国”的鞋子。历来阿谀奉承、助纣为虐、迫害同胞,还够胆标榜捍卫“世俗国”,被巫统呛一声却如败犬般沉默;有句海南话说得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马华投降分子者矣。

一个邪恶的联盟,带着一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到处煽风点火、恐吓群众,大马国民的团结与和谐还有促进之必要吗?邪恶的联盟使我们逐渐歧视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种族和睦渐行渐远,而他们却自比爱国者、民族英雄,没有他们国家便一塌糊涂、衰败、祸及子孙。3.08政治海啸后,有了两线制的初立,国阵才设法搞“一个大马”来诱惑国人;之前一党独大时呢?他们腐败无能、嚣张、仗势欺人,我们身为一介热爱和平、祈求改变、盼望修复族群关系的大马人民,还想给他们机会圆谎吗?

热爱这片土地的马来西亚人,彻底否决“伪马来西亚人”的邪恶联盟——国阵,谢绝聆听他们虚伪的言论、妖言惑众。五十三年已经足够,再让恶魔继续耗下去,我们统统坐等完蛋!



當今大馬 2011年1月21日 傍晚 6点53分

2011年1月21日星期五

今日突尼西亚,明日XXX?


近日发生于突尼西亚的重大事件,笔者发现媒体有刻意淡化之嫌疑,是因此乃小事,或是害怕受到波及?无论如何,突尼西亚反映了美其名“民主”、实独裁专制的国家,有朝一日必遭人民唾弃。

为何不以金融危机冲击下的冰岛、希腊等债务累累的国家为鉴?这几个国家的之制度不坏,但急于发展求进而忽略了实质因素,供不应求、求不应供,小国经济从平稳跌至一震不起。若非欧盟和大国及时救济,唯恐国破家亡。

那么,为何又不以中亚国家为鉴?美式“民主”侵入前苏联加盟国,吉尔吉斯人民起义推翻了独裁者阿斯卡耶夫政权,推美支持的民主派巴基耶夫为总统。“颜色革命”崛起,多国极权政府惊恐不安。孰知,巴基耶夫政府差别不大,贪污滥权、提拔亲信朋党、承“独裁”之大统,不出几年即遭民众推翻。当年轰轰烈烈的乌克兰,亲美民主派政府被保守的亲俄党派取代。


突尼斯亚不一样,他没有急求发展、亦非“颜色革命”后尘,而是较为亲美者。独裁总统本阿里所领导的是温和派回教国,经济十分稳定;本阿里最初也深受人民爱戴,由总理跃升为总统。但本阿里却以铁腕统治国家,靠选举舞弊连任,犹如“终身总统”般;不仅铲除异己,打压新闻自由,反对声音更是遭到扼杀。如此“和谐”统治二十几年,人民已忍耐不住此类“和谐”,贪污腐败泛滥,总统家族徇私牟利等,极权统治今已到达极限。不久前,由于大学毕业生摊贩不满当权者剥削,自焚而死一案,终于触动了国人的神经。按耐不住地突尼西亚人民愤然上街反独裁政府,革命之火燃烧大地,本阿里吓得仓皇而逃。




“茉莉革命”是突尼西亚的代名词,此火相信已会一度扩大至周边的阿拉伯国家,有其以埃及穆巴拉克为主的独裁政权,唯恐亦将祸及亲美的君主专制国家。突尼西亚变天后,阿拉伯回教民主值得被探讨,尤以奉行世俗民主、恐怖主义肆虐的国家,贫困阶层广受原教旨义影响,将不惜和独裁政权对干。埃及等国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最搞笑的是,导火线不仅是本阿里极权,夫人莱拉亦是祸首之一。本阿里大家族称霸突尼西亚各行业,垄断所有大小企业,公然贪污敛财。本阿里独裁政权的倒台,合情合理。独裁政权不想改革,人民惟有推翻它,另做打算。望取而代之者以“颜色革命”为鉴,推行公正廉明的民主制度,否则将一乱再乱。



最后,我们以突尼西亚现状来比较我国,诸君看到共同点吗?乐观者或许觉得没他们如此糟糕,我国转型计划和民主改革必能实现。但真的如此吗?大白象计划没有个合理解释,一切列入国家机密,揭发者直接内安法伺候。再者,我国有监控媒体和网络之打算,反对声将一再被打压,舆论空间被剥夺。还有,我们高贵的第一夫人造访杜拜,一晚住宿花掉10万令吉。我国的贪污腐败依旧风行,连大贪官都能重掌大权,委任为某机构主席。警察办事不力,仅用于对付反对派游行者;抓贼无能,却打死众多无辜受害者。司法腐败,明福案被判成“悬案”,皇委会形同虚设;那些傀儡为不公拥护奉承,却斥责道义者“政治化”。


今日突尼西亚,明日(静音…),一点也不假;下个会轮到谁,(静音…),心知肚明啦!


2011年1月19日星期三

跨族群讲座带来的省思

笔者有幸参与了日前所举办的跨族群座谈会,一个是由甲华堂青所联办的《公民论坛》,以及行动党联办的《民联准备执政甲州》。前者较为可观中立,类似一场交谈会;后者则主观色彩较浓,是在野党政治讲座。而且,两场讲座双语连用,国文为主。

二者的特点是什么?跨族群也,《公民论坛》的主题是探讨种族团结课题,在野党讲座是国民如何拿下种族主义政府,出席者虽以华裔居多(毕竟各主办单位都有浓厚的种族背景,场地也都设在特定场所),但使人为之感动的是,马来和印裔族群亦参与在其中。除了社会主义党所举办的论坛外,笔者所参加过的讲座鲜少有这么和谐的景观。在此声明,此和谐是真和谐,非国阵的“一个大马”河蟹。


《公民论坛》并非在野党的一言堂,除公正党副主席努鲁依莎外,还包括了马华前总会长翁诗杰,以及时评人李万千和马大法律系副教授阿兹米。李万千与阿兹米的言论十分到位,二者都倾向于自由派,一个是老左,一个特时尚,观点也都一致-反种族主义,还主予民、平等对待各族。法律专家阿兹米尤对“马来主权”反感,由于国阵刻意曲解宪法,并取代了殖民主的位置,导致某些因素约定俗成,造成种族间产生严重误解。

努鲁则亲诉对抗土权组织的例子,极端分子是我国种族团结的绊脚石。此外,种族课题还可以触意被延伸,比如外国记者访问她有关潜水艇问题时,这件事竟然和“背叛马来人”扯在一起,实在让他哭笑不得。此外,笔者十分佩服翁诗杰的国语,字正腔圆且铿锵有力。这是笔者第一次听翁诗杰演讲,总算有机会一睹“独行侠”之风采。他的观点异常客观,他声称代表着自己前来,不是为了马华。翁诗杰赞同前三者的观点,却有所保留,毕竟种族课题越来越狭隘,始终仍需面对现实,种族之间的矛盾有待改变。



行动党的讲座是和回教党联办的,撇开政党口号不说,我觉得那些被某政党妖魔化而害怕的各族群需要来聆听,彼此相互了解。讲座请来了沙登国会议员张念群和巴里文打国会议员慕加希。张念群的演讲功夫不在话下,他向在场的听众,尤其是马来通报叙说了祈祷堂事件的来龙去脉,完全是国阵媒体在搞鬼。马华公会在同为华裔,却异口同声支持巫统来抹黑她,所幸有回教党长老聂阿兹的帮忙解围。她也非常感谢该选区马来同胞的支持和协助,诚意邀请她来服务人民,并不把她这名行动党人当敌人看待。

慕加希则是个风趣的人,他感谢政治海啸使华裔改变老套的观念,将票投给了回教党。他声称回教党不是种族政党,更不像巫统那么“邪恶”离间各族群;回教党也并非马华说的那样“邪恶”,摧毁寺庙、不准吃猪肉等都是谎话。慕加希以丹州为例,回教党执政二十年的州属从来不曾欺压非回教徒;以他本身为例,他多次进出基督教堂也没问题,并非巫统所说的,回教徒会变成基督徒。他表示,巫统和马华等种族主义政党反复在使用“邪恶”手段恐吓选民,久之族群间思想便会趋向狭隘。人民应当否决“邪恶”的政党,才得以团结在一起,共享平等与和谐。



唯一感叹的是,我发现参与两场跨族群的讲座听众,更多趋向在野党支持者;行动党讲座就不提了,就连非政府组织举办的中立讲座,出席者还是有限。不巧的是,在培中怀萱堂举行的《公民论坛》当晚,那些华团知名人物和记者都出席了马华举办的“媒体之夜”,吃喝玩乐,莫怪有人谣传“记者都被马华调走了,马华党员也不见几个”。种族问题不重要吗?   
当然,许多人都觉得讲多无谓,反正没人敢肯定。问题是,回避问题或放任不管,各族群间会自然化解矛盾吗?不知马华的活动是刚巧还是故意。毕竟翁诗杰人就在培中,若马华党员都来出席的话,论坛不是更具备意义了吗?很可惜的是,他们选择当晚慰劳媒体记者,饮酒、唱歌、尽情玩乐。再看马华的目的,根本就是在卖口乖,希望媒体“善意批评”,“让马华在各项活动都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这是啥?收买晚宴吗?华团也就算了,媒体的立场要是不坚定,迟早被他们吞没,河蟹社会皆大欢喜。

笔者有幸在马六甲这恶劣“先进州”的环境里,还能够参与这两场讲座。那些逃避事实、刻意隐瞒并伪造假象的人,当然为了捞取政治资本而不惜误导群众,尤其是离间各族群的共识,分裂国人来获取选票。这种不齿的行为,唯有种族主义政党才干得出,着实卑鄙无耻。希望有关种族问题的讲座能多次举办和讨论,更重要的是宣传要做得好,而且尚有许多须改进的地方等。(《公民论坛》虽以国语为主,但非华裔或是非中文教育者不知情,只是由于活动广告仅刊登于中文版;行动党讲座则是有幸借助回教党协助,呼吁马来同胞出席交流)

只要人民有心想改变现状,就要花些时间多参与有意义的活动,不让危言耸听的流言蜚语所玷污;种族和谐不是政治口号,是全民须共同面对的问题。有心人将刻意分化族群以捞取政治资本,种族主义政党集团才是大马国民团结的祸根;所以,两线制并非坏事,改朝换代亦非不可能。我国的未来有两条路,解决日渐累计的坏账、越变越好;或任由继续腐烂恶化越来越烂。人民需要谨慎抉择,而非担惊受怕,消灭种族主义从您做起。
当今大马 2011年1月18日 晚上 8点42分

2011年1月17日星期一

MGG Pilai:National Front parties were not formed to fight for Malaysian independence(国阵政党不是为争取大马独立而组成的)

2005-11-01


HISTORY IS REWRITTEN EVERY day in Malaysia. Books and articles are written every day to perpetuate the myth, but the parties in the National Front was not formed for Malaysian independence. It has changed over the years as they have not now. After 50 years in power, it begins to rot, particularly in the head. It has now become an avenue for political advancement or business contracts, its aims, as it describes them, forgotten, and the people get frustrated. Today, any one offering a new political agenda that will allow the National Front in power is in danger of being turfed out of the coalition. It allows no new blood in except those acceptable to the leaders. The National Front exists for the benefit of its leaders, not the people its parties nominally represents. It, and its predecessor, the Alliance, has turned the country into two groups, the rulers and the ruled. The rulers know it, and show its concern by action that means nothing. The National Front believes it is in power and control, and the civil servants are their lackeys. The civil servants do not accept this division as the people, but neither can do anything about it yet. Today civil advice is given to the National Front minister on the basis that if it cannot do its work, it can at least do what the National Front does. So the corruption which the National Front leader, UMNO, initiated in Malay and Malaysia has spread to the civil service. It is now every man for himself in the civil and government service. There is no question of debate or discussion before a civil servant is appointed to what used to be an elective post, for instance the Mayor of Kuala Lumpur. Other civil and government servants are there to pull him down. The fallout from the sacking and jailing of the deputy prime minister opened the floodgate, as it were. From then on, those holding office, whether politician or public servant. had to be 'clean' in his personal life as well. The books written about the new Mayor of City Hall and the Mentri Besar of Selangor is a case in point. There is endless discussion, in the press, parliament, and elsewhere, about the official being harassed by his colleagues or by writers who write about their misdeeds, but we are not given the official's rebuttal of the allegations against him. Otherwise, he would have sued his detractors. It does not matter whether he is politician or public servant. The political system in this country has become moribund as the UMNO-led National Front rewrites history. What happened to the original parties in the Alliance, the predecessor of the National Front, affects Malaysia to this day.

We are told that UMNO was formed in 1946 to fight for independent. But UMNO was formed on 31 May of that year to fight against the British plan to reduce the Sultans to a digit. Dato' Onn was its first president, and he was clear in his mind why he formed UMNO. It was not independence. He walked out of UMNO in 1952 when it did not agree to his plan to invite the non-Malay into the party, and left it in 1951. He died twelve years later, as an MP but of the Malay nationalist party, Parti Negara. He was not a member of UMNO when he did, and this was the case in two of Malaysia's five prime ministers. He was elected from Trengganu, which is why his son, Tun Hussein Onn's first act as Prime Minister was to go to the state and why he had a preference for the state although like his father he is from Johore. UMNO moved with the times, and changed its goal to independence once Tengku Abdul Rahman because its president in 1951. The party formed the Alliance in 1955 because the British wanted proof that the non-Malay could co-operate with the Malay before it would consider giving independence to UMNO. After Burma left the Commonwealth on independence in 948, the colonial power wanted to make sure that all colonies and protectorates remained friendly after independence. The UMNO-led alliance got its independence because the Emergency (so named for insurance purposes) was hurting. The 1955 talks with Chin Peng was stage managed, and the Chief Minister of Singapore, Mr David Marshall, joined the talks as Britain's man and to make sure the Tengku did not give away more than he could. Malaysia became independent at the time it did because Britain wanted a government in Malaysia that was favourable to it and could take over from it the fight against the communists. It was in a sense a con job. But we are told that the UMNO-led Alliance fought for independence.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the truth. But UMNO then is not the UMNO today. Dr Mahathir changed it from a nationalist movement to a political party in 1988 so that he could remain in power. The rot in UMNO set in, and continues.

It is so with the other parties in the Alliance. The Malayan Indian Congress was formed in 1946 to fight for Indian independence. When India did become independent the following year, the MIC president became India's ambassador to Rome and the Vatican while several committee members became the first ambassadors to other countries. It reoriented itself to Malayan independence only after the next president, a KL lawyer named K. Devasar, took office. In 1952, Malaysia ceased to be an immigrant nation, and those who had come before 30 April of that year was allowed to become Malayans. Those living in the country were allowed to become subjects of the ruler and automatically became Federal citizens. My father became a Johore subject that way. He had included my name in his citizenship as I was 13 at that time. I could use that in 1956 to get my federal citizenship. He was not an MIC member because the prevailing rules then gave preference to the North Indians as it is the Tamils today. He was a Dato' Onn supporter, partly because he knew the man, and hosted him in our house when he stood for what is now four constituencies in the 1955 federal elections. The MIC took a downturn with the third president, Tun V.T. Sambanthan, who took office in 1954, was in the Alliance team which went to London to negotiate for Malaysia's independence, and was in the cabinet on independence, but remained 20 years as MIC president till 1974, when he was forced out. The next president, Tan Sri V. Manickavasagam, in office for about five years, drew up plans to uplift the Indian community, the Blue Book, but he reasoned rightly that it had no money. He died in office, and his successor, Dato' Seri S. Samy Vellu, in office since 1979, implements the ideas contained in the Blue Book to his benefit and to the detriment of the Indian community he leads. He is hostile to those who wrote the Blue Book. Which is why he did not have a good word for either the late S. Pathmanaban or the current deputy, Dato' S. Subramaniam. He now takes a leaf out of UMNO by not wanting his deputy, and has his own choice in this year's election. He is in the cabinet where he could ask for the Indian community to be helped. But he dare not if it means his position in it is affected. So he goes along with UMNO, and the Indian community must fend for itself. The People's Progressive Front, formed by the Seenivasagam brothers in the 1960s, and a Indian party with multiracial members was brought in to keep the Indians within the National Front. But it does not work.

The Malaysian Chinese Association was formed in 1949 by the Koumintang members as an opposition to the Malayan Communist Party, also with British help for the Emergency was the direct result of Britain ignoring communists after the Second World War after it had sought its aid in defeating the Japanese during Second World War. Chin Peng after all got the OBE (later withdrawn) and would have marched in the Victory Parade in London after the War. Chin Peng was born in Dindings, a British territory and therefore a British subject, and would be Malaysian once he steps foot in Malaysia. That is his present case all about.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is preventing him from attending the law case. Having built the case that it is they who brought independence to this country, they want to remove those who had a better claim. But that is another story. The first leaders of the MCA were Koumintang Army leaders. A cabinet minister who later became governor of Malacca, Mr Leong Yew Koh, was a major general; its first minister of finance, Tun H.S. Lee, was a colonel; Dr Ling Chong Eu, the leader of the Radical Party, and joined the MCA in 1952, was a colonel doctor in the Koumintang and was doctor-in- attendance to Mr Chou En-law during the peace talks in China in 1946. But the MCA then was divided by states according to when the members came from. Tun Tan Cheng Lock, who was a member of the Malayan Anti- Japanese Leage, was its first president, but did not enter the cabinet on independence because his rival,Tun H.S. Lee, from Selangor, was in. As it is today though by personalities not states. The MCA had no independence in mind, and it did not prevent Tun Tan from being a member of the Independence of Malaya Party which Dato' Onn formed. His son, Tun Tan Siew Sin, joined the Malaysian cabinet first as minister of trade and industry and later as finance minister. MCA was a party of money, and UMNO owed it so much money that it was allowed to run a lottery and collect the money, which it did. It does not run a lottery now. The licence was revoked, whatever the official reason, once the MCA got back its loan. Its members clung on to power so that the Gerakan Rakyat Malaysia, a Chinese party nominally with multiracial members, was invited in to the National Front in 1973; it was in the opposition then and had won Penang in the 1969 general elections.

Until the 1969 racial riots and the National Economic Policy, the non- Malay parties had their say in the
Alliance. The MCA president, Tun Tan Sew Sin, abruptly resigned on the mistaken assumption the party did badly in the 1969 general election. But MCA did not remain out. It allowed itself to remain in the cabinet of Tun Abdul Razak, father of the deputy prime minister, and that ensured the disappearance of the non-Malay ministers in policy making ministries. They are happy at this turn of events for it allowed them to remain in the cabinet, nominally representing their constituents, but in reality not. It is probably too late now. The new prime minister, Pak Lah, has made it clear that losing a party election does not mean the person must leave his government. He has taken the view that they are appointed by the government, and that takes precedence. What the UMNO-led Alliance was is not the National Front today. It is UMNO which is in the top now. The MCA and MIC ministers have agreed to turn Malaysia into an Islamic state because UMNO wanted it to defeat PAS at its own game. MCA and MIC ministers have pontificated on the UMNO Islam being better than PAS Islam though they might not know what Islam is. For them, and that includes UMNO, Islam is a political fight as it is not to PAS. The MCA and MIC ministers, deputy prime ministers, and parliamentary secretaries remain in the government not for helping their respective communities but for what they can get individually from agreeing to UMNO's dictates.

M.G.G. Pillai
pillai@streamyx.com

2011年1月15日星期六

跨族政治座谈反应佳 回教党:国阵才是种族不和谐的绊脚石(Saw Tan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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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联准备执政甲州”讲座会获得近400名民众出席,场面热烈,不逊于日前举办的“公民论坛”座谈会由于这是场双语讲座,不仅有华裔听众,还包涵了为数不少的巫裔及印裔同胞前来聆听。各族纷纷踊跃参与。这场讲座拉近了族群间的距离,亦显示了敏感课题并非不能讨论,要促进彼此间的团结,举办讲座会交换意见与想法乃是明智之举。

主讲人包括两位远道而来的民联代议士,巴里文打区国会议员慕加希及沙登区国会议员张念群。巴生区国会议员查尔士因出席了印裔的丰收节而缺席讲座会。
开讲前,爱极乐区州议员邱培栋和峇章州区议员林敬贤首先将“全民挺明福”10万人签名活动的表格传递给在场的听众,呼吁各位签名支持该项为正义挺身的全民运动。

沈同钦:执政甲州将成事实
市区沈同钦国会议员在致词时认为,按照吴良山之前所说的,只要再获得甲州10%的反对票,民联绝对能执政甲州政府。他举例几个国阵州政府的“伟绩”,它们几乎都在浪费人民的税金,建造的都是不切实际的“大白象工程”,支出的庞大发展费用,人民可谓一无所获。

他指出,甲州政府所打造的豪华假设,无非是想和外国比高低,他不禁质问,甲州眼和绕着古城行走的轻快铁,在还未启动之前就出问题。另外,甲州政府还企图打造从爱极乐直通古城区域的地下铁,但这有何用处?再这样下去,甲州破产是迟早的事了。

因此,“民联不仅能执政甲州,而且还能执政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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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群:以国阵逻辑黄燕燕岂不是大罪?
雪州沙登行动党国会议员张念群率先演讲,她自嘲说,经过《前锋报》的“赏脸”,她已经两次登上了该报的头版,还得感谢《前锋报》将她捧红了。事情的起因是张念群穿可巴雅服进入回教祈祷室,以及在回教堂外身穿紧身衣跳韵律操。张念群藉此为听众们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并非如《前锋报》所大肆煽动的报道,两次事件都是当地回教徒诚意邀请她出席的。她反问,身为一个人民代议士,难道服务人民是错的吗?

她指出,网络上流传的众多巫统妇女组身穿华丽服饰进入祈祷室的照片,连她端庄的服饰都不如,算不算是诋毁圣洁的场所?她说,这起事件发生后,马华竟然也和巫统异口同声抨击她污辱回教教义,简直是不可理喻。张念群亦不忘反击国阵的“双面标准”:

“若是华裔不能穿马来服饰,那旅游部长黄燕燕整天身着马来女服岂不是犯法,还是她穿起来比较漂亮?”

她再举例国阵政府胡乱花费人民钱财,尤其是历届首相的官邸,单纳吉上任后就耗了6千500万令吉装修费用。黄燕燕出国14次,总共花了上百万令吉的旅费。因此她呼吁民众把握手中的选票,以便让民联不仅是执政(memimpin),而且是实际统治(memerintah)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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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加希:感谢华裔选票支持
霹州巴里文打回教党国会议员慕加希表示,他为回教党上阵过三次,前两次都败于巫统手上,目前是藉由3.08大选才顺利胜选。他非常感谢巴里文打的华裔和印裔给予的支持,尤其是该区40%的华裔选票,89%的华人支持了身为回教党候选人的他。

他指出,巫统和马华试图离间各族团结,国阵才是种族不和谐的绊脚石。马华到处散布谣言说,投回教党会“割XX”(potong)、没有猪肉吃、连拜拜的神庙都会被拆掉,但这一切都是谎言。他举例,回教党执政的吉兰丹,不仅有全马最大的佛像,有站的、坐的、卧的,反观他的出身地槟城只有一个卧佛。慕加希还逗趣地说,诗巫大选时,国阵的广告牌警告若投反对党,人民将会没干捞面吃(暗讽投反对党会饿肚子);他笑说,如果你要吃干捞面不妨来吉兰丹,那里的面好吃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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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现在的马来西亚人没以前那么傻了,华人更不再听信国阵的谎话,身为回教党团结局局长的他是最了解的。我国的宪法已经规定,我国人民拥有信仰、捍卫自身习俗与文化的自由,没有人能干涉各族之间的生活。他强调,要吃猪肉的人就吃,要信基督教的人可信,这些都无关回教徒,回教徒不吃、不信就是了。他以张念群祈祷室事件抨击巫统,若张念群这名华裔议员进入祈祷室就得成为回教徒,那他无数次造访基督教堂岂不将变成基督教徒?

“马来人因为接触华人就会变华人,华人接触马来人就会变马来人,马来人接触基督徒就会入基督教,这是什么逻辑?”

国阵企图扩充邮寄选票
慕加希抨击国阵的舞弊现象很严重且非常“邪恶”,幽灵选票到处都是,连“死人”(未除名者)都可以出来投票。前阵子声称会引用的选举墨水,随后忽然废除,他说,墨水能证明一个人已投票,这可避免该者作弊投无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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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指出,邮寄选票是选举不公的罪魁祸首,国阵借着邮寄选票进行舞弊,而选委会是国阵政府的“部下”,无所作为。他说,有名友人是军人,也是位回教党支持者,还没来得及投票,票上已事先打上叉了。他指出,军警邮寄选票已不合时宜,目前还谈什么“紧急状况”,邮寄选票应当废除。他透露,由于人民已觉醒,军警选票已不再充足,国阵政府还将军警的妻子也纳入了范围,甚至还想把志愿警察的票囊括其中。

“我们是时候否决“邪恶”的政府了。民联三党已达成协议,国教、语言、优先权在宪法的位置是不变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信仰、语言和权益的保障。…民联的百日政策给予的各项福利都是合理的,如废除内安法令、机密法令等,还给人民应得的民主有何问题?”
甲州眼独家,今早出炉,超前于各大主流报章马六甲版!

2011年1月13日星期四

甲州塔勒班杯葛猪肉


自国阵政府以卫生问题展开毁猪运动后,不仅导致许多养猪业者血本无归,连吃猪肉的人都要付昂贵的价钱来购买猪肉,由于供不应求,还得进口外国猪肉抵马。纳吉上台后搞“一个大马”,到头来还是一句政治口号,关闭的猪场赔款了事,因此猪肉依然长期缺货,价钱越来越贵。陈莲花保证新年猪肉不涨价,却要国人花钱吃进口贵猪肉;华裔部长宁愿装孙子整天打口号宣传,却不敢在猪只问题上吭一声。

先进州是啥玩意
更感到气愤的是,甲州市政厅执照小组致函猪肉商,更换新执政的条件一大堆,潜意识下威吓猪肉商,企图为难售卖猪肉者。看了报章上所举例的条规,不禁使人怀疑阿里鲁斯旦的“先进州”是啥玩意,按照市政厅所立下的严苛条例,甲州政府搞的或许是塔勒班式“退步州”策略吧?

条例诸多条件,试问普通的猪肉商怎能如大型罢市般,又要花钱装冷气、店面封密化、店前须装置落地厚玻璃、地面及肉房铺上白瓷砖、不可在店外售卖猪肉和门面须铺上5尺高的黑色隔热膜,甲政府还真当所有猪肉商是大富翁啊?面对着供不应求的时候,国阵州政府却履行苛政,连甲州几年、甚至几十年前都不如!笔者尚记得,当年的超市猪肉摊最多是一角落用隔热膜隔开,哪像现在仿如太平间的超市猪肉摊?



限定在夜晚才能运送猪肉
再者,峇章州议员林敬贤表示,由于甲州没有猪肉批发商,一般是由猪肉商亲自前往屠宰场取货;孰知连运送猪肉还得限定在“黑嘛嘛”的夜晚至凌晨时分。更吊诡的是,信函没有市政厅信头,不知是市政厅抑或宗教厅的把戏,万一出事或欲投诉,是否该去找阿里鲁斯旦?无论如何,这些条例简直是岂有此理,凡是与猪肉挂钩者,在那群执政者眼里就像犯人那样可耻,贩卖猪肉者如此被刁难,不管对销售或是购买者,都是一大耻辱!一个宪法规定拥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国家里,执政党竟实行排他政策,利用宗教手段来激化种族间的和谐,着实可耻之极!


吉兰丹比甲州更开明
反观常被马华、民政等诬蔑诋毁的回教党,在丹州虽落实回教法,但毫不插手猪肉生意、更不刁难猪肉商贩;在大市集里,猪肉的摊子和马来穆斯林同胞营业的摊子连距离都称不上。而我们的先进州,在2011年的今天,竟然连回教党州政府还不如,无非是想打击猪肉生意、离间族群和谐,以便争取更多马来选票;“无猪肉州”若成功,唯恐将成为其他国阵州政府的借鉴,以此来反击回教党“假清道”。如此“一个大马”手段,无非是抵制他人生活,来换取自身党羽的政治成本,而那些孙子则依附着老子,走一步算一步,完全将民生问题抛诸脑后。

甲州还是个“先进州”吗?由猪而起(毁猪运动)、虽猪而升(猪肉涨价;巫统与极端分子挂布条羞辱他族)、从猪而落(限制猪肉商条例),究竟是谁在幕后搞鬼?马六甲是个历史古城,打从马六甲王朝始,族群和谐早已奠基,华、巫、印、土生族裔、欧亚混血儿等,不同文化、不同习俗亦可共生共存,本如一家人般和蔼可亲。对于那些前胸烙着“一个大马”,背后另有政治议程,乃干尽分裂族群、破坏单元化的伪君子,人民最好认清他们的真面目,以免后悔莫及!

甲州眼 11/1/2011

2011年1月12日星期三

“叛君”的政治议程


斯里慕达区州议员苏海米的服务中心惨遭不明人士泼红漆,成铁是与他批判苏丹的言论-beraja di mata,bersultan di hati”有关。经笔者一查,此马来谚语并非直指苏丹,而是以权威作范例而已。谚语为何物?其乃“在群众中间流传于民间的固定语句,用简单通俗的话反映出深刻的道理”(《最新汉语大词典》,2000,联营),皆出自民间生活实践经验。苏海米所沿用的谚语有“根据喜好行事”或“随心所欲”的意思。

   正如苏海米所言,该博文里所引述的谚语是针对苏丹机要秘书和莫哈末基尔对《1959年雪兰莪政府体制法》所作出的错误诠释而驳斥的话语。明显地,该谚语是用于谴责以上二者不顾宪法条文胡乱诠释、误导群众,这种行为难道不是“随心所欲/根据喜好而定”、beraja di mata,bersultan di hati吗?然而,雪州苏丹赞同库斯林为雪州秘书一案(并非亲自委任),使巫统与极端的非政府组织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他们姑且在等待一些话题来炮制“叛君犯上”(derhaka)闹剧。不巧地,苏海米驳斥基尔等的文章被“开刀”,就因一句谚语彻底倒大霉。

无可否认《前锋报》等便是此事件的大力推手,再结合那些早已对雪州民联政府虎视眈眈、视如仇敌心痒痒的人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来得太及时了!紧接的戏码,我想民众已司空见惯,说惊讶亦不然。就雪州大臣卡立不愿承认“走后门”而非经由州行政议会所钦定、雪州苏丹亲自委任,因此决定不认同库斯林的职位,并呼吁修改州宪法,以归还雪州苏丹被夺走的权力。

孰知,国阵支持者与非政府组织极端分子组成“神圣联盟”,以苏海米发表“叛君”言论、雪州民联政府违逆苏丹意愿、支持库斯林继任秘书等课题大肆炒作,扬起布条嘶喊展开游行。这次游行中,在“还水予民运动”中和“红杉军”(AUR)对抗的“黑衫军”(GAPS)是主力军,连同土权组织、马青等一同呈交备忘录。不感到意外的是,警察没有像对付“红杉军”(一般民众)那样应对“黑衫军”(雇佣者),没有烟雾弹、没有水车、没有盾牌警棍,着实两面标准!

也因此,你只能在国阵的活动中看到“一个大马”,在“一个大马”的御用传媒之荼毒下,在野党都成了反种族和谐、反团结的罪魁祸首。《前锋报》作为前锋首当其冲,苏海米成了“叛君言论者”,他们宁可将他比为逆君的汉佐伯(Hang Jebat),并大肆加以抨击和诬蔑。从其服务中心及广告牌的人头像遭泼红漆,犹如不文明者和流氓之作为;若不明真相者尚可对其详解,最不可原谅的是那些怀有政治议程,抑或替某政治组织“收款消灾”者。

雪州秘书事件足以被炒作成种族政治,不禁有违雪州苏丹陛下之意愿,更是胆敢对抗“一个大马”的和谐理念。然而,国阵说归说,却无针对诬蔑之事作出解释;反而纵容极端组织与党员四处燃烧,随意挪用“叛君”充当工具,企图掩盖自身的丑态与政治目的。

最令人感到不惑的是,马华仿佛也显示了其“保王派”行为,试图借雪州秘书事件为资本,表面上装“尊王”来满足其政治议程。正如拆除马华蕉赖11哩支会所引发的冲突中,雪州马华在其极其搞笑的文告中,指责拆除队伍卸下元首伉俪的肖像为“不尊重元首与元首后”,正所谓风马牛不相及也,堪比董总轰诺贝尔和平奖那样荒唐且愚蠢至极.再藉由马青与巫统、土权组织等企意图借用“马来主权”炒作民联忤逆的“叛君”课题上站在一起,显示了马华的没有主义,只要上头所指示皆属正常、毋庸置疑;只要共敌是民联,勿论阿猫阿狗皆为同志。

因此,不惜与极端分子一同“高调”的马华、民政、国大党等,简直违背了真正的和谐道路,甘于因循巫统为其塑造的“国阵精神”等伪理念,众奴才之相表露无遗,还谈啥“一个大马”?收皮啦!“叛君”、“马来主权”、“回教国”或许才是国阵的共同理念吧?
 
 
风云时报 2011-01-10 12:25:06  


2011年1月10日星期一

《风雨大会堂》雪华堂推介 林源瑞抨击甲华堂不推介(轉載自甲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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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12:16

马六甲中华大会堂发起人之一许万忠新著《风雨大会堂》,首场推介礼在隆雪华堂举行,获得好评。是项推介礼由隆雪华堂文教委员会主办,雪华堂总秘书杨有为先生为推介嘉宾,同时请来马六甲华堂另一位发起人林源瑞,及学者李万千为该著作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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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于该新书收录多篇批判甲华堂现任领导人陈瑞燕的文章,点评人和作者在现场多次抨击陈瑞燕导致甲华堂党团挂钩,惟马华马首是瞻,失去代表性及变质。林源瑞更疾呼,希望来届甲华堂改选,现有领导班底能被推翻,出现新的领导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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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万忠:我只是尽一个读书人的责任
《风雨大会堂》作者许万忠表示,他只是尽一个读书人的责任,写文章或批判或赞扬华堂领导人的做法。他说:该书收录的文章多是2005年后的文章,原因是在2005年陈瑞燕接受领导后,甲华堂就走向党团挂钩路线,对华社重大课题,都需要等待马华表态后,才来应声附和。

“甲华堂成立至2004年(陈瑞燕领导华堂前),大会堂历届领导层,基本上都依据华堂宗旨行事,那就是服务华社,根据华社的意愿做事,马六甲大会堂在当时建立崇高的形象。”

“基本上马六甲华社对现在的甲华堂的公信力已经荡然无存,所办的活动来来去去就是同一批人,而这些人都是有利益挂钩的,就如最近甲华堂妇女组的孬事,为了争拍照的位子,发生冲突闹上警局。”

许万忠感概的表示,《风雨大会堂》这本书筹备了三年才顺利出版,期间遭受许多阻力和困难,有人想尽办法阻止他出这本书,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但最终成功出版了。这本书说的多是甲华堂的事,但希望其他华堂及华团能从中借鉴,不要重蹈甲华堂现任领导人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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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瑞:甲华堂堂庆没推介说不过去
甲华堂发起人之一,甲州文史家及林连玉精神奖得主林源瑞在点评《风雨大会堂》时难掩对甲华堂现任领导人的愤怒及不满,频频抨击甲华堂。他激动的指出,甲华堂在1月5日举办堂庆,为其他书本做推介却不为许万忠的新著推介,是说不过去的。

“许万忠在甲华堂贡献良多,成立前是筹委会主席,筹备成立甲华堂事宜尽心尽力,成立后担任秘书多年,期间负责许多跨州的大型文化盛事,甲华堂现任领导人怎么能抹杀他的贡献?这本书应该由甲华堂去推介及推广,将之当作珍贵的文献!”

“今日的甲华堂已经失去光彩,没有作为,给人每况愈下的感觉。现任领导人只懂得向某一些政党人士看齐,应该做的他不去做。完全乖离了华堂宗旨。马六甲华社似乎忘记了有中华大会堂这样的一个组织,这表示在不适合的人领导下,就不会有什么令人怀念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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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千:许万忠是一位民族主义者
与许万忠同样毕业于新加坡南洋大学的李万千在点评时指出,从许万忠的文章看出,他是一位民族主义者,这没有错,为民族做该做的事,争取权益是无可厚非的,但如果同时能为其他族群协力,关心他族的出路问题,对推动多元的公民路线更是好事一桩。

李万千针对《风雨大会堂》内容谈及党团挂钩一事表示,华团政治“中立”就会出现了问题。华团政治中立,模棱两可很容易导致有目的的领导人被当权者利用。

“我们很难认同华总或一些大华团代表华社的说法,因为几位大华团的领导人并不能自诩代表了整个华社的意愿。华团如果不能以民意作为基础,而是为了个人利益,在关键时刻如何代表华社?华社或民意的代表权是不能让两三个大团体骑劫的。”。

“早期华社大课题华团都以非常严肃及具权威的做法来反映意愿,例如盖章大会,几千个团体盖章的共识才能体现民意代表权。如今重大课题只有几个”大华团“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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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推介嘉宾杨有为致词时表示,世界上的伟人多是文化界出身,因为文化人可以带动风气,纵观我国,社会领袖多是商业出身,层次上就不一样了。

“七八十年代,社会风气倾向于艺术文化,如今则是资讯,年轻人对文艺比较不感兴趣,我们必须带动文艺风气,塑造文明的社会。此外,我们应该让文化人有一片推动良好风气的园地,认同文化人的贡献,让文化人可以进一步提升社会的人文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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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者抓紧时机与作者交流及发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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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诗人郑云城也捧场发表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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