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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31日星期六

伊占已穷途末路!


伊占并非“特洛依木马”,更不再是一匹“壮马”,而是一名坚持民族狭隘主义的斗争者,于是巫统视之为“宝马”。三.一大选后的成绩人民有目共睹,唯有伊占是只瞎了眼的马匹,哪一条好路不选偏偏要啃回头草,巫统要等到吃了败战后才要讲改革,却不愿去观察当今的马来西亚,种族政治已经是条前途渺茫的死路了。

敦马的退出,证实了巫统马哈迪时代的终结,却不代表马哈迪的政治生涯已经结束,他纯粹只是反对阿都拉的领导,而不太在乎什么改革,有也只是针对阿都拉内阁的领导方针而已。因此,马哈迪的退党应当是个人因素,跟他一同退党的最多只有亲属和少数老党员,没有对巫统造成多大威胁。

伊占的加入,亦证实了其斗争生涯差不多已结束。没错,当年安华的公正党在“烈火莫熄”运动中扮演的是马来民族政党和反对马哈迪领导巫统的角色,但我们不妨看一看公正党为什么在创立后的前两届大选中国、州议席都全军覆没,国会议员仅旺.阿兹莎一人而已?不要忘记巫统是个狡猾且诡计多端的极端民族主义大集团,当初姑立从马哈迪的“新巫统”中分离出来创立了同样具马来民族色彩的46精神党,和泛马回教党、民主行动党并肩作战,两届下来一届政绩微微、一届则因“十字架”绯闻而全军覆没,于是走到末路没戏唱了,全党投降回归巫统怀抱。

当时的国民公正党(PKN)要是仅走马来人路线,难免会重蹈46精神党灭亡的复局,更何况,公正党的宗旨和斗争应该是多元化的、属于马来西亚各族人民的中立路线政党,只有伊占这一群“主权论”调调的最不合乎这种理念。尔后,马来西亚人民党(PRM)的主要派系决定并入而组成了今天的人民公正党(PKM),党魁安华从民族主义者转向了民主主义者,其党在三.一大选大获全胜,一举跃升成在野党新成立集团-人民联盟的最大政党。

伊占也和敦马一样,退党后便开始呼吁公正党的马来党员退党,跟随他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再怎么游说也是枉费!公正党所发表“人民主权”会比“马来主权”来得更公正,同时也保留马来人的特殊权力,可谓一举两得;其议员三大民族皆有,比起主张“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四十余年的民行党更有效力,各族团结所形成的新势力绝不容忽视。被伊占视为敌人的青年团副长阿兹敏现今是秉持正义的哦麦区国会议员,伊占在外搞了个反贪行动组织,领着打倒贪腐的理念重返腐烂不堪的巫统,还要改革官僚裙带主义严重的老店,恐怕是自讨苦吃,连门儿都没有!


2008年5月30日星期五

皇冠城居民受尽委屈

雪兰莪蕉赖大道经营公司事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理由不全是皇冠城人民的错,而是政府非但没有了解民情,尽全力去解决这场越演越激烈的矛盾,还批准了大道公司搬运石墩来堵住那条争议不断的道路,此举动乃火上加油且耐人寻味!

难道皇冠城人民的抵抗的动作和怨言都是透明的?这一个月来,由于大道公司为了阻碍当地人民使用贯穿大道路段的公路,没得到当地居民的认同而私自下令封路。这种横蛮行为当然不符合民意了,所以居民只好选择集体游行,和前来封闭大道的员工对着干了;有些着熬夜坐在那里,选择无声的抗议来发表不满。在马来西亚这是属于少见的状况,经过了净选委员会和兴权会的大逮捕,证实了大马政府不关心民情的态度。三.一全国大选后,雪州政权转移民联手中,是人民将不满展现在投票中最好的证明。

带领皇城城居民和附近一带民众的多是行动党议员,尤其是雪州各大小民行党议员都到了,而中央政府不查明封路真相也就算了,还派出了一堆“红头兵”,与大道公司一伙来镇压人民,马华还同声同气地指责这是民行党的政治手段,拜托,蕉赖是陈国伟议员的区域,请问民行党不负责谁要来负责?反观前来声援民众的执政党议员一个都没有,这才惹人好奇呢!林立英议员还惨遭警员喷洒胡椒粉,这说得过去吗?人民议士站出来挺人民,竟然意外地受到如此野蛮的待遇。

招惹了当地居民的是大道公司,没想到政府才是最令人反感的旁观者。皇冠城居民游行示威被说成非法,议员以身作则被批政治把戏,如今大石封路更使居民发怒,上百人民不顾一切齐心去推石头,却被不知哪跑出来的流氓追打和破坏。当初那班镇暴队和警员在这个紧要时刻去了哪里?流氓打无辜民众的荒唐事都有,却没有一人落入警方手里,随后而是以骚乱为由来强制驱散百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越想越迷糊。

大道公司说(流氓打人)不关他事,信不信则由你,那谁该对受伤的百姓负责?难道说他们参与“闹事”是活该?籍此,我们不但已看出我国司法腐败、治安败坏的主因,也认清了这群所谓人民公仆和保姆的真实面目。

5月30日 晚上11点08分-當今大馬
Suara Sg Long:http://suarasglong.blogspot.com/

黄家定的末日

从选后的党内部斗争到监督党员以至铲除异己,马华史无前例的乱局即将上演,“挺黄派”与“倒黄派”系之间瓜葛已不简单,如今已大致上分为“官僚派”和“地方派”之间不休止的争夺战了。

不知谁主张搬出了一幅“三人小组”的镇山牌匾,企图要压倒一切威胁到党声誉和导致分裂的“动乱份子”,不但拯救不了中央,还引起了地方派系之间联合反对中央集权,及以独裁手段来铲除异己的做法。首先,前议员兼老党员叶柄汉站出来揭穿此说法,马华的清党机器确实是存在的;然后是引退的前马华副主席的蔡细历卷土重来,不但具备挑战主席位置的势力,恐怕其还有领导“倒黄派”的天职。

如今看来,中央那里的“官僚派”,如翁诗杰、廖中莱、魏家祥等当官的人还死命挺着马华现任主席黄家定,“挺黄派”都是上一届仅剩下来的议员,308大选前,如陈广财一干老党退位,大选之日,马华遭遇创党以来的第三次败局,党内部开始有人宣称这是黄家定的失策,和阿都拉一样地被指责为选举的“败因”之一。这还能怪谁?要是没有选前的自傲性格,以及为华社尽多一份力,尽其华基政党所能做的事不就得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因此党和主席都有错,主席下台并不会影响党声誉,而党改革则必须改朝换代才有得实行了。

其实,马华的历年的败绩都很清楚,都是与主席集权制与党斗有很深的关系,陈修信时期就因为辞了林苍佑,才有后来的民政,1969年第一次尝到败局;接着陈(群川)、梁(維泮)的斗争导致1986年大选重挫;到了黄家定当主席为止,就如阿都拉继位是那样的让人有“好好先生”的错觉,马华逃过了林良实时期AB派系间丑陋的内斗。看清了,马华在行的只是不断的内斗和分裂,而非出多一份力来建设华社,而是扩大了华人丑陋的一面。黄家定死到临头还要搞什么“全民政党”,那华基政党的招牌是否该扔了?

马华多次经历了惨败又复苏,挽救党的机会不是没有,党一朝还在,党主席为什么怕不能撤换?不要太过着急,需要等待党大选的到来在打算,既然有心,“倒黄派”不如早些商量其人选,接着细心地捉揣摩和布局,总会等到黄家定和三人小组落网的时候。而且在这么混乱的局势,黄家定人躲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出来澄清?其心里肯定有鬼!


黃家定的末日到了?-5月29日 9点10分 當今大馬


2008年5月29日星期四

政治本身就是游戏!


拜读希山慕丁莱斯刊登于《公正之声》一篇题为〈从胜利中学习胜利〉的文章,作者提及政权转移最好是立刻实行,否则五年后便会一场空,就算民盟目前持有五个州属都好。


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事,到了物换星移、人事已非时恐怕已来不及。说清了一点,就是“夺权”!权力不等人,政治就是一场人斗人的游戏,分秒必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或许执政经验五十年的老店国阵倚老卖老,认为自己的国会议席稳如泰山,民盟又面临宗教、民族两大负担,恐怕很难胜任。非也!国阵内部还不是一样互相指责,党争激烈到接近分裂;可不要认为某党倒了三次亦然强大、某党输了两次大选还能翻身,因为世事无绝对,民盟或许没有预期的好,海啸却仍然未退,风还继续强刮着。


又或许安华的说服力不大,东马的跳槽成功率却未必不可能,沙巴议员阿都嘉夫在国会上针对沙巴贫困问题和部长职位分配不均,危机已渐成形。阿都嘉夫可能会带领一些人脱离,却否认一定加入民盟;但是,反观沙巴政治的前科,组成第三政党是自寻死路,没有强大的靠山小政党始终还是小政党,连权力都没有,这就是政治的现实。九零年代末,也是一大班沙巴政党由于纷纷涌入国阵,东马政权才有今天的稳固,东家不打干脆打西家!


卫生部长叫安华不要再玩弄政治,但安华就是有这个本事去玩,政治本身就是游戏,有阴谋也有阳谋,有权势的人才是老大。贪官就由于有权才可贪,清官没有权力岂可当得了?想在政治上做个好人,没有权力恐怕也只是痴心妄想。玩弄政治的人历代以来也不只是安华一人,政治家从选举晋升仕途,毕竟须费尽思考和消耗力气,不懂游戏规则的人早就出局了。安华有信心、有资格玩得起,确实不怕玩输自己,输得起的人才是“正港”政治家,更何况他也并非没输过。政权能否顺利转交,单靠安华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做到,至少需要一些人懂得配合,大搞一场刺激的夺权游戏才对。


5月27日 中午12点01分-當今大馬
5月28 日 政权转移最好是立刻实行,否则五年后便会一场空犀鄉友誼網 :http://hornbillfriendship.com/main/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1020&Itemid=1


再見,白礁島

2008年5月23日,我國人民了接到了憂喜交加的消息,國際法庭宣判白礁島的主權歸新加坡合法擁有,而馬來西亞獲得的是白礁島以南的中岩礁,南礁則未裁決。若干年前,和印尼的領土爭議中,我國順利奪得了西巴丹與利吉丹島的主權,現在我們得忍痛接受白礁島主權的決定,首次嘗到失去才懂得珍惜的滋味。

外交部長賽哈密曾信心滿滿地認為白礁島的主權必屬大馬,我國人民也同樣覺得,一個離柔佛州直落拉慕尼亞僅有12.8公里的白礁,怎麼會判給距本島足有64公里的新加坡。

確實,距離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國在歷史方面敗給了證據確鑿的新加坡。照理說新國在獨立前屬英海峽殖民地和馬來亞聯邦,怎樣都是馬來亞半島的一份子,新國應當沒什麼主權可言。雖說古時是馬來王朝的一部分,但不可排除英國東印度公司早在1824年和柔佛王國簽訂了條約,新國就如早期的沙巴一樣,以公司的名譽來接管,1851年在白礁上建築的霍士堡燈塔的是殖民政府准沒錯。

而我國忽略的,既是大英撤退後沒有著重於邊境的考察,既是新國從大馬分裂獨立後亦然。這種現象,和中國宣稱擁有主權的釣魚島和零星的南沙群島不同,前者是美軍歸還時的疏忽,後者是地理位置上的差距。

白礁島沒有英國人插手,其距離也屬我國最靠近,就差在早期爭取領土的行動上,我國本身疏忽了白礁島,而讓機靈的新國捷足先登,在島上建造了軍事通訊設備、插了國旗還專派人看守燈塔。80年代的一張地圖,大馬突然“認回”了這座被遺忘數十年的珊瑚礁,而與新國爆發了三島主權爭議直到今天。

這幾點似乎看不出白礁能回歸的理由,而致命的就是1953年的一封宣稱“沒有此島所有權”的一紙公函,斷定了約定俗成這一詞的要害,因為柔佛州已忘了擁有此島的主權,也就是白礁在百年前跟著新島易主後被漸漸忘卻,我國就輸給了這莫名其妙的“不存在”證據。

我國政府呼籲全國人民承認白礁島的判決。然而,只擁有一排岩石的中岩礁是否得以安撫民心?白礁島的主權證實了我國必須喪失大部分的領海權,而新國則因白礁島而獲贈了數十海里,從此以後新國可以派遣海軍巡邏、發展其漁業和旅遊業,甚至還可以擴充國土包括填海計劃;我國的漁業則受影響、大片領海被迫轉讓。

中岩礁的主權並不完整,況且還需南礁一島才方可確立領海權。要是能像中日那樣共同發展東海,大馬和新加坡為了兩國友好和利益關係著想,不分你我共同展開合作才是妙計,畢竟造成兩國緊張的白礁島主權已告一段落,無謂再挑起另一波緊張氣氛,我也相信國際法庭的判決是客觀且公道的。

本文經星洲日報.言路版的一些修飾,發表於2008/5/27,題為-“馬新應共同發展三島海域”

2008年5月27日星期二

特洛依木马的回归?

传说三千年前,希腊军队完美的一击木马计,仅一日便将数十年旧攻不下的特洛依城攻下了,说明了任何事情是没有不可能的。因此,“木马计”成了一种计谋,利用时机闯入敌对阵营,不仅反败为胜,还能一举歼灭敌人。

随着“老马”敦马哈迪医生退出巫统后,公正党前青年团长伊占声称不排除从新考虑加入巫统,巫统内部有的认为是件好事,是一匹可振兴巫统的“好马”;另一边则怀疑他是否乃一匹充当民盟内应的“木马”。伊占是名顽固的“改革派”,坚持维护马来人主权和铲除贪污腐败的强硬态度,和主张多元化的人民公正党理念相背,选择回到旧东家巫统对他有何好处?

如今巫统的天下一片混乱,资深党员敦马率先退出了老店,造成大选海啸后又另一危机余波。巫统党内现在看起来虽风平浪静,但避免不了党争的动荡,数著名领袖开始挑战蝉联治/中央集权治的主席和青年团长的职位。伊占这位抱大志的人要真是加入巫统,就免不了被人挖角到某一派系,效忠某一人的旗下;若伊占还是个堂堂正正的“改革派”,也许反对派最适合他不过。一直以来巫统反对派的势力单薄,恐怕提不起什么作用,要不安华当初为何要退出巫统搞改革?

伊占顺着“烈火莫熄”的潮流而出,却无法顺应“海啸”的浪潮而熄,明显地是由于理想的问题而注定吃大亏,人民已渐渐舍弃了种族主义的束缚,民主化和与多元化的步伐已开始形成,何必那么执着已新经济政策的问题?无可否认伊占是亦是名硬派民族主义份子。副首相纳吉真的顾虑太多了,伊占的回归会酿成“木马屠城计”的大祸根本就不可能,要是巫统决定慷慨大量地接受,伊占还是会投入其怀抱的,只是伊占他日能否改革到巫统内部,这是场未知数。

反观民盟集团的议员里,里头才确实隐藏了一只“木马”,他以独立人士参选而被巫统逐出门外,选战期间获得回教党的幕后支持而获胜;中立还无所谓,却还反咬民盟一口,称得上是民盟内的一根刺。伊布拉欣.阿里才是那座惹人怀疑“木马”,民盟是否应担心自己是在养虎为患?


2008年5月24日星期六

Lepas May Day, jelas hak rakyat ditindas BN

Memang kita berasa kehampaan dan kemarahan apabila satu lagi demonstrasi keamanan telah dihalang,bukan ditindas tetapi dihalau oleh polis pada hari sambutan May Day yang sepatutnya diraikan dan hak bebas oleh para pekerja untuk megeluarkan permintaan,serta kerayuan mereka kepada kerajaan serta rakyat.Malangnya,kumpulan yang terdiri daripada pekerja,pelajar,peguam dan lain-lain tidak sempat menghantarkan rayuan mereka seperti gaji maksimum RM900 serta hak-hak pekerja,pembantahan terhadap FTA dan sebagainya,maka dilarang dan dihalau kerana ia merupakan perhimpunan yang so-called haram itu.

Cuba kita memerhatikan May Day di negara jiran kita seperti Indonesia,Filipina, demonstrasinya lebih aktif dan agressif berbanding dengan kita di sini,kalau demonstrasi keamanan disekat sebegitu,dan janganlah kita sambutan May Day,tidak bermakna agaknya.Mungkin kerajaan takut kerana memang adanya teladan buruk seperti berlaku di Hamburg,Jerman yang remaja radikal menyerang bank dan melakukan vandalisme terhadap pembinaan awam,jelas ternyata dia tidak faham apa ertinya “AMAN(atau PEACE)”.

Contoh lain seperti demonstrasi Hindraf pada tahun lepas,kerajaan BN sering mengkritik bahawa perhimpunan ini bersifat ekstremis dan bersehubungan dengan kumpulan pengganas di Sri Lanka,demonstrasi aman menjadi huru-hara kerana penindasan FRU terhadap kaum India yang tidak bersalah,maka lima pemimpin Hindraf ditangkap mengikut akta ISA yang kejam lagi jahanam,seorang daripadanya,M Manoharan telah memenangi kerusi pada PRU-12 masih dalam tahanan di Kem Kamunting,kerajaan BN macam sengaja tidak mahu melepaskan Encik Manoharan dan pemimpin lain,kerana takut perhimpunan akan dibankitkan lagi untuk meraikan kepulangan mereka.Yang dibengisi rakyat adalah tempo tahanan ISA ditambah lagi 2 tahun kononnya bukan dimansuhkan,inilah sifat kekejian yang langsung mengabaikan hak asasi manusia ,kerajaan BN itu haprak!

Selepas PRU-12,Pakatan Rakyat yang terdiri daripada PKR,PAS dan DAP telah menakluki 4 negeri serta ibu Negara,mempunyai 82 kerusi dalam parlimen negara,tetapi kerajaan BN masih mahu berlagak lagi kerana dia masih parti yang memerintah Negara ini,jadi mereka tidak rasa bimbang.Inilah sebabnya mereka berhak membuat kacau di Pulau Pinang,selepas Lim Guan Eng membatalkan DEB,tetapi diberikan hak bebas berdemontrasi,kerana inilah yang disebutkan demokrasi,berdemonstrasilah secara aman!Tengoklah keadaan di Kuala Lumpur pada May Day,hak rakyat berdemonstrasi secara aman dan damai dirampas kerana tidak mempunyai lesen kelulusan,adakah kumpulan demonstrasi UMNO di Pulau Pinang dan Terengganu itu menpunyai lesen? Kenapa harus para pekerja,pelajar kampus,penyokong parti pembangkang dan pejuang hak asasi manusiaa dihalau,ditangkap,dihentam dan dipenjarakan?

Sampai bilakah rakyat mahu lagi dibulli dan ditindas oleh pihak kerajaan yang kejam semacam ini?Kerajaan BN masih tidak tahu insaf kesalahan diri itu sekali lagi mencabar rakyat ,cabaran mampu diterima oleh rakyat satu kali lagi,selepas 30 orang ahli Parlimen BN lompat ke PKR dan menubuhkan kerajaan Pakatan Rakyat,atau pengundian pada PRU-13 yang akan datang?Janji kerajaan yang anti-rakyat itu mesti tumbang ,dan diikuti oleh kerajaan yang lebih mementingkan hak asasi dan kehidupan rakyat jelata,iaitu pakatan yang pro-rakyat.

2008年5月23日星期五

没有却何必硬说有?

搞了大半天,原来一直令国人“不敢恭维”的马来主权(ketuanan Melayu)不过是场夸大后一发不可收拾的闹剧而已。这一词汇,不只和新经济政策(NEP)没有直接关系、对华裔、印裔也不至于造成伤害之外,连马来同胞都被其耍得团团转,这个主权到底是谁的主权?

“马来主权”一词不过从1986年时由巫统议员的自言其说,接着被巫统中央接纳后编入党纲内所谓片面之词而已,并没有真正纳入国家宪法中,纯粹是民族主义政党为了使其权力扩展而立下的目标,但必须警惕的是这目标能否实现,则会影响到其他非马来人的种族权益。我们不妨看看政治海啸前巫统议员的一些狂妄态度,不禁让非马来人误解了马来主权一词,也领教了其傲慢且极端的民族“威力”。从凯利大发狂论胡乱指责、某议员叫其他种族“滚出马来西亚”、希山举马来剑等等,无不让人感到惊吓和惧怕,深怕另一轮的种族纠纷会再度卷袭,虽然他们有些人已道歉,但依然抹灭不了其对精神上的伤害。

“马来人特殊权利”不是“马来主权”,如新经济政策是为扶助贫穷阶级和发展国家而设,还有一些有关统治者权力的问题都是不便多问的;而马来主权却是一种霸道行为,是由一民族来独揽国家大全的极端民族主义思想,此举动将对其他种族受到不平等待遇,所以巫统纳入党纲自己“爽”就够了,国阵精神一日还在,它也休想将其搬出来,何况目前的政治处于不佳状态,相信一些极端议员的纪律可以收敛一些,不要再轻举妄动。竟然证实了不过是子虚乌有,就麻烦那些议员不要一直重复强调它,不要再误导群体或使人想入非非,否则必自食其果。现任槟州首长林冠英前些年也针对历史课本上不实的“马来主权”章节批评,却招来巫统议员的辱骂和谴责其挑颇,请问这又是什么态度?到底谁该向谁道歉才是?

不再被“马来主权” 耍弄 5月20日 傍晚7点10分 今日大馬

马来主权没有必要说有 5月12日 南洋商报.马六甲版

誰還在乎甚麼道德東西?

政治沒有所謂道德不道德,英雄不英雄這回事,有的只是政治人物眼前的利益而已。從三.八大選後至今,對政治家/政客關於“道德”的討論,都是基於人民公正黨黨魁安華放話,說是有三十名國陣國會議員即將跳槽到民聯的可能。這是否是虛驚一場?然,安華的關鍵詞是“東馬議員”,我們不妨看看沙巴州歷年的政治史,所謂“跳槽”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更何況,“跳槽”不過是謀求更好的福利,把握關鍵從東家轉到西家而已,有人純粹只是為了利益,卻不排除有人是抱有理想的。

跳槽還要甚麼道德?對政黨來說,道德即是跟著一個群體和理念走,讓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所組成的一種規範和契約,也就是大家坐在同一條船上打拚。隨後,黨員們之間或是和黨魁要是存有意見分歧和內鬨,而被迫走到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地步,為何還要賴死不走,另尋出路呢?或許有人說這是一種“背叛”,尤其是民族主義為基礎的政黨,往往會將退黨的人定為“XX民族叛徒”、“人民的敵人”等話語來污蔑和中傷他,這是很不公平的。

就在幾天前,最早加入巫統、資深的黨員、對馬來民族和馬來西亞建樹最有貢獻的敦馬哈迪一生,在黨鬥最激烈的頂峰時期,由於和首相阿都拉的不和逐漸嚴重而決定退出老店。明顯地,敦馬的退黨可以說個人的,也可說是為了要結合一股外在勢力推倒阿都拉才決定這麼做的,是要探測哪些人對他最忠誠。黨爭未平,卻翻起了私人恩怨的波浪,一向鼓吹民族、黨員團結的巫統,敦馬現今的作為豈不是“叛黨”又“叛族”了嗎?幸好,敦馬退黨的風潮對巫統造不成甚麼威脅,內閣裡十之八九都是馬哈迪“黃金時代”的忠誠,幾乎全都贊成聲援阿都拉,只有少數的敦馬的親人和老臣數人跟隨退出,沒有啥大礙。

退位後的敦馬是巫統大元老,連放棄了黨員的終身榮譽都做到了,又怎能說他沒道德呢?這是繼其退任首相和巫統主席一職後,又一偉大的“光榮引退”。今天報章上刊登又有一人要退黨的消息,也並不會覺得很意外,這名堅持要維護馬來人主權和新經濟政策的反貪人民行動主席要“回鍋”巫統,說的就是1998烈火莫熄運動的英雄、公正黨前青年團長-伊占(Ezam Mohd Nor)。伊占當年和安華一伙退出巫統組成馬來人“改革派”的國民公正黨,2001年由於內安法令一案和蔡添強等人一同被逮捕囚禁,後與主張多元化、排除新經濟政策的黨魁,以及副主席阿玆敏.阿里鬧鬨而退出。巫統再次決定回收了一名“叛徒”,而伊占始終是個民族主義者,公正黨最初的概念是多元政黨身份,而非當年脫離巫統的46精神黨般的馬來民族政黨,所以,誰最沒道德,誰最沒品格?

如同現實主義政論(realpolitik)始祖馬基亞維利(Machiavelli)的名言:“政治沒有道德”,在政治道路上奉承道德理念的政治人物極少,畢竟講道德的政治家都是吃虧的、難創出頭路的,甚至…會讓人感到好像是虛偽的。現實就是這樣,古今一脈相承,為官之道只是一塊板而已。

敦马的葫芦里到底卖啥药?

前任首相敦马哈迪和现任首相阿都拉的竞争白热化,斗了两年,敦马终于下了个响雷-退出巫统。这位统治了大马二十二年的政经界强人,也是大马史上拥有最大权力的掌控者,也是巫统最强盛的领导人之一;很明显地,党履历超过五十年的敦马走为上策,干脆以退党的理由来锁死阿都拉,看他又怎样的能耐。

三.一大选后,巫统在政治上拖累国阵集团,其内部的斗争更是火药味十足。阿都拉在大选前经已备受敦马的挑战,没想到国阵立刻在大选后尝到苦头,敦马就把握机会咬死机会来抨击阿都拉和其领导的巫统。敦马的目的是想东山再起?还是真的有心要改革巫统?看来他总算是被自己在位时所设下的众多“陷阱”所害,处境十分之为难,唯有出此退党策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和名声了。如巫统党主席要民主化的问题,当初还不是敦马改成直选的吗?如今,党主席位子的挑战者竟然是自己在二十年前打倒过的姑立;敦马承认自己当初选错人,认为纳吉才是适当人选,现在,阿都拉为了拉拢其支持者,也开始挺起纳吉来了,你认为纳吉会效忠谁呢?

敦马随着大选的风一转,变身成“民主斗士”,和其统治期间的为人确实恰恰相反,二十二年的马哈迪时代是经济飙升,但民主衰弱的时期,什么残酷的法令、法典甚至制订党章,都是他个人“一脚踢”的产物,如今他看起来象是在为自己洗脱罪名,要把往事“一脚踢开”,这又怎么说得过去?况且,我们都知道敦马是个相当利害的演讲家和写作者,政权转移了确实很郁闷,又不爽阿都拉的领导,所以籍此机会到处演讲和写文章送报社,最近还搞BLOG当上老年部落客。老当益壮,问你死未?叫人不得不佩服,难怪选后有巫统官员声称败绩是由于敦马在扯后腿,但阿都拉的政绩不是那么差,敦马能够配合得那么响吗?

敦马“爱国爱党爱马来人”,从和阿都拉闹翻到退出巫统,无非是想测试巫统官员们的效忠度到底有多强而已。浏览过敦马部落格的都知道,留言上敦马的支持者都是以年轻人较多,内阁官员还在隐隐约约,说皆支持阿都拉自然没人信啦!如今,阿都拉的女婿不成气候,出不了什么大器;而敦马的儿子却已进入了内阁,还是巫青团长的挑战者。或许“亲马”的巫统党员可以不必退党,只要在巫统里搞“亲马”的派系不就行了?这才叫上上策,敦马放弃了巫统党员的负担,用心当幕后的军师,何乐而不为?这简直是高招,敦马的葫芦里可藏着百药哩!

敦马葫芦里藏百药 5月23日 晚上11点55分 今日大马
敦马的葫芦里到底卖啥药 5月25日 中國報-全民聊天室
爆米花論壇 http://www.ericsoo.com/viewthread.php?tid=118187

2008年5月21日星期三

废除英语教数理万岁!

政府宣布英文教数理将会废除的消息传出,各立场众说纷纭,而身为华裔、受华文教育、中文系毕业生来说确实是喜讯。想一想,马哈迪医生执政时期特别强调拉萨报告书以扩大马来文范围,在强人二十余年的统治,马来语步入正规时却突然间刹个要着重英文、用英语于数理教学的政策出来;不只马来同胞不会高兴,连已习惯使用马来文教学的其他族群也不高兴,华人方面尤其是以董教总为首的华教斗士们领先发表抗议。

或许有些人认为以英文教数理会提高大马的语言水准,并和全球化渐盛的世界接轨,更有利于国家的发展。英语是国际语言没错,有水准的语言没错,但并不代表可以抹杀母语;大马和印度不一样,拥有二十多个官方语却得以英文和其他族沟通,是为了预防反北方兴都语来统一印度的地方主义份子闹分裂;也不学新加坡那样地,各族虽以本身的母语为基础,官方语言也是英文。大马在使用马来语作为官方语言的过程中一直碰壁,起初是非马来人担心自己的语言被抹杀,政府一些历史上的犯错也使非马来人当中厌恶马来文,因此仍以母语为代表而奋斗的成一支,另一支则延续前殖民的语言,马来语虽在硬迫之下才渐成了马来西亚人惯用的媒介语,看起来很复杂的事却做到了。

如今,各族都有责任捍卫自己的母语,马来人和马来西亚人的马来文要挑战英文,渗入华校、淡米尔校、使到学生们课业繁重的“多余的”(数理)英文也应当接收挑战,这就是各族之间多年来一直不停地为母语奋斗的目标。在学院期间,我签下了大名捍卫母语运动,在寄往首相府的众多卡片当中也有我的姓名,我不认为这是不进步的,我也不抗拒英文教学,只是不合理的、带来负担的、对母语造成威胁的就得反对。华小的学生不是没学英语,上了中学也不会没有英语,何必那么紧张?在和其他族群沟通时,你也可以说英语,但没有比说马来语来得更亲切的,我已体会过,诸位又如何呢?

回教党不加入巫统


针对马来人主权和伊斯兰教问题上,有人提议泛马回教党加入巫统,籍此振兴马来民族和其宗教的权威。较早前《星州日报》访问前民政党主席林敬益时,他声称要是巫统和回教党结盟,是民族主义和宗教主义的结合,那种强大力量才是最可怕的。没错,非马来人和非回教徒确实会担心这点,却也不必抱太大期望,因为这可能比登天还要难!

回教党曾经加入国阵,当时也是国阵草创时期的后五一三时代,仅此一届大选,回教党开始觉得不管是意识形态上还是政策上都没办法使其满足,而终究退出国阵,只是结盟而非“溶合”。由于回教党思想独当一面,从80年代开始与不少马来人反对政营结盟过,但成绩都并不理想;只有到了和姑立的46精神党为盟时,回教党赢回了其大本营-吉兰丹州,直至现在仍属其管辖范围之内。

也是从那一届开始,首次和非回教的、非马来人的政党群,如民行党结盟,碰巧地,从80年代起,回教党高层领袖已从知识分子转向教士团,能合作确实是不容易。1995年后,姑立的46党非但没啥起色,还输得翻不了身,只有回归旧东家巫统的打算。回教党奉行知足的精神,丹州政权依旧在,不怕东山再起。

接着下来,替阵的诞生自然少不了回教党,其坚持要和国阵搞对抗到底,继续和民行党合作,但最亲密、心连心的政党还是公正党,因为99大选后民行党认为被回教党拖累而退出,唯有公正党一路陪伴到今届大选胜利。所以《公正之声》和《哈拉卡》二党报的报导都是互相的在把持自己的“好兄弟”,尔后民盟成立,民行党重新成为伙伴,国阵一次的结盟记录和反对党结盟的三次相比,回教党情深义重。

三.八政治海啸后,处于草创时期的民盟明显地不乐观,毕竟公正党和民行党是多元化政党,而回教党却坚持创建回教国、制订回教法,这些问题还需要时间解决,而我们却看不到以“种族”来区分的问题,这不是坏处,因为回教徒不拘限于马来人,公正、民行二党也不拘限于种族,这就是与种族政党相异的地方,和主张马来主权的巫统道不同,所以不相为谋。

回教党并非说没为马来民族斗争,毕竟大马回教徒以马来人居多;不过,回教党勇于改革,以“回教党为全民”的民主旗号吸引了各族的支持,如果没有对非回教徒过多的限制,其福利国将会更甚于回教国理念。更何况,知识分子身份的少壮派逐渐增加,估计将取代保守主义较浓的教士团,未来可谓前途无量,不加入巫统并不觉得可惜。


發表於今日大馬-"回教党与巫统结盟难"-5月19日 晚上10点3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