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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23日星期二

马华的「万人宴」


马华大搞万人宴炒热选举气氛,国人不必感到新奇。早期有「一个大马组织」大搞宴席派礼物玩抽奖,不过是不久前的事,当时「选举猜谜游戏」已经起步,大马人疯狂猜大选日期,朝野政营蓄势待发,在野党许诺新政策,执政党大派糖果。

明眼人都知道,马华的劲敌固然是行动党,再加上几个月来的华教课题重担,已让马华神经紧绷、喘不过气来,再继续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行动党最牛逼的就是搞文 宣、搞宴会,可以筹募兼宣传。我国人民熟知在野党被国阵打压,没有拨款、没有竞选资金等,于是会竭力去买票支持,除了传统的吃饭喝茶、政治明星演讲,还会 上演「栋篤笑」,著实值回票价。



马华搞什么千人、万人宴,自然有其策略考量,以往华社的刻板印象(stereo type)是怕死、怕乱,这些都是513事件及种族政治所造成的后遗症,华社只要安安分分做事即可,不要处处反对,反对就等同于「反政府」、「乱」。但歷 经老马后期的烈火莫熄、阿都拉政府和308海啸洗牌后,人民思变的心已逐渐稳固,尤其是近年来公民运动大行其道,使到更多政治冷感者参与其中。「一个大 马」政府已束手无策,只能跪求人民「再给国阵5年」。

至于马华有何新招?近日看到的有檳马华的「马华关心你我他」民意调查策略,派美女大 军直衝夜市,收集每人拉一张「我爱马华」横幅合影,目標是约「2万人」。老实说,我们这些市井小民都很可爱的,看到养眼美女和派环保袋,自然会停下脚步探 个究竟,你要民调就民调,拍照不就拍咯。这种民调是否有科学准確很难说,如今人民胃口大,想得也很远,对財政预算案的糖果都抱有质疑了。

马华的「万人宴」是否「反应热烈」,隨便抓个人来问,大多都会说是有人免费给票叫他去的。马华的餐券「售罄」究竟是指都被打包了,抑或背后有人资助,我们市 井小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是不透明化,像「一个大马组织」宴会那样拿不出证据,也不用提供什么证据;甲州首长更神,花公费替儿设宴还能坦荡地说:「反对党妒忌我」。

至于万人宴售票所得收入將捐献给华小,我想不用多说了,身为执政党成员却大玩角色对调办起慈善宴会,请问马华在朝跟不在朝有 何区別?再者,马华搞万人宴有何噱头?马华难道想时空穿越回到「那些年,我们一起卖彩票的日子」?拜託啦,马来亚独立至今已55週年,马华「公会」的「万 字票情结」还有完没完?

 

东方日报 15/10/2012(有改动)

2012年10月15日星期一

国阵的华教罗生门



首相署理部长纳兹里是个见风使舵者,他夸奖叶、邹等董总领袖是个好人,以招惹了全国马不停蹄“汇报road show”的马华公会,此举彷如一大巴掌掴向马华。

   我们姑且把纳兹里归类为“改革派”,却不知他是否真有改革决心。他早前不停嘲讽和鞭挞马华,导致马华对其深感不满,这次又背后一刀,马华诸公也无可奈何。马华紧跟随的巫统内有纳兹里这样的人,对马华也不知是喜还是悲,总之特别尴尬。

巫统模凌两可的作风,让其他国阵很是为难。马华等高喊纳吉英明、一个大马、巫统里有改革派云云,而逢纳兹里提出如此有“建设性”言论时,马华又感到受威胁。所以炮口姑且直轰纳兹里,马华总会长蔡细历也挑战纳兹里,但问题始终出在巫统。纳兹里鸟马华,马华鸟回纳兹里,so what?华教问题依然存在。

   马华屡次搬出许多“战绩”,以表明自己维护母语教育,但普遍受母语教育的华社都知道,那些都是无稽之谈。承认统考文凭、增建独中和小学等问题一直都无法妥善解决,而马华能做的,只是叫华社认命、跟着时代走,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不然就是挑战和归咎民联,只敢对外声东击西,不敢对内检讨和批判。搞一个货不对办的“变质独中”或“独立国中”,还硬拗是独中,又把问题推卸给董总和民联,到底是谁无能?

另一边厢的巫统,副首相兼教育部长慕尤丁指纳兹里“不应该发言”、“令我难做”,因为纳兹里并非根据“政府的政策”。这句再简单不过了,巫统也企图证明纳兹里所言只是个人意见,不代表国阵政府以至巫统本党立场。纳兹里或许只是纯粹想要捞功,针对保守派瘙痒或讲爽而已都不重要,纳兹里最终的答案还是“由内阁定夺,我无权决定”。说来说去,马华无能为力,最无辜和最受罪的是华社。

     由此可见,马华日渐式微巫统是看见的,反正马华说得再多也不能改变什么,纳兹里挺董总也只是为了自身利益,无关巫统、无关保守派、更无关纳吉。再不改变,华教将永远被政治化,接着被搁置一旁不顾,等大选再丢糖果。马华为了保身,进一步削弱董总势力,让华社大动干戈、相互攻讦,以达到政治目的。谁是在捍卫、谁在出卖华教?一目了然。

东方日报南马版 4/10/2012


2012年7月23日星期一

马哈迪「老马迷途」?

前首相马哈迪退而不休,致力于「垂帘听政」,更爱四面开攻。写过《马来人困境》的老马,最怕的就是怕输掉马来票(却忘了1999年非马来人救了国阵),308反风的打击已够呛,连带老马家乡吉打州都赔了政权,岂能坐等在野党打翻国阵之「大业」与「汗马功劳」?

老 马再次发表了一系列言论,但对他来说,都不算「种族主义」。老马首先称大马华裔是「造王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华裔目前只佔据本国24.6%,华裔为主 国州选区已所剩无几,妄谈啥「造王者」。华裔仍须与各族群合作,大马才有可能改朝换代。造王者,大马人民是也。老马存心想借华裔充箭靶,来附和「马来人分 裂成3个集团」之说,欲再炒作马来人大团结恐嚇马来族群。《前锋报》不是谎称行动党竞选90国席吗?此乃巫统一贯玩弄的手段。


更有趣的是,老马说如果非土著有意废除马来人优先地位,则必须废除母语和国民型学校等「优越地位」。母语和国民型学校是哪门子「优越权」?《联邦宪法》已阐明保障 各民族学习和发展母语的权力;《1996年教育法令》更明文规定教育部长有责任设立各源流小学等,若说这是大马建国的「社会契约」也不为过。

再说,消除种族歧视及保障少数民族之平等权益,是《国际人权法》所规定的义务。马哈迪既出此言,若不是「种族主义者」,那试问是什么?国情不同吗?

马哈迪祭出我国宪法,说马来文的官方语言地位受到威胁,更是荒唐。各源流小学都务必学习马来文,一个人的马来文好坏,和会操其他族群母语有何干係?就算推行单一源流教育,老马就能担保全国上下各个国民、族群的马来文都顶呱呱吗?採用单一语言就能团结各族吗?


不妨看看印尼的例子,华裔当年就算被「印尼化」也无济于事,依然遭受歧视和排挤。单一源流政策也未必能真正团结印尼各族群和和谐共处。因此,围绕在单一语言政策是个偽议题,以便种族政党苟延残喘下的政治资本。

我国是多元民族与文化所构成的,土著人口佔全国67.4%,其中马来人54.6%。弔诡的是,「土著」人口当中还包括非马来人的东马土著和半岛原住民等。

所以,种族主义在本国应当是个过去式,陷入泥淖却无法自拔,单一源流只会坏了大马国族与文化之建构,更何况是混淆不清、来路不明的「土著/非土著」二元对立论。再经歷巫统的扩张化,马来人已等同穆斯林,界限模糊不清,还在乎啥土著/非土著?

60 年代,老马曾驳倒指出「种族背景不重要」的「反对党先生」陈志勤,说老马钻牛角尖也不正確,毕竟当时贫困的大多数乃马来人。但如今时过境迁,马来人生活已 获得改善,各族普遍已站在竞爭的道路上。究竟还要爭论谁的困境和谁有优越地位到什么时候?倡导过「大马国族」理念的老马,最终也只是「一个民族,一个语言」的追隨者。

诸君莫再执迷不悟,老马中心思想就是同化。


东方日报 16/7/2012 



2012年7月4日星期三

不敢回味的往事

马华蔡总在华青对话会中回应华教问题时,吁请华社切勿在谈60、70年代的过去,要展望未来。若是如此,那国阵又何苦一再强调人民要“感恩”于联盟/国阵 争取独立前后之“贡献”云云?马华那些年的历史,连本身都不堪回首,甚至不愿提及,可避就避。华社重饮水思源,岂能随意“忘本”?
大马立国时的联邦宪法是近乎完美的,赋予各民族平等权益,及行使母语教育的权利,更不得干扰其他民族语文只使用和学习,只须以国语法定地位为前提。1956年 (独立前第一届大选后)拉萨就职教育部长是修改教育法令,《拉萨报告书》第12条即为“最终目标”在于落实单一源流学校,所幸以华教斗士林连玉为首的华教 团体和拉萨交涉下,拉萨才收回该条文。或许当时马来亚尚未独立,有谈判之余地,但独立后的两三年间,种族主义者当道后“睬你都戆”。

林连玉当时似乎也看破了我国政局,从其言道:“巫人占去100零几万,华人只有14万多(投票者只7万多人),成为8与1之比。真实要华人选出自己的议员,连一个席位也没得中选。但国会中却有好几位华人的议员,简直是巫统赠送的”,便可对马华的尴尬地位熟知一二。

所 以接下来的《达立报告书》就没如此侥幸了,《1961年教育法令》将拉萨当年的“最终目标”翻身列入,强行塞入“逐步发展一个以国语为主要教学媒介的教育 制度”也就罢了,还规定该法第21(2)条:“教育部长有权在认为适当的时候把国民型小学改为国民小学”。以陈修信为首的马华领导人全为巫统背书,并极力 认同《达立报告书》和华文中学改制,李三春、李孝友、梁宇皋等配合拉曼达立,极力推销改制的好处。几十年过去,国民型中小学的坎坷命运,你知我知。林连玉 为了护根保教丧失公民权,至死都未获恢复。

1967年,华教人士也曾提议要成立华文独立大学,被陈修信狠批“铁树开花”,发春秋大梦矣。 随后马华也搞了个拉曼学院,数十年后升格大学,名副其实的半津贴学府,马华身为政府之一员,还要自己补贴一半,要如何服众?OK,没关系,国阵总是有很多 理由让你“感恩”,避谈过去,那就高举《1996年教育法令》称已“改善”很多,但许多条文仍维持现状,承认统考、母语班问题最终也无法解决;马华每次针 对独中,蔡总也只能以可申请高教贷款与奖学金带过,至于政策则基本避谈。

我们不得不请教蔡总,啥叫“新的做法、作风、勇气”?又该怎么 “向前看”?60、70年代时,马华也要求过华社向前看吧?华社确实向前看了好久,也盼了好久,一直等到“一个大马”标语满街都是,却仍旧看不到岸。马华 不要华社回首他们的烂摊子,又要华社将票投给前路渺茫的政权,反正“横死掂死”,华社就只好换掉“脏内裤”了。“以华制华”、“选票回流”已经是烂招了, 拜托马华勇敢向前看吧!


东方日报南马版 28/6/2012 



敢敢换内裤!

国阵不懈拿民联《橙皮书》开刀,称其将导致破产、欺骗人民。国阵老是喜欢举政策大做文章,以为自己很努力在做事,别人只会开空头支票。想一想,为何 会有《橙皮书》?《橙皮书》既是民联执政中央的理由,若进不了布城执政,许多偏差和腐败的政策是很难真正纠正过来的。因此很多时候,民联只能大力宣传州政 策的惠民政策,而屡次遭到反击和鄙视。

国阵不停抨击民联车大炮,《橙皮书》却早已推行了一段时间,那既是民联三党所许下的承诺和拟定的政 策,证实了民联的政纲早就有了,何以见得在“骗人”?国阵身为一国政府,长年累月食言的次数与不平等政策才叫欺骗吧?回想一下,我们竟然已让国阵当了五十 几年政府,换来的只有越来越腐败、极度崩坏的制度;挥霍无度、黑箱作业的官爷;以及纵容暴力恐吓的龌龊政治。
 
 
我们耳边反复传着“转型计划”,报纸上也一直强调这个部门、那个部门的“转型”,人民受惠云云,却不见实际的行动和方针,或有效监督和改善我们的制度,以便使我国“转型”成为先进 模范国的“计划”,厚厚一迭没啥人碰的资料,即等同于白纸,还谈啥政策?19世纪英国保守党首相迪斯雷利有句名言:“世界上有三种谎言:谎言,可恶的谎 言,和统计数字”,你给我一大堆数字,就叫做“转型”,要我给你5年“再试试看”。然而,人民只有看到我国中央级领袖到到处road show嘉年华会、吃喝玩乐,人民的夙愿与诉求被搁置以至遭污蔑,你还要我怎么给你试多几年?人民是只白老鼠,试了又试,成效还不明显乎?
从横幅到看板,从报章到杂志,“一诺千金”的广告随处可见,若你告诉我这是政策(中央级领袖天天重复,姑且当是),那还真是笑话。你派了500大洋、200 大洋购书券、100大洋学生援助金,有何值得大书特书的?贫富差距、固打制、朝令夕改的教育制度等问题,几时能够解决?一个大马餐单、诊所、商店,声势浩 大,结果乏人问津,实惠在哪里?纳税人更想知道的是,我们的钱去了哪里?朝野政党之间钱比钱,哪些实际,哪些不实际,咱都心里有数。

法国道德家拉布吕耶尔道:“如果说贫穷是罪恶之母,那么愚蠢便是罪恶之父”,愚蠢才是最大罪孽,更何况是自欺欺人、欺善怕恶、欺三瞒四者乎?两线制是本国政府唯 一的出路,但若不政权轮替,累计下来的滥权腐败与差劲体制将无法扭转过来。谁说换政府不能像换内裤?据微生物学家称,里头的污迹便滋生了沙门氏菌及大肠杆菌等,即使正确清洗、晾干都杀不死细菌,专家建议半年须一换。穿了五十几年的内裤,不换可还得了?


光华日报 24/6/2012

2012年4月21日星期六

超级怕输级博士

WHAT THE F**K?
郑全行口出狂言、语不惊人死不休已非首次,早在2009年时就将华社贬为“超级怕输民族”(ultra-kiasu)。虽贵为华裔穆斯林、国防大学副教授和宗教司多重身份,却与主张多元与和谐的前玻州宗教司阿斯里相差十万八千里。阿斯里反对种族主义、认同开明政策,而郑全行则大肆渲染同化,屡次莫名奇妙拿本国华社开刀,反对华裔捍卫母语以至抹黑民联,仿佛在其眼里,华裔都是不愿妥协的顽固分子和“共产党”,在《前锋报》攻击华社“怕输”。

郑全行出过两本著作,皆以马来族群利益有关,却把华社权益视为粪土,孰不知他是个主张同化的佼佼者,善于对华社进行摸黑性攻击?看看他怎么论325华教抗议大会?又是“超级怕输”!“超级怕输”在哪里?因为新纪元的网页不使用国语,凸显不出“国民性”,所以“怕输”。然而,私立学院是90年代马哈迪“小开放”下的产物,如刘镇东一篇文章所述:“只要肯付费,所有的权利皆被允许。” 新院自19975月获得教育部批准开办,同年雪州教育局批准注册,是间合法院校。再说,国内许多私立学院网站都不设国语版,难道他们都很“怕输”?

再者,是把华教运动视为“共产主义”,不知郑博士对“共产主义”的了解有多深呢?还是仅仅只是被巫统种族政治洗脑化的“共产主义”?董总抗议大会所开出的几条声明,皆被郑全行斥为“怕输”,是“没礼貌和挑战政府”的行为。拜托“知识渊博”的郑博士去翻阅我国的联邦宪法吧,不能阻止其他语言及各族人民有学习母语的权利早已写入一国之法第152条文中,试问郑全行到底在瞎嚷啥碗糕?既然捍卫母语权益的华裔都赞同国语、都会讲国语,无碍族群团结,试问什么是“全部Cina,Cina,Cina”?不识母语者大有人在,证明我国奉行多元教育,为何捍卫母语者却被归类为“怕输”,郑全行头壳秀逗?

不解的是,郑全行批判抗议大会,借机鬼扯中国、共产政权,乱扣华社帽子;硬要把捍卫族群语言及文化的华裔诬蔑成“共产党”,比巫统还无耻!按照郑全行这些人的逻辑,“一个大马”就是“一种民族,一种语言”,要建立大马国族就要减少其“华人性”,此言即可看出其支持同化政策之程度。此外,郑博士的胡扯程度已达到至高境界,不仅扯入伊斯兰教,更直接狠批民联州政府为“超级怕输”, 不知所谓何物!但看其政治鲜明的立场,以及用最恶毒的词语来侮辱华社与华教,莫怪其总是被华裔咒骂!

Those Who Love To Act Like They R "TUAN"
奉劝郑博士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要选择同化、要讲国语和执行马来习俗与文化、要信奉伊斯兰教是你家的事,因为我在其身上已看不出半点“华人性”,就算不谙华文之华裔,也仍会保留些习俗或惯例,如英文教育者或土生华人、华裔穆斯林等,他们都不是郑全行。郑全行向友族散播贬低和中伤自身族群和语言文化,才是彻彻底底的“超级怕输”吧?

东方日报 南马版 5/4/2012



2011年7月21日星期四

勿用自己的奴性来误导他人

甲州马华宣传局主任文亚苏的读者来函“一名老独中生的感言”(《星洲》甲州版19/7/2011),搭配甲华堂青团员陈寿锦的专栏文章“继承奴性”,真可谓天衣无缝!文亚苏此“奴性”老独中生,劝独中学习“奴性”,不仅丢尽培中的面子,甚至误导华族子弟。

今年时逢族魂林连玉先生的被褫夺公民权50周年,大马华人,尤其以华文教育者为甚,有必要了解这段历史之经过。身为前教总主席的林连玉由于反对国阵政府强迫华文中学改制的《达立报告书》,而被冠上“极端种族主义者”、“沙文主义者”,接而被褫夺公民权,一名热爱爱国的华教斗士,死时却是个无籍者。

文亚苏以“执政华基政党”为主,“执政政府”拨款为辅,仿如要培中懂得“感恩”,不要忤逆每年给予他们25万令吉拨款、协助抵消上百万令吉的校地税款并为培中以地养校计划的国阵州政府。既然该作者都声明该独中“不能让政党藉以宣传”,为何还撰文畜意非难培中和羞辱独中生不懂的判断事实?一介“执政华基政党”笔杆子凭什么大放厥词,要独中做这做那,而且其目更超级可笑,竟然非议培中生周六(709净选盟集会当天)穿“黄衣”?

培中校長张永庆对于大马警方鲁莽行事,早已撰文说明“黄衣”实乃休闲服,是学生一贯于周六穿着的服饰,试问和净选盟何干?难道国阵政府怕到连民众身着黄色衣衫的自由都要阻止?是问这啥道理?难道净选盟集会当天,那些受惠于“执政华基政党”和“执政政府”的公司、社团和组织都要避穿黄衣?那么DIGI员工、马来亚银行职员以至各庙宇等关乎“黄衣”的都得服从、感恩、政治化而“罢穿”?这是什么态度?真是岂有此理!

要独中“感恩”前,是否要先翻查史册?1960年,国阵政府以“创造国家意识”(唯巫英独尊,随后英也退出舞台,近年才复苏)为由颁布《达立报告书》,次年又颁布《1961年教育法令》,省略了《1957年教育法令》规定的“维护和扶持我国非马来人语文和文化的发展”此重要部分,塞入“逐步发展一个以国语为主要教学媒介的教育制度”,华文中学强迫改制为国民型中学,70年代进一步落实国语为教学媒介语。不改制者形成大马唯一的“特色”,办学经费全由华社负责的独中。

华教人生并非反国家,亦非反对国语,而是为了秉持联邦宪法首肯的母语教育。然而长期以来,“执政华基政党”违背宪法和民族意愿,出卖平等权益,自甘堕落。不仅当年支持改制,让独中必须背负无津贴、自立更生的责任,连国民型中学都惨变“弃儿”,违背改制时所应许的全部行政费、建校舍和三分之一上课时间教导华文的承诺。大马华人都愿缴税,皆以大马子民为傲,为何得承受此不平等对待?文亚苏却选择避开往事,大谈当今“执政政府”的好处,实在有违真理,掩盖真相!

文亚苏的文章有个特点,即擅长拍马屁,屡次脱不出这番话:“首相纳吉痛定思痛,决定推行‘一个马来西亚,以民为本,绩效为先’的中庸治国理念,…推行转型政策,逐步改善/废除固打制,公平对待各族人民”云云,有吗?真的是如此吗?国人怎么发现“一个大马”渐成“一个马来人、一个土著”政策了?是我们瞎了眼,还是“执政政府”有意为之,“执政华基政党”却以拨款利诱选民,而刻意掩饰真相,为其个人利益而撒谎?要华社“感恩”,行!请用修改《教育法令》、恢复独中津贴和承认统考文凭等证明给我们看,临时拨款等不能解决长远未来之一切。我们要认清的事实是,要不是308促成了两限制,要是“执政政府”再次获得大胜,你认为“执政政府”有空理你?

笔者仍搞不懂,培中拨款、以地养校和穿“黄衣”、参与“非法活动”和禁止学生谈政事有何干系?“执政政府”要嘛继续拨款,尽他们身为州政府的义务,补偿独中长期所遭到的迫害。至于不允许学生插手政治,岂不契合了“执政政府”镇压民主的举止?文亚苏最好别忘记,培中引以为傲的莫过于50、60年代曾爆发两次学潮,群起反对华文中学改制;是否其眼中所见,当时这群学生究竟是“脑残”,还是“华人沙文主义者”呢?当然,他当年也可能是个乖乖牌,避谈政事、不闻不问,最终分辩不出是非黑白,堕落成“执政政府”威权体制下的帮凶?此等“老独中生”,悲矣!

当今大马 2011年7月19日 下午 4点58分

2010年10月7日星期四

没必要多此一举

首相署部长伊德利斯贾拉,一名来自砂拉越的格拉比族基督徒,排除自己是受命,而是自认是为了化解法律上的纠纷,呼吁大马的基督徒以“耶和华”来取代“阿拉”字眼。此举却遭到了东马教会的反对。

 “阿拉”课题已非新鲜事,它是我国宗教自由的污点。前阵子有天主教刊物《先驱报》沿用“阿拉”字眼遭非议,被高庭下判能使用后,便随即发生基督教堂被狂徒纵 火。为何“阿拉”字眼会如此备受争议?若说是伊斯兰教专有名词,中东的阿拉伯人基督徒为何得以沿用至今?要说大马是穆斯林居多的回教国,我们的邻国印尼- 一个没有国教,却拥有全世界最多穆斯林的共和国;其印尼文版的《圣经》里,“阿拉”无所不在,甚至乎印尼语祷告。

伊 德利斯指出,城乡的差距或许是阻力之一,居住在市区的教徒问题还不大,问题在于乡区的贫困社群,他们仍在使用马来语祷告。那莫非跟语言有干系?马来语的基 督经典和祷告沿用“阿拉”字眼何罪之有?马来半岛上有部分原住民社群是用马来语祷告的基督徒,另一边厢的东马土著,伊班文的《圣经》也曾被禁止使用“真主 阿拉”字眼,虽然都解禁了,却不担保使用这些敏感词汇是否安全。

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同属亚伯拉罕诸教 (Abrahamic religions),二者的源头同属古犹太教,语文又同属闪含语系,因此宗教经典和仪式的词汇难免相似。在前伊斯兰时期的阿拉伯,各种偶像崇拜盛行, “阿拉”在当时等同于任何“神”之义。随着阿拉伯伊斯兰化,阿拉伯基督徒的“神”(God)还是以“阿拉”称之。即使伊斯兰教源自阿拉伯半岛,阿拉伯语的 “神”并未被伊斯兰教所“专有化”。因此,语言上排斥基督徒使用“阿拉”是荒谬的。

也许我国“国情”不同,阿拉 伯词汇沿用于马来语文中,仿佛已成为特定族群或是特定宗教才能使用的专有名词,并刻意垄断之。但国情不同也得考虑国内复杂的状况,例如土著身份的非马来人 -穆斯林多得是,许多民族语言的经典都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剥夺他们沿用“阿拉”字眼是否意味着违反土著权益?是否违反了他们宗教信仰的自由?还有那些信 奉基督教的“马来世界”(nusantara)移民该怎么办?

若按照伊德利斯的说法,说服用马来语的基督徒可用 “耶和华”替代,问题是,“耶和华”、“阿拉”皆源自希伯来语的“埃洛西姆”,他们都是“神”。伊德利斯应该跟持有狭隘、顽固思想的人们进行磋商,而非呼 吁基督徒用“神”取代“神”。这是文字游戏,而且会越搞越模糊,并有害于促进各族的和谐与相互理解。


当今大马  
2010年10月6日 傍晚 6点28分

2008年8月24日星期日

国阵救了华教?纳吉、马华在放屁

纳吉先声夺人,在峇东埔助选时再次重提往事(目前国阵的贱招)抨击安华担任教育部长时没有任何贡献。问题是,在马哈迪强权时代,除了按步行事,国阵部长会有什么“利民”的贡献?无论是纳吉还是安华,皆马哈迪内阁的手下,安华尤其备受老马重用,因此在历史上留下不少无法抹灭的臭名,茅草行动便是著名的例子之一。那时的纳吉更极端,马来剑血染华人的言论都敢讲。

没想到不要脸的纳吉如此卑鄙無恥,竟然赞扬自己担任教长时的“丰功伟绩”,而那些常称“为华社贡献”的马华部长却只声不提巫统曾犯下的“烂摊子”,真是哭笑不得。华小的课题再次被搬上来谈,而且经由巫统口中说出来,孰不知这一向都是国阵的选举谎言,还是证明了马华无能?不提陈年往事,白沙罗小学便是最好的例子,当年捍卫保校运动的是政府?或马华?非也,是华人百姓与华教份子共同的努力。如今白校之所以可允许重开,是国阵在第十二次大选失掉半壁江山后的一种手段,信他会保护华校的才是大白痴。

说什么改革教育政策,华教衰亡的罪魁祸首其实是纳吉的老爸敦拉萨,50年代末推行的《拉萨报告书》企图抹杀了其他种族的母语教育,如今我们接受马来文已是平常不过的事;可当年要不是当年出了位华教斗士叫林连玉,情况说不定更糟。接着便是马华公会“最高杰作”,鼓励“种族团结”为藉口,华人中小学改制为国民型,半津贴制度实施至今才来说要修补政策,却不知长期以来我国有多少华人中小学已灭亡绝迹。华小确实可永存,没有政府的津贴依然会倒闭,犹如给人枪却不发子弹,有何用处?我们的好政府花大笔钱去补助国小,都不愿给华小、淡小多些,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一个维护华教!

时评员迦玛有篇<不要再捍卫华小>的文章,内文叙述有个自作聪明的马华党员竟然讲出“如果我们真正要走多元种族路线,就不要再捍卫华小”,好一个马华栽培的无知党员,马华现在大打“单元种族”的招牌,却走不出它现实的框框,背叛了华社那么久,这一句确实反映了马华的矛盾且愚蠢至极!多年来要是真为华社贡献,何以落得今日要搞啥单元主义,而且和巫统一起搞?铁是神经有毛病。民族政党当年就有优势去改变状况,可这些政客到头来为了私利为忘本,损害了华社利益、赔了华文教育!马华没有了“种族牌”亦无所谓,我国目前的状况已不再需要它;没有马华,华教仍然可屹立不倒、薪火相传。

此外,纳吉的引证也有问题,为何提及新加坡、泰国、印尼这些东盟国家关闭华校的历史?就如以上所说,难道是国阵救了华教?泰国与印尼实行的是同化政策、新加坡实行洋化政策,都是被逼迫的,而且他们都是单一民族国家;大马独立时说明了这是多元种族国家,三大民族的利益都应受到保护。现在我们听到的都是“马来主权”,非土著怎么没有了权?私人学院我只知华人创立的三院,其他大多是外国的附属学院或大学,为何一直都没有华文大学?公正党雪兰莪首长卡立开放玛拉大学10%学额给非土著,却受到巫统的抨击和辱骂,借问玛拉是单一种族大学吗?谁剥夺、典当、出卖了马来人权益?连非土著奖学金从5%提升到45%这么一个突然举动,都是308大选后才出现的东西,能维持多久就不知了。

所以,还想要靠国阵、(阿都拉钦定)“未来首相”纳吉和马华公会来捍卫华教?撞坏了脑袋的人才去相信这种未知数,或是短暂性的迷汤;醒了才知被蒙骗,得来一场空。一场补选就掰出那么多好听的屁话,就当他们在放屁吧!

“马华和纳吉救了华教?大谎言” 8月25日 上午11点29分-當今大馬

2008年8月18日星期一

巫统“华裔牌”不见得奏效

峇东埔补选进行得如火如荼,国阵经过了百般考虑,决定将现任诗不郎再也巫统州议员阿力沙.奥玛沙作为公正党实权领袖安华的对手。最令人意外的是,阿力沙是个中小学受华文教育的马来人,能说中文和福建话;其五名子女皆均受华校基础教育,在巫统圈子里是个稀有的人物,为补选增添了新鲜话题。

在此之前,一向自命清高的马青团长廖中莱扬言要争取当地华人选票,却起不了什么实际作用大家似乎都知道的。巫统更厉害,直接选择峇东埔当地州议员兼具中文背景的巫统党员作为国会议员候选人,不难看出巫统反而关注起华裔选民来了。华裔人口占据当地三十多巴仙,虽不及马来人的六十几巴仙,却足以造成威胁。要是马来人大多都集中投给公正党,华裔的选票就显得非常重要,说不定还会是种转机,所以巫统这次破例大打“华裔牌”,企图吸引华裔选民的多数票。另一方面,亦不难看出国阵巫统的窘境,在什么情况之下竟然得动用该区域唯一获胜的国阵州议员,无疑阿力沙是当地胜算最大的人物,且又受到华人的支持;确实比起败给旺.阿兹莎两圈的费道斯,以及毛遂自荐的前公青团长、“回锅”巫统的叛徒伊占好得多。

此外国阵继续强打“发展牌”,阿力沙的承诺是发展当地,毕竟自安华被逮捕入狱后,当地人民普遍支持其妻子旺.阿兹莎和公正党,所以98年后的发展就开始停滞不前。这难倒不该被视为国阵政府对当地人民的一种报复行为吗?分明是政治把戏,发展牌相信对当地人民造不成啥威胁,何况这十年来多数居民依然不离弃安华。懂得华文的候选人未必是胜利者,毕竟国阵已非多元的决策者,安华与民联就成了众人的冀望,干脆将安华送上国会再谈变天也不迟。论中文背景,安华虽然没有阿力沙强,其子女有中文基础的仅两人,这根本不是问题关键所在;最主要的是他本即当地著名政治人物,如今持有政治立场的开明度和身为改革运动的领袖,其影响力比阿力沙要强上数倍。

估计华裔要是投国阵者将是投人不投党居多,而投人民公正党者即可投人也投党,或是宁投党不投人,二种选择。阿力沙怎么也好都是国阵候选人,巫统既是国阵,国阵还是国阵,改变不了什么,这就是事实!愿华裔选民投票前请三思才后行。

8月18日 傍晚7点15分-当今大马

2008年7月29日星期二

设中文路牌保历史遗产

槟、甲二州申遗成功是大马的骄傲,除了极力推广我国旅游业及多元文化习俗,最近还闹出了“竖立中文路牌事件”,民青团一众人在槟州设立了六个中文路牌,籍此“唤醒”槟州(民联)政府,也间接给中央传达一个明确的讯息-要更多元、更平等。可惜的是事情还无定局,当局竟然派人私自拆下了此路牌。

当然,各方面都给予了不同的回应,却都往往连带种族主义的狭隘视野。巫统批评这是不尊重大马国语,挑衅说他们也可挂爪夷文路牌;其实真相是宪法规定的是唯“罗马字化”的国语才是合法,中文路牌根本就没有影响国语的地位。前阵子看到《星州日报》刊登的一文章写到某州也出现了爪夷文的路牌,难道这既是所谓的合法吗?或许其他州属我们都能理解,槟城与马六甲二州我想政府得给予些自由空间,翻开历史,除了新加坡已经独立外,槟、甲二州的前身亦是前海峡殖民地在独立前,此等州属的官方语言是英语。

槟岛与古城皆为多元文化都市,为何命运却如此不同?独立后,华裔人口占多数的槟岛获得了比甲州更自主的权益,单看路牌就可以发现,槟州乔治市保留了殖民地时期留下的种种地名,如缅甸路(车水路)、麦凯利斯达路(中路)、朱丽亚路(牛干冬)等呈现了古槟城异国风情之色彩;其实它们本身都有“中文版”的称呼。又如同霹雳州的怡保、太平华裔重镇直接可看到当地以华人先贤、公司以及近代历史人物为名的街道。

反观古城马六甲,一切殖民时期象征的地名却已转换成马六甲王朝时期马来历史人物为主,汉都亚路、敦陈祯禄路在首都吉隆坡已出现过,然古时初期荷兰官吏随后由多数海峡华人居住的荷兰街,由敦陈路之名取代;鸡场街则转以马来英雄汉佐伯为名,古城区域之内的众多地名,仅剩下来的古时地名已渐消失。中文路牌其实都有其特定的意义,例如鸡场、荷兰二街皆取荷兰语译音Jonker、Heeren而得街名;还有一些特例虽早期为英文街名,其实华裔本身却拥有自己独特的称呼,众多的古街名都只有老一辈的人记得,例如马车街、豆腐街、打铁街、马车街、海山街等,如今年轻一辈知道的只有汉勒基路、汉勒酋等路。

不排除甲州政府当年是要还原或是评价古今著名历史人物之功绩,没人说过要反对官方所更替过的地名。只是,我们更希望那些富有历史意义以及多元民族文化的地名应该完整保留下来。其实根本就没有挑战什么宪法,更无须有种族主义等敏感问题,这又不是“正名运动”,而是一场拯救文化遗产的工作。问题在于申遗后,马来文的路牌已无法满足与日俱增的外国旅客,尤其华文所指定的地名与官方地名相冲,经常弄得旅客头昏脑胀、不知所措。不管是槟州抑或甲州,人民有呼吁州政府增设中文路牌的必要,除了方便旅客,亦是维护本地历史的作业之一,我国政府应当采纳此意见才是。
(照片來源:郭淑沁部落格)
7月30日 中午12点10分-當今大馬


2008年7月15日星期二

魏家祥仍在发大梦

魏家祥在国会上提出了改善现今国内教育制度的见解,这是一项很勇敢的创举,要是国阵政府抑或巫统愿意仔细聆听的话,我国的未来何止会太平,种族主义一词甚至可以充当历史,冲入马桶里去了。不过,或许国阵马华的处境面临了危机,其议员显然大胆了很多,打着不只为华社,还要担起多元旗帜来了。

读了魏家祥发表于7月13日《星州广场》的文章,说到瓜拉吉荛的巫统议员伊斯迈.萨依要求对所有学校-不管是国小还是华、淡小,鼓励废除半津贴制学校的言论,本人不禁感到佩服,这简直是大马史、巫统史上一大创举!自《拉萨报告书》一提出始,华、淡校的恶梦从此未曾间断,统一语言还好一些,就马华当年曾欺骗华中、小学改制为国民型后,直至今日有多少间已“灭亡”或已凋零;1961年的教育法令更是迫使了反对改制的学校“自力更生”,半点津贴都没有,这些独中能挨到今天完全是华社自掏腰包才存活下来的,马华贡献对华教过什么?巫统更加妄谈,纯粹是想以同化政策来压倒他族,不过它始终无法得逞。希山在选前承诺的那些迁校、建校计划等,看来只有马华自个儿感到自豪与欢喜,马华为华社争取的成就只有那么一些些吗?

伊斯迈就算是巫统开明的政治家,要是其他巫统议员毫无动静,甚至誓言开炮批评的话,伊斯迈还不是得闪得老远去?巫统议员在今届大选并非输家,而是国阵,所以那些政客怎么会如此容易地对屈服成员党议员?巫统能否朝全民政治去发展?这简直是天底下第一笑话!一群整天在质问马来人固打制、认为“马来主权”被剥夺、叫嚣“马来人不会从地球上消失”的人,请问手无搏鸡之力的马华能乃他如何?要是真的那么利害,为何几十年来为了那些所谓虚伪的“种族和谐、民族团结”等国阵假象没有半点怨言?马华归为国阵的“老二”,不过是巫统种族霸权主义威严下的牺牲品吧了,不是什么“盟友”,而是有模有样的巫统“小弟”。

凯里这班巫青团激进份子,要是真的能改造就真该谢天谢地咯!想想当年他如此威风,骂华社、批槟州、威胁华人来取悦巫统高层,以极端的煽动方式来满足自己私欲。达祖丁上周还直言非马来人既是外来移民的疯话!当然,魏家祥率领了马华一众议员出来指责达祖丁,却没看见达祖丁有半句歉意。巫统这些人视种族极端言论为其扩大知名度、升官捷径的手段,谁骂得越凶越好听,谁的未来一篇光明,对他们来说句句都是“金玉良言”,长期以来误导了众多马来人,才配称得上是“民族英雄”!刚被阿都拉指定为接班人的纳吉,1987年那一句“华人血染红马来剑”的暴动言论,他老人家是否还记得呢?马华借机嘲讽安华的往事,却不敢站出来批判其“老大”对他族所做过一切不公的事。

魏家祥可能还未从其春秋大梦醒过来,巫统要改革都几乎是不可能任务了,哪有那么多闲时间去改变自己成为“全民的”,还要为其他种族着想?听在那些巫统民族主义者耳里铁定笑翻肚皮。马华就喜好演独角戏,自言其说了那么长的时间都不觉得累,巫统却半句话也没吭,费事去理会这“小弟”在搬什么,继续搞他那伟大的土著政策。唱了老半天,就感谢他当年那张公民权,被巫统政客声称是交换条件下争取的,这片土地是属于土著马来人的,他族则永远是个定居于此的“异邦人”,那张公民权成了一纸威胁之余,我们还能期待国阵给予我们什么吗?

7月17日 晚上10点59分-當今大馬

2008年5月21日星期三

废除英语教数理万岁!

政府宣布英文教数理将会废除的消息传出,各立场众说纷纭,而身为华裔、受华文教育、中文系毕业生来说确实是喜讯。想一想,马哈迪医生执政时期特别强调拉萨报告书以扩大马来文范围,在强人二十余年的统治,马来语步入正规时却突然间刹个要着重英文、用英语于数理教学的政策出来;不只马来同胞不会高兴,连已习惯使用马来文教学的其他族群也不高兴,华人方面尤其是以董教总为首的华教斗士们领先发表抗议。

或许有些人认为以英文教数理会提高大马的语言水准,并和全球化渐盛的世界接轨,更有利于国家的发展。英语是国际语言没错,有水准的语言没错,但并不代表可以抹杀母语;大马和印度不一样,拥有二十多个官方语却得以英文和其他族沟通,是为了预防反北方兴都语来统一印度的地方主义份子闹分裂;也不学新加坡那样地,各族虽以本身的母语为基础,官方语言也是英文。大马在使用马来语作为官方语言的过程中一直碰壁,起初是非马来人担心自己的语言被抹杀,政府一些历史上的犯错也使非马来人当中厌恶马来文,因此仍以母语为代表而奋斗的成一支,另一支则延续前殖民的语言,马来语虽在硬迫之下才渐成了马来西亚人惯用的媒介语,看起来很复杂的事却做到了。

如今,各族都有责任捍卫自己的母语,马来人和马来西亚人的马来文要挑战英文,渗入华校、淡米尔校、使到学生们课业繁重的“多余的”(数理)英文也应当接收挑战,这就是各族之间多年来一直不停地为母语奋斗的目标。在学院期间,我签下了大名捍卫母语运动,在寄往首相府的众多卡片当中也有我的姓名,我不认为这是不进步的,我也不抗拒英文教学,只是不合理的、带来负担的、对母语造成威胁的就得反对。华小的学生不是没学英语,上了中学也不会没有英语,何必那么紧张?在和其他族群沟通时,你也可以说英语,但没有比说马来语来得更亲切的,我已体会过,诸位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