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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22日星期六

乌克兰与泰国的借鉴

摊开报章国际版,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发生在泰国与乌克兰的政治乱局,各为其主的群众间针锋相对及势不两立,近乎撕裂一个国家。当然,乌克兰和泰国个案虽不甚相同,但同样正遭遇着,两国已呈极端的政治两极化。

乌克兰在加入苏维埃前,现今国土的东西部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西部在乌克兰短暂独立前,由奥匈帝国统治,东部则归沙皇俄国。即便是东部成立了苏维埃政权后,西部仍在二战爆发后才并入国境内。随着1991年苏联解体,克拉夫楚当选新兴国家总统。1994年,库奇马击败前任当选总统,从选举版图上可看出,支持库奇马的选民以东部为主,克拉夫楚则获西部选民支持。

乌克兰于2004年总统大选后爆发橙色革命,尤申科最终在重选中击败先前占优势的对手——亲俄派的亚努科维奇。只是好景不长,随着亲西方派政府在政策上导致严重通货膨胀,又于同一阵线的季莫申科决裂,于是在2010年败下阵来。亚努科维奇与季莫申科的总统选举对决中,选举版图持续呈西部选民支持季氏,及东部选民倒向亚氏的倾向,最终亚氏以高于季氏的3.48%得票率险胜。

由于亲俄与亲西方立场的严重对峙,在亲俄的地区党政府去年年底拒绝与欧盟签署自由贸易协定后,亲西方反对派以此为契机发起大规模示威,以致一发不可收拾,谈判屡次陷入失败而陷入僵局,眼前亲政府与反对派的支持者间的冲突加剧,亚氏和政府至今仍未有辞职和提前大选的决定。

泰国的“红黄对峙”进入第9个年头,红衫军崇拜的灵魂人物他信至今仍流亡在外,2011年由前人民力量党重组的为泰党再次夺得政权,为泰党魁——他信的亲妹英叻担任首相。为泰党企图通过特赦法,铺路他信返国,此举竟然引发反对派主导的黄衫军示威再度崛起,法案就算被驳回也无济于事。他信掌权后,泰国政治版图南辕北辙,泰国东北及北部的绝大部分都投选他信阵营,以南则集中投给反对派,长期的利益冲突与相互交恶,似乎没有丝毫的妥协与让步。

无可奈何下,泰国宣布提前在2月举行大选,而最大反对党民主党已声明抵制。选举期间,示威者严重阻扰大选进程,导致部分投票站遭围困,意图干扰选民投票;直到今天,选举结果仍未公布。这不得不提2006年,他信的泰爱泰党在政局危机中与反对党派抵制下闪电大选中大获全胜,唯不久后就遭到军事政变推翻。至于军方会否再出此下策,很难说不可能,但基于两大党都未有谈判和妥协的打算,局势只能有待评估。
乌克兰和泰国的乱局与失序,就好比正常的民主“游戏规则”已基本失灵,无论哪一派胜出选举,敌对的另一派就会展开杯葛和反击;如此乱局,不管人民怎么选或由谁来当政,猴年马月都不会圆满解决。中国经济学家茅于轼在一篇文章写道:“只要有国家的存在,有政治家的存在,人民利益—国家利益—政治家利益,这三个利益的冲突总是难免的”。各方都声称自己爱国,追捧各自的政治精英或英雄,但人民利益的成分到底有多少?炒作民粹主义是很简单的事,只是导致国家陷入兵荒马乱的两级对峙,最终遭殃的只是分裂的人民群众自身。民主,彷如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相互谴责和鼓吹对立的政治狂热病,究竟何时才能罢休?

光华日报 2014年2月22日


2014年2月8日星期六

宗教化的危害

天主教《先锋报》主编安德鲁神父,在雪州发表继续使用“阿拉”字眼后,再度掀起“阿拉”字眼的波澜。雪州巫统随后表示禁止参与原先所决定号召的示威游行,但该区域的巫统领导却仍召集部分人士,在该天主教堂约一公里外操场上集会。眼见宗教的白色恐怖,正逐步威胁和蠹蚀我国的多元世俗体制。
“阿拉”字眼的争议,不仅令国人百思不解,看在国际眼里,更显得扑朔迷离。但可笑归可笑,却是雪州宪法明文规定的事实。正如巫统加埔区署理就例举了,根据1988年雪州非伊斯兰管制条例阐明,非穆斯林不可使用“阿拉”字眼。

该条文同时也牵涉了早前雪州宗教局检举大马圣经协会及扣押国文和伊班文圣经一案,掌管伊斯兰教事务的行政议员沙乐汉挺身谴责宗教局在未经同意下鲁莽行事,并指出雪州政府将制定新的标准作业程序,确保不伤害宗教间的和谐。
此外,雪州三名行动党州议员杨美盈丶拉吉夫以及刘永山也站出来,声明将在下一次的州议会上,提出动议修改1988年非伊斯兰管制条例。虽说如此,但由于须尊重雪州苏丹的御令,相信雪州政府也只能点到为止,至于修改1988年该条文,可知是难上加难。

陈中和教授曾指出,马哈迪时代实施了一系列的伊斯兰化政策,开启了一个逐渐改变国家世俗化的体制;这些伊斯兰化政策,多少对国内宗教信仰的自由构成了一些挑战。如今看来,伊斯兰化所带来的影响与限制,已很难再调转回头,促使我国不仅面对着族群紧张关系,同时更面临着各宗教间的隔阂逐步加深。
尤其是被政治化所加油添酱后、煽风点火后,宗教于是成为比族群关系更敏感、更棘手的课题。切莫忘记,在隆最高法院裁决准许大马基督教会使用,并宣布撤销政府此前颁布的禁令后,有心分子便挑起一系列纵火焚烧教堂事端。这场风波并非不可解决,只是在政治化与宗教化形成的双重压力下,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对这些不合时宜或存在目的的法律、煽动和扭曲是非的政客等作出反对,设法捍卫我国的世俗体制?

政客不厌其烦地挑起族群矛盾,接着是炒作宗教课题,几乎都为了各自的廉价政治宣传,而不惜典当掉国人的长期利益与和谐共识。此外,在整个过程中,我们都未见那个高喊“一个大马”的首相发表任何高见,似乎一直都在躲避。不过就算他答复,相信国人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惊喜。可悲的多元化国家,就这么被虚伪的政治玩死。

(初稿:未发表)


老林炒焦盘蕹菜

首相纳吉的蕹菜论不但大红大紫,除了种族极端组织借机燃烧课题,还蔓延至民联党要和支持者相互讦谯,火候十足,炒出七彩,唯就怕“臭焦”。

     事情皆因公正党马章武莫区州议员李凯伦“喂”首相蕹菜的快闪活动,丢了一个好牌让巫统兴风作浪,与马来右翼非政府组织联手炮制捍卫族权与宗教的示威游行。

     在国阵友党采取双边讨伐李凯伦的时候,行动党国会领袖林吉祥出乎预料地发文告,建议李凯伦为快闪活动道歉,以免升温成种族和宗教仇恨,深怕513事件再度发生。


此话一出,网上犹如火花点燃,迅速掀起不少论战,更多的是针对林吉祥掉过头来谴责友党,认为老林的方式已趋保守、不合时宜;而火箭支持者也不甘示弱,群起捍卫老林,认为李凯伦做法有些过分。究竟谁是谁非,看在网民眼里,顿时无法反应过来,好好一个不满涨价而引发的蕹菜风波,竟然“炒”到民联内部。

李凯伦的快闪活动不至于要向谁认错或道歉,人们都搞不明白为何老林要他为行为而道歉。民间四处都是“蕹菜效应”,不但人们谈笑蕹菜,连代议士也乐此不疲,也四处张贴蕹菜言论和转贴图片。只是谁会料到李凯伦这着会让极端组织抓到机会,大搞种族主义示威?若是其他的缘故,或是发生在行动党议员身上,那老林是否又会平等看待?

为了平息内战,老林次日指出不是要李凯伦向“流氓”道歉,更是牛头对不上马嘴了,那李又该向谁道歉?老林的“道歉论”显然下错棋,蕹菜示威是巫统背后操刀,有意为之。槟州历年来陆续发生针对林首长和民联、由极端组织所策划的示威,每次都高喊种族主义口号与煽动族群紧张,谁又曾向背后的事发道过什么歉?

擅长“打太极”的林首长也很犀利,爽快撇清快闪与槟州政府无关,要问去问安华、林吉祥说的话,就去问林吉祥。可槟州议长在早前面对行动党市议员挑衅时,已证实是公正党的自家事,无关行动党以至林氏父子。好吧,就算是极端分子当天把行动党也扯进来,老林的动作何故那么夸张?极端组织攻击行动党时习惯扯入伊党,也不见伊党要你道歉?

林吉祥糊里糊涂的一场举动,使得民联彷如卷入迷离的罗生门,原本所谓“好意”,却搞得民联友党关系更趋紧张;非但乐了国阵,更利了双方有过牙齿印的党员,更甚的是党内的敌对派系。


既然林首长说要问安华,安华随之也认为李凯伦无需道歉,只是吩咐多注意敏感。那么,老林无故冒出的“道歉论”,怎么解释?事情是否摆平了?还是林吉祥要回过头来,为他的“个人言论”道歉?

(初稿:未发表)